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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姐成功的激发了我的雄性荷尔蒙,点燃了我压抑已久的那种渴望,我几乎是忘乎所以,褪下了有些碍手碍脚的牛仔裤,就像是一头勤劳的耕牛一样,辛勤的在玉梅姐的身上耕耘着。

“姐,你穿的是啥衣裳啊,咋那么多的扣子?”

我急的是满头大汗,就好像是遇到了蜈蚣情人似得,掰来掰去永远都是分不完的腿。

那些扣子就仿佛是在嘲笑我一样,我越是捉急就越是显得笨拙,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也解不开他们。

“呵呵呵,瞧你那猴急的样子,好像是几辈子没吃过腥似得,你还想把姐给吃了不成。”

玉梅姐倒是显得很老成,故意的拨弄着我那已经着急上火的神经。

“哎呀,我的姐,你就别捉弄兄弟我了,快点解开他们,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那个捉急啊,小弟弟膨胀的就要爆炸了似得,可是玉梅姐却还在那里继续挑逗我。

“这可是你三哥给我买的防贼内裤,好几十块钱呢,厉害吧。”

玉梅姐得意的说道。

果然是防贼的,我努力了半天都没成功,看来以后和王艺霖重归于好之后,我也要给她买一个这样的品牌。

“姐,我不管了。”

我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了,就像是一头野兽似得,低吼着说道。

“什么?你不管什么了?”

玉梅姐还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懒得给她一个解释了,你不是挑逗我吗,那好吧,我也只能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了。

我说时迟那时快,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双手揪住单薄的短裤,使出了吃奶得劲就扯开了。

按着我的意思,不就是一层薄布吗,凭借着咱耕地干活的力气,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吗。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的,我倒是使了蛮大的力气,可是那条薄薄的内裤,却岿然不动,愣是把我的手指头都掰疼了。

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暂停了下来,不过我的这个粗鲁的举动,倒是激发了玉梅姐的斗志。

她原本白皙的面庞,在那一刻起也浮上了一层红晕,然后就像是涟漪一样慢慢的扩散开来,那抹潮红变得越来越厚重,颜色也逐渐的在加重,面积也延伸到了耳根了。

玉梅姐的呼吸开始伴随着那抹越来越红的脸庞,而变得越来越沉重。

“你好粗鲁,姐喜欢,来啊,再来一次。”

玉梅姐的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前揉搓着,就像是一头小鹿不停地在撞击着我内心的躁动一般,搞得我几乎是失去了理智,脑子里除了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之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哈,别后悔啊,我来了。”

听了玉梅姐的话,就像是在深夜一个脱光的大姑娘一样,挑逗着我最后的防线。

我就像是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开始将玉梅姐身上仅剩不多的内衣撕扯下来,丝袜都被我扯成了一条一条的样子,就像是残破的渔网似得。

而玉梅姐却对我这种粗鲁狂暴的行为,显得极为的享受,嘴里不时地喃喃的哼叫着,嘴上虽然表示不满,但是我明白,她的内心里却是非常的满足。

眼看玉梅姐就剩下最后的那一道防线了,只要我在努力一把,也许并不用太多的时间,十秒钟就足以了,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即将胜利的黎明前的那一刻。

‘砰砰砰,砰砰砰。’

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而且从那急促的敲门声来判断的话,门外的那个人已经很不耐烦了,看样子是已经站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了。

我抬头一看,门都要被敲坏了的节奏,都能清楚地看到门被敲击的都成了一个弓形了。

“谁啊,你是串门呢,还是抢劫啊。”

我已经上了高速的火热,忽然被人猛地泼了一盆凉水,你说那是啥滋味吧。

玉梅姐也是有些懊恼,但是看到我那个样子,忍不住捂着嘴小声的笑了起来。

“瞧你那个瘪犊子熊样,别管他。”

玉梅姐说着一把就拽着我要重新来过,可是门外的那个人终于说话了。

“小正,你还知道回家啊,给哥开开门,哥找不到钥匙了。”

尼玛,是我的三哥回来了,当时我那不安分的小弟弟就消肿了,一下子就变得萎靡不振,吓得我赶紧的从玉梅姐腰上爬起来,慌乱的提上了牛仔裤,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裤链啦,索性胡乱的扎好了皮带。

我快速地跑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看玉梅姐,此时她也已经快速地穿好了衣裳,那些被我撕扯的不像样子的内衣,也没来得及换了,只是简单的披上了外衣。

“三哥,你咋回来了?”

我开开门,那个心虚啊,额头上早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当我看到三哥的那一刻,紧张的心情才有所缓解。

三哥,整个身体几乎是斜倚在门框上,脸就跟猴屁股似得,红的都能吓死人,还没有开口呢,呛人的酒气就熏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你这个死鬼,又去喝酒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搀扶三哥呢,玉梅姐就劈头盖脸的来了一通,说的三哥惭愧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嘴上不时地给玉梅姐说好的。

“不是媳妇,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今天赚了钱了,多赚了一百块。”

三哥的脸上灿烂的如同烈焰下绽放的大力菊,只是多赚了一百块就把他给高兴地找不到北了。

三哥就有那么一个毛病,喝点猫尿就上脸,而且他的酒量还真就是不行。

“你个死鬼,一百块还不够你下酒菜呢,你给我进来。”

玉梅姐早已经被我折腾的火辣的身子,忽然被降温的感受,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那股无名火也只能冲着三哥发泄了。

我看到玉梅姐一只手拧着三哥的耳根子就给拽到里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