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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有些纠结,自己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的,万一弄不好,自己不旦不能找出凶手,连自己的性命搭上去恐怕连事情的一半真相恐怕都看不到。

想了想,我环顾了下自己的房子,从墙角拿起一根很长的竿子,在用一块破布死死的包裹住自己的口鼻,确信一切都保险之后,一步一步的向着那神秘的暗箱走去。

在距离暗箱还有五米的地方,我抬起手,伸出那根纤细的竿子,向着墙壁的暗箱一点一点的捅去。

一米,两米,三米---

“嘭!”

终于,暗箱的盖子被狠狠的挑开了。

约莫二十几秒过去了,我所猜想的毒烟暗箭并没有出现,箱子也那么静静的在墙壁上横放着。

“难道,真的是家族遗留的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死死的盯着那被挑开盖子的暗箱,沉默了约莫一分多钟,最后,咬了咬牙,向着暗箱走去。

“嗯?这是”

映入眼帘的是一本笔记本,确切的说是一本古老的革皮古卷。

我拿起笔记本,仔细的端详着。

这是一本很破旧的革皮笔记本,似乎放置了很多年,可奇怪的是,整个笔记本却十分的完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原因而腐烂。在笔记本的封皮上,一个字也没有写,但是,却有着一个什么古怪的印记。

“格桑?”

看着革皮笔记本封面上的印记,我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是一朵漆黑的格桑的印记在这个封皮上。

我隐隐的感觉,这个笔记,和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有着关系。

带着好奇,我迫不及待的翻开了革皮古卷的第一页。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金色光芒猛然间从那本革皮古卷之中射了出来,速度之快,根本不敢我丝毫的反应时间,就这样突兀的射进了我的眼眸之中。

“啊!好疼!”

万万没想到,翻开笔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剧烈的疼痛使得我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变得扭曲,拿在手里的革皮古卷也跌落在了地上。

我死死的捂着自己的眼眸,狰狞的青筋爬满了脸颊,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恶鬼,阴森可怖。

那一瞬间,笔记本里,有着嘶吼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直接是让我止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眼部传来的疼痛使得我龇牙咧嘴,身体也不住的颤抖着,可终究没能抵住这汹涌的痛楚,一个不稳,我狠狠的向后倒去。

“嘭!”

倒下去的身体就如同没有了重量,朝着后面的桌子到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我的额头在倒下的瞬间,狠狠的撞在了桌子的角上,大片猩红的鲜血瞬间布满了我的额头。

只感觉脑袋一片沉重,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中,似乎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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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医院,时分的安静,整个医疗站寂静的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怎么阴森森的,连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的确,就算是晚上,也总会有病人需要换药和说点什么,可现在也才刚刚过了十二点,可整个医院,别说是人的呼噜声,就是连一丝的风声都没有了。

“这也太奇怪了!”

我从床上下来了,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不知道躺了多少天的身体,随后向着外面小心翼翼的走去。

也不知道,是谁将我送到的医院,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已经在医院了。

整个楼道里,只有森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散发倒映着,空荡荡的,没有脚步的声响,没有药车推动的声响,一切的感觉声音都似乎被剥夺消失了。

我觉得十分的奇怪,这个医疗站的夜晚,真的实在太安静了。

“叭叭叭!”

清脆的脚步声,在这个楼道回荡着,自己每走出一步,清脆的脚步都令的自己的心颤抖一次。

“咔嚓!”

就在这时,一个诡异的声音忽然的想起,在这个寂静的楼道里,从尽头深处悠悠的穿了过来。

我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的放大了,这道诡异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嘶鸣,狠狠得充斥在了他的耳畔。

“不会吧!这”

说起自己胆子大,也不过是在别人面前装装逼,这时候,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像是死人一般寂静的医疗站里,看不见一个护士,听不到一丝的声响,这唯一能够听到的,却是自己的脚步声和这不知道从哪里忽然传来的诡异的怪声。

“咔嚓咔嚓!”

这诡异的怪声并没有停止,依旧从楼道的尽头处悠悠的传来,在这个楼道里,这怪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他妈的,不会是闹鬼吧!”

我一点一点的向着楼道的尽头靠近,虽然心里有着一种极端的恐惧,可是作为男孩的好奇心驱使着他,让他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咔嚓咔嚓!”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下一刻就能寻觅得到。

终于,在楼道的尽头处,我找到了这怪异声音的来源,可是,就在发现这道声音的瞬间,他的身体也狠狠得跌坐在了地上,脸色也变得死灰一般的恐惧,那双瞳孔瞪得大大的,双手也死死抓着地面,不停得往后挪移着。

倒映这的瞳孔深处,一滩血红,从电梯的门缓缓的流淌出来,一具尸体横在了那里,电梯的门来回不停得冲撞着尸体,发出突兀诡异的“咔嚓咔嚓”的声响

深红色的血液,从尸体上缓缓的流动着,整个地面,被浸染成了一片,狠狠的冲击着眼球,而奇特的是,这猩红的血液虽是缓缓流动着,可它的流动轨迹,却如同被人操控着的一般诡异。

“什么这”

看着猩红色的血液从尸体上,以放射状向四周辐射开来,到了一定的范围,竟然便不再流动了,而是缓缓的,慢慢的停止了。

可这诡异的一幕,却让我的身体猛地占了起来,头皮也感到一阵阵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