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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我昨天来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那个幕后之人的注意了。

而我今天这么大的动作,说不定那个幕后之人,就正在某一个阴暗处,紧盯着我呢!

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将那一个在幕后培育血婴的人给引出来,然后给他一个该有的下场。

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这样的情形,那一个在幕后培育血婴的人,至今都还未曾出现在现场之中,援救那个血婴和女鬼。

但是既然我想要将那一个,在幕后培育血婴的人抓出来,我就必须先暂时留住血婴,还有那一个女鬼的性命。

我相信,那一个在幕后培育血婴的幕后之人,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那个血婴的。

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情给拖住了。

所以我就想要用,那个血婴和女鬼的性命留下来。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找机会,将那一个培育血婴的幕后之人,给揪出来。

这一些思绪都只是在我的心中流转,现实之中只是过去了一刹那。

现在我既然要流下,那个血婴和女鬼的性命,自然就立刻将手中,一只正对着那个女鬼的八卦镜给移开了。

我手中的八卦镜在从,女鬼的身上移开之后,其上照射出的金黄色的光芒,立刻就消失了。

而在八卦镜照射在身上的,金黄色光芒消失之后,那个女鬼立刻就衰弱的跌倒在地,整个人都无比虚弱的趴在了地上,魂体变得无比的虚幻。

要不那个女鬼并没有魂飞魄散,我甚至都要怀疑她已经死亡了。

而那一个血婴是否会死亡,这个暂时就不用我担心了,因为那一个血婴的生命力,实在是无比的旺盛。

即使是失去了下半身,但是它身上的伤口上,都已经长出了肉芽,只是整个看起来,有一些虚弱而已。

甚至我怀疑,要是我给那一个血婴机会,它就会直接向着我扑来,给我来一个致命一击。

所以,虽然血婴现在看起来无比的虚弱,但是我在想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上前用青龙刃再给那个血婴来几下。

我这不仅是想要,再给那个血婴的身上来几刀,削弱那一个血婴的攻击力,也是想要测试一下,那个在幕后培育血婴的人,会不会在见到我的举动之后主动现身。

因为,自从我将那个血婴和女鬼,给一举击溃之后,我就隐隐的感觉到,有着一道目光在窥伺着我。

但是我想要找出那个,一直窥视着我的人来,却完全找不到他的一丝踪迹。

因此,我就想要用这样的一个方法,来逼那一个窥视着我的人出来。

在我的猜测之中,那一个现在在暗中窥视着我的人,八成就是那个在幕后培育血婴的人,因此我是一定要将他逼出来的。

至于那一个女鬼,我是准备暂时不动她了。

因为现在那个女鬼的魂体,已经虚弱无比了,我甚至会要是我给她吹上一口气,她的魂体会不会被我的给吹散了。

毕竟我师傅易名道人,在我拜师的时候送给我的八卦镜,那质量绝对是杠杠的。

它散发出来的那一道金黄色光芒,都是平时的时候它积蓄的阳气凝聚出来。

就刚才照射那个女鬼的那一小会儿,就消耗掉了我手中的八卦镜,平时的时候积蓄的一半的海量阳气。

我手中的八卦镜想要将那一些阳气补回来,怎么着也要花上半个月的时间。

就那一些阳气,要是遇上个普通的小鬼的话,直接沾一下就魂体消融了。

这还是那个女鬼,已经算是厉鬼之中,比较厉害了的,所以才能够坚持上这么久。

在打定主意之后,我就将八卦镜收好,紧握了一下手上的青龙刃之后,就缓步走向了血婴的上半截身子。

至于血婴的下半截身子,已经只有抽搐的能力了,已经不可能对我造成任何的威胁。

我走向血婴的步伐十分的缓慢,一步一步的就像是踩着,自己的心跳的节点一般,我只觉我自己的感知,已经发挥到了极限。

只要周遭一有一点的风吹草动,我一定就能够察觉到。

整个厕所就这么大,即使我的步伐放得再缓慢,我在十来秒之后也站到了,那个血婴的面前。

在我一步一步的缓慢靠近血婴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血婴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渐渐的紧绷了起来。

同时那个血婴的嘴角,也发出了低沉的尖叫声,似乎在宣示着自己的危险,警告着我不准靠近它。

但是,我会被那个血婴的警告,所威慑到吗?很明显不可能嘛!那个血婴所发出的警告,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我走向那个血婴的步伐,甚至都没有变得快一些,依旧匀速不变的前进,并没有受到那个血婴的警告的任何影响。

就在我离那一个血婴,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那个一直趴在地上,毫无动静的女鬼,终于动弹了一下。

但是,我只是分了一丝丝的心神,在那个女鬼的身上稍微关注了一下,也同样没有受到那个女鬼的任何影响。

因为现在那一个女鬼,能够勉力维持自己的魂体不消散,就已经是万幸了。

她还想要在我对,那个血婴下手的时候攻击我?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可能她连动弹一下的能力都没有。

就这样,我始终匀速的走到了那个血婴的身边,在期间的时候那个一直,在暗中注视着我的身影,并没有出现也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站在那个血婴的面前之后,我在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就紧了紧手中的青龙刃,准备对那一个血婴动手了。

但是就在我动手之前,那个血婴就像是一直紧绷着弹簧一样,直接就从地上向着我窜了起来,张开血口向着我袭来。

以我敏锐的感知再加上,我早就对那血婴心怀警惕,我怎么可能会被那个血婴偷袭到?

我立刻就是一个侧身后撤,就轻松的闪避开了,那个血婴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