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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林旭双眼恶狠狠紧紧的盯着他们,仿如他的动作都是随机性的,出于本能的战斗着。

这越战斗下去越让他们害怕,越想跑路,这根本不是人,这哪是人啊,是机器人根本停不下来。

斧头帮精英的人已经纷纷收手了,但林旭还是出于本能,身体机械性的追杀着他们,这能不让他们要抓疯了嘛?

林旭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和意识上的创伤,撞进了人群,疯狂似得屠杀着他们,就像太子真正地附着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屠杀一样。

刀芒肆虐,皮开肉绽,痛苦怒吼的呻吟在喉咙中滚动,林旭死咬门牙,怒瞪着双眼,硬生生的杀得他们个片甲不留。

过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地下躺满了湿漉漉的满身是血的尸体,是的,全被林旭一个人屠杀掉了,林旭同样满身是血,满身创伤的手持着大刀借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受倒下。

惨烈的冲击,悲壮的方式,强烈的冲击着外人的心灵,这是以命换来的,他这是在以命换命,同归于尽的方式换来的。

过了一会儿,林旭实在是撑不住了,身体太虚弱了,慢慢的闭上眼睛,慢慢的向后倒下去。

时间过得飞快,距离林旭上次的战斗,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是的!整整三个月了。

林旭是在自己晕倒的第三个月后醒来的,而且因为身体上的虚弱需要静养又拖了一个月。

当林旭睁开眸子的时候,入眼的第一眼是一间茅草屋,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何自己在这里,自己又是谁。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啊……”林旭越想脑子越痛,手本能的捂着头大叫。

当听到林旭大叫的声音的时候,一位老子慢悠悠的从门外走进来。

“小伙子,你终于醒了啊?”一声苍老温和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盖的兴奋。

“老爷爷,请问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林旭虚弱的回答道,转头看向旁边,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这位老者白发白须,一身素衣,气质更是超尘脱俗,显得那么的飘逸,脸庞上皱纹居多,但不影响他身上的气质,此时正望着林旭微笑,给人的感觉甚是舒服、温暖、关爱。

“昆仑山。”老者和蔼可亲的笑着拿着碗中药走到林旭面前,把他半扶起来坐着。

昆仑山?林旭正讶异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老者又开口说话了。

“来,拿着自己喝掉吧,对你身体有好处。”说完,老者把手里的碗替给林旭,林旭连忙伸手接过。

林旭相信这位老者一定不会害他的,便一口喝下去,不带犹豫的。

喝完中药,林旭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药啊,好苦啊!”

“呵呵,小伙子,良药苦口啊,没听说过嘛?”老者笑着看着林旭说道。

“请问老者尊姓大名?”林旭尊敬的向老者问道。

“老夫复姓慕容,名单一个字无。”

“慕容无?慕容老前辈,请问我怎么在这里,我又是谁?”林旭黯然失色的问道。

为什么他一醒来头就像裂开一样的痛,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是谁,来自哪里,又往何去?

“一年前老夫待在山上太久,觉得太无聊了,便下山来看看人世间的人情冷暖,几个月前老夫本想该要回昆仑山了,但没想到会见到你,那时你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上,老夫不忍心看着你就那样死去,把了你的脉搏,见你还有气息,便把你带回昆仑山来。”慕容无边回忆边轻轻的说道。

“多谢老前辈救命之恩,感激不尽。”林旭见慕容无说救了他一命之后,肃然起敬道。

“不碍事,你还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事了嘛?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嘛?”

林旭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

“唉……可怜的孩子,这样吧,你随老夫姓可好?”

林旭一听也高兴,“能随老前辈的姓,是在下的福气啊。”

“嗯,那就复姓慕容,名河图吧,不嫌弃吧?”

“好,慕容河图,这名字我喜欢,多谢老前辈赐名。”

“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这就是我给你起名河图的原因。”慕容无欣慰的看着林旭,给他起的名字。

“你这段时间好好养伤,既然失去记忆了,就不要刻意的去想起了,现阶段是好好安静的养伤。”慕容无说完,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是,老前辈。”林旭说道。

不,现在准确的说应该是叫慕容河图,林旭这个名字是过去似了,就等未来的他,是要林旭这个名字还是慕容河图这个名字了。

三个月前,hb省掀起了一股冷冷的大风,斧头帮分部全军覆没,没一口留下,政府虽然压制住了流传出去的声音,但还是一些高层的人被惊动到了,在当时掀起了一阵轰动。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既然敢灭了整个斧头帮分部,既然一个不留,好狠的心,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使人家敢灭了斧头帮的分部。

难道就不怕被追杀嘛?斧头帮的总部虽然是在上海,但那可是连上海政府的书记都不敢多得罪的帮派。

当时政府已经把武警都派出来了,警察同样也纷纷出动,这已经是近年来武警警察少许的合作了。

宝哥等人当时已经成功的脱离了,被司机大叔张速亮载去医院做手术,手术一做完没事速度转移,不然到时候被抓捕到那就完蛋了。

宝哥四人被安排在了张速亮司机大哥的家中,秘密养伤,落冉醒来的时候,当得知把林旭一个人留在那里的时候,那是又哭又闹个不停,最后还是因为刚做完手术没多久,醒来又是哭又是闹的,扯得又精神不好,再度晕过去了。

坤哥得知消息后的状态,却跟落冉相反,硬跟宝哥要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静静默默的看着斧头帮分部的方向,无声无息的泪水不停的往下留,一边抽着烟一边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