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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下午的无聊课程的洗礼,杨凡的精神都有些麻木了,虽然昏昏欲睡,但就是不肯睡着,以防止那些老师找准机会问他各种问题。

“叮铃铃——”放学的铃声响起,清脆的铃声瞬间使杨凡精神大振,收拾好东西,逃一般的冲出了教室。

掂着手里面分量不轻的十万块毛爷爷,杨凡开心的笑了,虽然这张明人品不怎么样,但是还算守信用,才刚刚过了两天时间就派人把钱送来了,杨凡决定将其中的三万块交给父母,本来杨凡想全寄回去的,但又想了想,果断放弃了这个决定,一来是钱的来路不太好解释,二来是就算全寄回去,杨凡父母也舍不得花。

正当杨凡盘算着怎么和父母说这笔钱的来路时,几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年轻人拦住了杨凡的去路,其中一个绿头青年奸笑着说:“兄弟,这笔钱花不了吧?正好,兄弟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不知可否忍痛割爱啊?”绿头青年将幼儿园里的知识搜刮的一干二净,才整出这么几句文绉绉的词来。

“不能!”杨凡果断回答,开玩笑,谁会嫌弃钱烧手啊?

绿毛青年顿时恼羞成怒,恶声说:“小子,你今天必须把钱交出来!兄弟们,给我打!”

几个青年一哄而上,他们没有什么搏击经验,但是社会经验十分丰富!这样一起上,气势十足,普通人看了肯定吓得动不了腿,就算遇到搏击高手,也能乱拳打死老师傅不是?往常他们靠着这一招,抗过了不少硬茬子,今天似乎就不行了,因为他们的对手是杨凡。

杨凡连动都懒得动了,任由几双拳头打到自己身上,“砰——”沉闷的声音响起,巨大的力道震得几个小混混手掌发麻。

“玛德,这人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硬”一个红毛青年骂骂咧咧地说道。

绿毛青年大叫:“兄弟们不用怕,我们疼,他肯定更疼,大家都给我使劲打!”这番话很有气势,然并卵,他们手掌疼得更加厉害了。

杨凡得意的笑着,这群混混,功夫都没学好还敢学人出来打劫?

绿毛青年恨恨地说:“小B崽子你别得意,有种等我大哥来!”说完,掏出一部手机来,很熟练地拨了个号码过去,看来这是常挨欺负啊。

“嘟——”“嘟——”

“喂——?哪个王八犊子给我打电话?”

绿毛青年像死了爹似的嚎啕大哭:“大哥啊,你快来吧,兄弟我特么的让人欺负啦——!”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愤怒:“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的兄弟?你和他提我名了吗?”

绿毛青年哭得更惨了:“大哥啊!别说了,就是提的你名才挨的打。”

“艹,你等着,我马上到!”电话另一头匆匆挂了。

打完电话,绿毛青年顿时底气就足了起来,对着杨凡叫道:“小子,我大哥马上就来,识相的赶紧交钱,不然今天你就没命花了!”

杨凡就是笑笑不说话,偶尔努努嘴,示意请开始你的表演。

没过一会儿,从街道另一头走来一帮人,看来是绿毛青年的大哥了。

刚一走进,为首的男子骂道:“谁特么敢欺负我的人?!不想活啦?!!”

杨凡一看来人,乐了,还是他的老朋友,可爱的阿飞哥。

阿飞哥才看见杨凡,冷汗顿时就下来了,恭敬道:“这位兄弟怎么到这儿来了?”

杨凡邪邪一笑:“你的人刚才想抢我的钱,阿飞哥?给个解释呗?”

阿飞忙说:“哪能叫我阿飞哥呢?若是兄弟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小飞吧。”

“好啊,小飞,这事你看怎么解决?”杨凡追问道。

阿飞哥突然回过身,狠狠地抽了绿毛青年一巴掌:“玛德,连这位兄弟都敢惹,是不是不想活了?”

绿毛青年也没注意,被阿飞哥一巴掌掼到地上,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啪啪啪——!”扇嘴巴子的声音一直持续了五分钟,阿飞哥扇得满头大汗,累的手掌发疼,才停了下来。杨凡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说道:“这就完了?不赔我点儿误工费和心灵创伤损失费啊?”

阿飞哥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钱拿出来?孝敬孝敬这位小兄弟?”

众人你一百我一百的凑着,直到兜里再无一分钱为止,阿飞哥恭恭敬敬地把钱交给杨凡。

“嗯——!还不错!”杨凡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挺足的,于是想要离开。

阿飞哥赶紧对杨凡说:“这位小兄弟高姓大名啊?以后兄弟们的招子也能放亮一些。”

“你不是想着报仇,暗地里下黑手吧?”杨凡狐疑的问。

“呵呵,杨兄弟说哪里的话?”阿飞连连媚笑,借他个胆子都不敢啊!

看见杨凡上了一辆出租车,阿飞哥才算松了口气,旁边一位小弟壮着胆子问:“阿飞哥,那小子是谁啊?能让您这么对待?”

阿飞哥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一个我们永远都惹不起的人。”随后对着绿毛青年说:“阿绿,你也别怪阿飞哥心狠,阿飞哥都是为了救你啊!”绿毛青年感动的点了点头:“老达!系系哩!”(老大!谢谢你!)

上了车,杨凡决定回家去看看,毕竟也走了两天了,总要回去打扫打扫卫生啊。

回到了破旧的家,杨凡不禁一阵感慨:“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与这栋屋子告别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啊。”说着,勤快地开始整理家务。

在杨凡准备拖地板时,发现在一个角落里破开了一个六芒星似的小洞,洞里似乎隐隐发着黄光。

杨凡好奇地走了过去,伸手向洞里掏去,没过一会儿,杨凡从洞里掏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黄绸布,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

杨凡轻轻地将黄绸布打开,一本古老的线装书映入杨凡的眼帘,这本书很特别,整本书的材质不知是由什么制成的,似皮非皮,书上写着杨凡从未见过的文字,虽然杨凡以前没有见过这种文字,但杨凡能清楚地感觉到它的意思,这好像是一部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