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口茶水也正好喷到了李恒启的脸上，后者一抹，毫不在意的继续磕着自己的花生。

“李恒启，仙人之上到底是什么啊？”杨凡好奇的问道。

李恒启拍了拍手，咽下最后一颗花生，道：“你很好奇？”

“嗯 ，总想知道一些，好把目光放的更长远。”杨凡点头。

“那好，我就和你说说。”李恒启停下吃东西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正色，“仙人，又称作金仙，悟仙气才可到达此等境界，而未曾突破至仙人的强者，就比如之前那个薄无，就被称为半仙或者残仙。”

李恒启站起身来，手掌一翻，薄无的身躯出现，他的眼瞳闪烁着缕缕仙气，“他们这种都是在一个区域上达到了真神的极致，提前就领悟了仙人之力，可实力也仅仅比同阶强者强一点而已。”

“这个薄无，本就是灭世瞳的族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鬼，反正由于本命族的原因，眼瞳一生下来就有强大的攻击力，看起来他碰到了仙缘，才炼成了这仙人眼。”

杨凡点了点头，听见后面两句，不由问道：“什么是仙缘？”

“大致来说就是有关于仙人的机缘，或是传承，或是洞天福地，将里面残留的仙气吸收就成就了一代仙人眼或者仙人手，平常哪些什么凭靠自己的那根本就算不上是仙人手段。”

“仙人，金仙上也分为九个层次，一重仙人至九重仙人，越往上越强，那黑龙劫只是一个刚刚到金仙不久的一重金仙而已，根本不足为虑。”

李恒启右手再次一翻，三个人影悄然出现，这三人影全是黑色，在他们的心脏出闪烁着不同的光芒，“一至三重仙人为入微金仙，四至六重为洞分金仙，七至九为万古金仙。”

杨凡眯眼，他之前只是听着仙人仙人的叫法，还真的没听说过这般详细的分类，看来那黑龙劫只是普通金仙而已，与真正的金仙比起来恐怕真的不算什么。

“至于九重金仙之上，那就是绝对虚无，绝对虚无才是真正的强者，估摸着，你们旁边那个宇宙，应该有这一类的强者吧，毕竟也有几千亿年的历史了，不过我倒是没见过。”李恒启摸着下巴嘀咕道。

“绝对虚无？”杨凡一呆，这等名字一听就有一股强大的压力，虽然俗气，可有一种无形的气场，让他喘不上气来，“这绝对虚无是什么实力？”

李恒启一笑，“实力么，完全碾压仙人，不管你是一重还是九重，这是一种根本无法用数量解决的层次，就算是阵法也不行，绝对虚无除非同一个层次，除非无解。”

“嘶…”杨凡这一次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单单是一个一重金仙的法身降临而已，就让他已经对付不了了，那往上的洞分金仙、万古金仙，甚至是绝对虚无呢？是不是只需看他一眼就gg了。

以前他还认为自己拥有一个制裁者很厉害，现在看起来倒是有些小人得志了，恐怕真的会像系统说的那般，自己用都用不出来就死了，一个念头之间断生死。

李恒启淡定的喝了一口酒水，摇头晃脑的说道：“所以呢，还是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走吧，别妄自菲薄，无需好高骛远，你今骨骼年龄看上去也才两百多年之久，年轻的很。”

杨凡撇了撇嘴，也没有去反驳，在这个活了几百亿年的老妖怪面前，他的确连个刚刚出生的婴儿都算不上，“那你的实力是绝对虚无么？”

“呵呵，你眼界还是太低了。”李恒启摇了摇头。

“绝对虚无圆满？”杨凡吞了口口水。

“绝对虚无是什么玩意？我都说了你可不可以看远点。”李恒启翻了一个白眼。

杨凡瞪大眼睛，腾身而起，屁颠屁颠的跑到李恒启旁边，笑嘻嘻的说道：“兄弟，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的仇人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仇人，你的仇人关我屁事。”

李恒启一个巴掌拍来杨凡，眼皮跳动着，差点没被杨凡气死，这什么玩意啊，说话怎么就这么损呢，“你给我滚远点，哪有你这么说话的，简直不要脸。”

“嘿嘿，脸有什么用啊，兄弟，你说对吧。”杨凡一个起身，再次蹦蹦跳跳不要脸的粘了上来，一双手在李恒启肩膀上捏来捏去，顺便锤一锤，那叫一个殷勤。

“哼。”李恒启不屑的继续喝酒，根本不理杨凡。

可杨凡不要脸的程度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只见前者一脸羞涩的说道：“那个啊…兄弟，你看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也没个定情信物，你是不是该给我些宝贝耍耍啊。”

“滚。”李恒启直接回应一个字，还定情信物，真当他们是基佬了，这杨凡百无禁忌他也没办法啊。

“好兄弟，就给我嘛。”杨凡见没有效果，发动了自己的最强招式，撒娇！

“噗…”李恒启直接喷了出来，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掉了一地，他面容抽搐的说道，“不是给过你一场大机缘了吗？”

杨凡哼了一声，傲娇道：“那个不算。”

“给我死远点。”李恒启瞬间炸毛了，他发誓自己已经彻底受不了这杨凡了，任凭他百亿年的修养，在今天全部消散。

“真小气，不给就不给，吼什么。”杨凡切了一声，手上力劲悄然加大，敲在李恒启的肩膀上，顿时后者就是一阵苦叫。

“臭小子，你别把我对你的好当成我对你的放纵，小心我削你丫的啊。”李恒启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也是一阵轻松，他这些年来说过的话还没有今天一天说的多。

他也是放松了下来，毕竟修的也是红尘，滚滚红尘人间求，七情六欲也做不到无欲无求这种境界，顶多去了留恋，独自一人。

杨凡咧了咧嘴，凑出一个鬼脸，嚣张的笑着，“我不怕我不怕，你来打我啊，打不到我吧，啦啦啦啦。”

可当他看见李恒启举起右手的时候瞬间就秧了，“我在哪，我是谁，我从何而来，又要去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