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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横早已经苏醒,被人推在祖房的正门门口,被那两道字行给困在最中心。

他面色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半跪在地上,被绳子束缚住了双手。

“放开我!”他怒吼着,声音洪亮,奋力挣脱着束缚,想要逃出,可他早已经被封住了穴脉,动用不出开元境巅峰该有的实力,所以连这根普通的绳子都没有半点办法。

“苗横,老二,你可知罪!”苗酒上前,冷哼一声,问道。

“我何罪之有?”苗横不依不饶,丝毫的不胆怯,即便是到了这种关头也在那恶狠狠的瞪着杨凡,戾气横发,人如其名。

“苗横,你别太狂妄了,大长老与族长外出,至今还未曾回归,难道你就非要在这种节骨眼上闹事吗?或者说就是因为他们二老离去,才给了你这般勇气!”苗酒大喊着。

苗横看向了苗酒,道:“你这是什么口气,论辈分你可还是我的侄子,简直大胆妄为。”

苗酒不恼反笑,“现在你知道和我谈辈分大小了?官场之上无亲人无辈分,赶紧承认认错也许还有可饶之处。”

“老了,老了啊,连你都敢和我这样说话了…”苗横根本没打算道歉,从来没想过自己做错了什么。

“人心不古,你自甘堕......落,族长与大长老早就让我提防你了!”苗酒露出一个意义深刻的冷笑,从怀里掏出两个令牌来,一个金黄色璀璨无比,一个血红色充满血腥。

“族长令和刑堂令!”苗横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这两枚令牌都有先斩后奏的作用,尤其是刑堂令,是大长老手中握有的令牌,专门斩杀心有不轨之徒。

“知道就好。”苗酒甩动着两枚令牌,以证于真实性,随后道:“现在我看是你权力更大,还是我权力更大,两位老人目光长远,早就预料到了你心有变,刻意让我注意,并传下手中持令,让我伺机待发,而如今正好激出你,属实不易。”

杨凡算是明白了,苗横一直都有臆测之意,自己的出现让苗横提前暴露并出手了,所以此时站在一旁并没有开口,看着苗酒处理家事。

“你敢!”苗横面目狰狞,不在乎一切,在那骂骂咧咧的说着。

苗酒持出刑堂令,大喝道:“我有何不敢,刑堂令的作用你恐怕比我还清楚,说起来你还掌控过一段时间吧,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手腕很大。”

周围的老人各个都忍不住摇头叹息,都在惋惜苗横的所作所为,都为他感到不值,为了不知明的事,要如此,甚至差点灭了族群断了传承。

“你大罪加身,差点把整个家族给害死,召唤诅咒又没有这个实力,简直是大胆妄为,不自量力。”苗酒目光冷冰,这才是他划分的重点,只要针对这件事情。

“那不怨我!”苗横扭曲的面孔看起来极其的可怕。

杨凡看的不亦乐乎,手里面磕着族人送来的食物,盘坐在草地上看着。

“不怨你还能怨谁。”苗酒此时也是醉了,苗横看来是倚老卖老习惯了,见到两枚可以至关他生命的令牌都不怕,还在那狐假虎威的斥责着他,持强凌弱。

“当然是怨这个外来者。”他在地上拼命挣脱着着根绳子,恶狠的样子像是要跳出来将杨凡掐死。

杨凡笑了,“你这老东西怪我?如果你不是图谋不轨会沦落到如今这种下场?若是今天好声好气的过了,那还没什么事,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你继续做你至高无上的二长老,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

“总之所言,就是你为何非要作死来惹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会他像你一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虽然杨凡说的话恶毒无比,可是他还有原则与底线存在,而有的人不仅卑劣无比,还充满恶念。

“我恨啊!”苗横老泪纵横,他没想到他之前的口头之快,导致了他如今这种凄惨的下场,属实是作死,让他无比的后悔,而让他最为恐怖的还是苗酒说的。

大长老与族长很久以前就对他心存疑惑了,恐怕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他俩离去,待他自投罗网。

“网也该收了。”苗酒冷笑,扔出刑堂令给苗莽,说道:“苗莽,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吗?该动手了。”

苗莽点了点头,将肩头的小孩子放下,移动着庞大的身躯快速离去。

“你想做什么。”苗横冷眼,心中大慌,目光闪烁着道道光芒。

苗酒笑了笑,道:“这次斩除你可是举族大事,无论是过百老人还是一岁小孩都得到场,而有一些人,至今未曾见到,不知他们是在干嘛…”

“你!”苗横明白,他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没有任何的翻盘机会,就算是他老祖复苏,在事实与证据之下,也无济于事了。

“小友,请见证吾族处理罪人。”苗酒走到杨凡面前,恭敬的说道,非常的公正严明。

“拭目以待。”杨凡眉毛一挑,随后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充满深意,也体会不出什么味道。

不久,在苗横死白的脸色下,苗莽抓着十几人走了过来,他前面赶着几个,手上提着几个,甚至肩膀上还挂着几个半死不活的。

“都抓到了,他们正在刻阵…”苗莽艰难的说道,像极了传说中的人狠话不多。

他将人都赶到了族房前面,也就是苗横的身旁,让他们一个个的跪下。

苗酒环视着他们的脸庞,每个人都是那般的熟悉,可是没想到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苗横,你有意谋权篡位,谋害族群,图谋不轨,乱伤友人,你可知罪!”苗横接过刑堂令,冷哼说着。

“我知罪…”最后,苗横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知道,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还不如来个痛痛快快的死亡最为解脱。

“今日,我持大长老与族长之意,行斩字决,诛罪人!”他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刑堂令,挥下,仿佛一道血光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