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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顺眼便点了她,接下来由她主导服务流程,我只要躺着接受就行,当然不能完全躺着,有些动作或姿势还是要配合一下。

一整套下足足九十分钟,从头到脚项目齐全。

结束后,她进去冲了一下,拿来毛毯给我盖上,趴到我耳边柔声提醒我好好休息,又亲了亲我脸,然后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离开。

她和我聊了不少关于这里的事,她才来没多久,经过很严格的培训,经考核合格后才能上岗。也就是说,外面的人想混进来几乎不可能。

我说听说这里养了鳄鱼,她居然不知道,看来对这里还不是太了解。

标准区打听不到有用的信息,休息了一会儿后,我决定前往游戏区,其实是角色扮演,有故事有剧情,可以满足不同顾客的特殊需要。

除了游戏区和标准区之外,还有专门的功能区域,比如SM专区、男同区、女同区、混杂区等等。我分析筛选后还是选择了游戏区,这里最经典最火爆的地方。

游戏区也换了领班,是一位长相阴柔的小伙子,唇红齿白皮肤非常白,不仔细看还当是女人。小伙子很热情地给我介绍了这里的游戏项目,一共有十五套固定游戏,还有其它的游戏套餐,也可以自己定制。固定游戏的优势在于准备相当充分,各种道具齐全,随时都可以玩。

“嗨!小子,你居然跑这儿来玩,不怕你的小雨姐打你屁股啊,哈哈!”一个比领班小伙子更“漂亮”的家伙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把我吓了一大跳。“侯、侯哥——”到底称他姐还是哥让我有点纠结。

侯玉刚却不以为意,笑出灿烂的牙齿:“选好没?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玩?”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郁闷地道:“大哥,这种事还是免了吧,大家各玩各的吧。”

“看到你堕落不阻止,小雨会骂我的。”侯玉刚摇头。

“那你来干嘛?”我忍不住反问。

侯玉刚一点没迟疑,煞有介事地说道:“我来追寻生命的存在意义,感受自己还活着。”

好高深的样子,我撇了撇嘴:“拜托说人话。”

“小子,你太庸俗了,我们的追求不一样,真的,你就当我是一团空气,你该干啥干啥。”侯玉刚认真地道。

“你不阻止我了?”我奇怪地问。

“全程陪同,绝不干预,你看我很好说话吧。”侯玉刚脸上似笑非笑。

靠,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玩这种游戏的时候旁边有双眼睛盯着,怎么玩?算了,惹不起我躲得起,正好我要找的人不在,索性打道回府。

“不玩了?”侯玉刚对着我的背景追问。

我郁闷地摆了摆手,没回头,继续往回走。侯玉刚大概以为我是假动作,实质我是真走了,没有一点留恋,出了大门就发动越野车回市区。

回到酒店,我越想越不对劲,侯玉刚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那里,他来燕京,崔小雨应该知道的,里面有问题,只是我一时想不出问题在哪。

侯玉刚不是T市分部的人,属于另一个神秘组织,具体我不太清楚,只是大略知道那个组织搞情报很厉害,有其独特的一套系统。

作为潜龙的外聘人员,除了每年必须的任务,平时因为比较自由,所以很难接触到真正的核心机密。我到现在连潜龙的运作机制都不是完全了解,它究竟有多少人马,主要做哪些事情,有什么辉煌成就,都稀里糊涂。

就拿何冥来说,经常国内国外各处飞奔,至于他去干啥我一无所知。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包括每天负重三十公里跑,都是为了完成心中的夙愿:早日见到父母。只要他们还活着,我就一直努力下去。

但我问了何冥,他就说时机还不成熟。我问怎么样时机才算成熟,他说你先达到高级战力再说。行吧,那我就咬牙继续练,把样子做足。

说实话,五十公斤负重,每天三十公里,对我来说不是很困难。差不到每到十公里的时候脱力,这个时候身体里会有新生力量出现。循环往复,我可以不断坚持下去,我的耐力极限在哪我都不知道。

另一个好处,在几天后我感受到了,我的基础力量在这种苦训在稳步增长。比如开始的时候只能坚持十公里,几天后达到十五公里,我把负重悄悄增加了五十斤,这样差不多还是十公里的时候力量耗尽、再生。

办事处十一层的装修好了,因为用的全是新型材料,没有气味没有污染,方翠花打扫得干干净净,随时都可以搬进去办公。因为是韩琦设计的,为了整体风格搭调,办公桌椅之类也由她一手包办。

我和张小菲在外面跑,把图片拍下发给韩琦,由她拍板定下颜色和款式。

搬家这天,洪大生买来鞭炮,和凌风偷偷放了一把。

坐在崭新的办公室内,感觉真是不一样。韩琦在设计上确实有天赋,不仅看上去大气有格调,而且考虑周全,各处细节都设置得很到位。

笃笃!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我把搁在办公桌上的腿拿下。

施昊推开门走进来,旁若无人地在我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地直视我的眼睛,很明显在挑衅。我没有说话,更没有喝斥,只是静静地等他开口。

这是无声的较量。

足足五六分钟,施昊终于败下阵来,沉声开口:“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我点了点头,依然没有说话。我的沉稳淡定让施昊感到一阵羞怒,脸色涨红了,他握起拳头:“佟浩,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观察,你和张小菲之间绝对有问题,我想说,如果你不爱她,请你放手!”

“继续!”我淡淡地道。说不上来,反正我很讨厌这个人。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和韩琦举止亲密,你们两个都背叛了张小菲,你承不承认?”施量愤怒地挥舞拳头。

“那又怎样?”我冷冷地盯着他。

他愕然。一般情况下,被人撞破丑事会惊慌,或者会羞恼成怒,再或者百般抵赖打死不承认,像我这样反问的可以说绝无仅有。

施昊没有准备,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