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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嘣。”的一声,两位真神的冲撞引发了天边,仅仅是刚交手就发出如此之大的变化,使周围的人全都被气流席卷了开来,不自主的被冲开。

阿修罗坐在骨座之上,抬手之间万骨横飞,在修罗场中翻滚着,朝向那彦鹤袭去,气势汹汹,大有瞬间扼杀的意思。

这阿修罗如此强势,那彦鹤也自然弱不到哪里去,当即背后就幻化出他的原形,一只滔天白鹤,看上去温顺无比,可那一翅拍出的威势可谓是恐怖如斯,两位真神的战斗论是帝落或六指男子也看不出强弱。

到底是哪边弱势尚且还未有个分晓,谈到后面两位,也显然是躲不了一战,远离了真神的战场之后,两人也是看向了对方,很明显他们都知道各自是除了真神之外最难缠的对手了。

帝落无华无实,一身头发衣缕随风摇摆,两个金色的瞳孔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气息越发沉闷汹涌,随时准备爆发而出。

男子脸上始终保持着轻笑,一双桃花眼微眯,六指扶动,道:“不应该做个自我介绍的吗?”

“星球之主,帝落。”他说道,到也没有翻腕。

“帝落…哦?原来你就是这个蔚蓝星球的界主啊,幸会幸会。”男子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后道:“在下星子闻,被朋友客气,称为六指仙。”

帝落一挑眉,冷笑道:“六指仙,好大的口气。”要知道,仙这个词一直没人敢动用过,就连帝落也未曾达到这个领域,境界为帝和神,而仙便是一种方面达到了极致。

比如说你有一双可以打爆天下的拳头,便可称为拳仙,这六指仙,或亦是如此。

知道了这一件事后,帝落更加凝重了起来,想必此人的手指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了,否则也不敢如此自称。

星子闻无所谓耸了耸肩,道:“口气大不大,试过了才知道。”

他左手如同白玉般的六指轻抚,散发出一层柔和的白光覆盖在上面,只见他轻飘飘的跃起,速度不快不慢的朝着帝落赶来,就跟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没有丝毫的恶意。

帝落眼睛一凝,一种危机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只瞧那星子闻左手向前一捏,一股压迫感从身边的区域传来。

前者赶紧闪开,嘣的一下,之前站着的区域瞬间被捏成了粉碎,就连空间都变成了虚无。

这第一招就已经如此恐怖了,帝落不得不真正认真了起来,身上帝法加成,无数的金光闪烁,一尊帝身加持之上,由人形化为铠甲,让帝落看上去神圣无比,不可侵犯。

他手中结印,喝道:“帝法,金乱。”绚丽的金彩从他的身上环绕而出,带着平乱之力,一举冲出,力拔山河!

星子闻眉头一皱,六指挥动,硬生生的用手指接下这一招,并奋力将其撕成碎片,简直恐怖,随后身影一动,杀招频频,每一指都将一切化为灰尘,不复存在。

帝落不断闪躲着,帝法十式一式接着一式的用出,金光化为了惊涛骇浪,如同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浪,席卷着凡敢阻拦他的东西,在修罗场中冲洗着,仿佛这里的血气都被席卷了不少。

两者不断施法,阵势越来越大,星子闻六指成仙,一指点出宇宙开,帝落帝法平天下,越后一式越加恐怖,就算是隔着一个小境界星子闻都感到了难缠,不得不屈身躲避每一招。

而真神这边的战斗更是恐怖,平凡无华的一拳都带着无数的大道,拼撞在一起便带起了阵阵恐怖的余波,朝着周围散开,那些在周围战斗中的云鹤和恶魂都被震成了碎片。

妖祖的对手是一名身有金銮翼的女子,后者似是一个半兽人,人身兽头,长有一颗金銮鸟头。

金銮女嘲笑:“土著,赶紧领死吧。”

“半兽人…哪里来的妖孽。”妖祖嘲笑着,凭靠着自己强大的肉身不断的近身战斗,没有神通,有的只是那充满爆炸性的拳头,让那金銮女连连躲避。

金銮女冷笑,“无知的土著,本座可是尊贵的金銮异变血种,你等土著自然是未曾听闻。”她躲过一击,然后爆退出去,喉咙一鼓,张开了那鸟嘴,发出了一种震天响的尖叫声,这声音直冲人的心底,无数的云鹤与恶魂消散,而人类这方也是受到了伤害,轻之耳膜破裂,重之脑袋出了问题。

而离她最为近的妖祖更是危险,被这么吼了一嗓子,论她实力在高,体魄在强也有些受不了,不过也仅仅是耳部流血罢了,毕竟鸿蒙不散,天妖不死,她的生命力是所有人里面最为顽强的那个。

妖祖恢复过来,擦干耳上的鲜血,眼睛一红,凶光毕露,抡起拳头瞬间杀了出去,比之前更加的凶狠。

金銮女脸上本露出的笑容渐渐的凝固了起来,她本以为这一吼离她最近的妖祖自然是会受伤,在不至,最轻也得头昏脑胀,没想到除了流了一点血,半点事也没有,这倒是十分的吃惊了。

别看妖祖是个女人,她可是天妖所化,毫不夸张说,就算是真神彦鹤在毫无准备毫无防御的情况下,被她这么拍一掌,也是非常不好受的,打到了要害恐怕都会瞬间重伤。

这可是在地球练体最为强大的人,甚至有望称为妖仙!这可是连帝落都未曾赶上的地步。

金銮女激发了妖祖的凶性之后,更加难受,根本不敢硬抗后者的攻击,只有躲闪,并时不时的发出尖叫干扰,金銮的本命技能本就是声波,可这样被追着,她根本发挥不出最强的实力。

“土著?我看你们连土著都不如。”妖祖呵呵一笑,金銮女的胡思乱想让她一下子抓到了空隙。

看她瞬间腾身而出,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两只纤手一伸,直接抓住了金銮女的一只翅膀,脚往她的背上一蹬,手上一扯,一只绚丽的翅膀带着腥红的鲜血被活生生的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