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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能够成功引爆,每一包炸药都有几根导火索,水怜月依着何小羽所教的,把导火索都缠扭成两组,先后点燃。

被引燃的导火索闪烁着火花,在夜幕中格外的闪亮艳丽,缕缕白烟子随,弥满夜空。

水怜月的行踪很隐秘,先后来回五次,把炸药包堆放好都没有被巡值的圣门弟子发现,不过导火索引燃后,在夜里太闪亮太显眼,终于有人看到异状。

“那是什么?”

一队巡值的圣门弟路过,有人看到了异状,惊呼出声。

“好象是火二”

“快过去看看。”

几个圣门弟子朝着味味引燃的炸药包奔去,水怜月本来已隐入阴暗中,担心这几个圣门弟子用刀剑斩断导火索,身形倏起,玉掌一抄,已摘下房檐下雪花凝结成的冰柱,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打出。

几个圣门弟子全被味味引燃的导火索吸引,哪会想到有人突下杀手,贯注了七成,人家真气的冰柱如追魂夺命的利刃,呼啸着贯入他们的后心要害,一个个发出凄厉的惨呼声,呼然摔倒。

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呼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寒夜,水怜月身形暴起,去势如流星,眨眼间消失在夜幕中。

“有刺客,有刺客!

报譬的钟声响起,惊醒的圣门弟子纷纷提剑冲出寝室,搜索刺客。

有人看到导火索煤燃烧发出的刺眼亮光,急忙奔过来。

“轰!

惊天动地的巨响声骤然响起,高大坚固的殿登轰降倒塌,强大的冲击波把那名弟子冲击得飞抛而起,激射的石块如同锋利的利刃,把他割刺得残缺不全。

一时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碎石激射,整个圣山都剧烈摇晃起来。

殿堂附近的圣门弟子不是被强大无匹的冲击波震倒,就是被四处激射的碎石射伤,还有更倒霉的,被轰隆倒塌的殿堂淹没,尸骨无存。

“走水啦!

“快救火!

“有刺客!

“发生了什么事?”

“刺客在哪?”

“……”

整个圣山全乱成一团,呼喊声、尖叫声、呻吟声、跑动声、大火借助风势的呼呼燃烧声,全夹杂在一块。

冲天大火,把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舒雨柔的香居里,桌上摆了几色家常小菜,两副碗筷,还有一壶美酒,火锅冒着蒸蒸白雾,散发出诱入食欲的香味。

何小羽舒舒服服的靠躺在软椅上,脸上尽是开心的笑容。

皇都虽然与圣山间隔数十里,不过那映红了半空的冲天烈焰,在城里都能看到。

嗯,水怜月成功了,他正准备替她庆功呢。

可以想象青夙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的难看,想着就让人开心得想大吼几声。

因为何小羽的身份,还有与舒雨柔公开的关系,加上与水怜月那纠缠不清的暖昧关系,哑婆对他的到来根本就不理会,甚至直入小姐的寝室都没有皱半下眉头,仅是点点头,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已的房间,关上房门睡觉。

年青人的事,她懒得理会,唯一的使命便是照顾三小姐,保护她的安全。

皇都的城墙,对水怜月这种级别的超级高手完全形同虚设,她施展绝顶轻功飞跃上城头,如燕子般飞掠城下,隐没在黑夜之中。

她从窗门钻进来,何小羽笑咪咪道:“澡堂里有热水。”

汗,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水怜月神情古怪的膘了他一眼,拿着干净的衣裳直奔澡堂。

出浴后的水怜月如清水芙蓉,娇诵无限,带着淡淡的醉人幽香,裘皮大衣难掩婀娜绝美的曲线,越发勾人魂魄,迷死人不人偿命。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何小羽啧啧道:“幸好现在夜深人静。

水怜月不客气的坐下,一时不明白他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何小羽呵呵笑道:“要是大白天的,凡夫俗子一定被你的绝世风采迷得神魂颠倒,争相观看,难免打得头破血流的,真是罪过。

虽然知道他胡说八道,乱拍马屁,水怜月光洁照人的面颊仍不免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格外的娇羞动人。

“哎,嘴巴可真是甜死人,难怪你那些红颜知已一个个被迷得神魂颠倒。

何小羽厚着脸皮嘿嘿笑道:“捧在手上怕摔坏,含在嘴里怕融亏七,嘿嘿。

他殷勤的盛饭,水怜月呆了一呆,双手接过,“谢谢。”

男尊女卑的社会,讲的是三纲五常,哪怕是恩爱得如膝如胶的夫妻,也只有妻子侍候丈夫,从未有过男人侍候女人的。

心中惊讶之中,又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想到他近乎下流的替自已脱鞋,面颊不禁发烫起来。

还真是一个细心多,懂得体贴照顾人的男人,难怪这么多红颜知已,那醋坛子都没有乒乒乓乓的打破。

人,年青英俊,博学多才,身怀奇功,又如此心细体贴,当真是世上少有的奇

男子,只可惜,就是好色了一点……

出神的当儿,何小羽殷勤的替她侠菜,让她不禁又是一呆。

烛光柔和,香喷喷的菜肴,暖哄哄的火盆,对坐餐桌旁,还真让人有种家的温馨感觉。

感觉自已面颊滚烫如火,水怜月不禁低下了头,默默的扒着饭。

嗯,今夜的饭菜,非常的可口。

感觉他没有吃,水怜月不禁一怔,抬起头,低声道:“你不吃?”

何小羽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不饿,你吃吧,这些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水怜月却能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我陪着你,只要你开心就行。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甚至鼻子有点酸酸的,水怜月忙又低头,默默的扒着饭。

“吃菜呀,难道我煮的不合你口味?”

水怜月呆了一呆,怔道:“你做的饭菜?”

何小羽点头,面上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情,“就怕不合你的口味。

男人下厨,这年头会让人笑话的,不过想想,还替自已脱过鞋呢,心中也就释然。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何小羽除了替她侠菜,筷子都没动过,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吃饭。

其实,看美女吃东西,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这一餐饭虽然吃得有些沉闷,不过对水怜月来说,很可口。

用完餐,近卫进来收拾,何小羽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我知道你不会挽留我,所以,我走了,晚安。

这种时候挽留?让人不免遐想连翩,暖昧至极。

面颊羞红的水怜月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去死吧!

何小羽哈哈一笑,闪身出门,伸手拉上房门

“呼”的一声,不知什么东东砸到了门板上。

水怜月唉的叹了口气,这人真是的,难得见他正经一回,让她感觉心情好一点,他便老毛病又犯了,每次见面,好象不口花花一回会死似的,真是让人又羞又气又无奈。

“东西放在锦被里。

何小羽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随后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水怜月跳上床,掀开锦被,露出五个大小不一的锦盒,最小的那个,雕工精致,装饰豪华,当是盒外镶嵌的金边,都值不少银子。

打开最大的那个锦盒,里边装的是四个牛角,沉甸甸的,应该是装满了火药。

另外三个大小一样的锦盒则装了三个短枪。

嗯,果然守信用。

水怜月笑咪咪的盖上锦盒,目光落到那个最小却装饰最豪华的锦盒上。

里边装的什么?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打开小锦盒盒盖,她不禁一怔。

锦盒里盛放的只是红色的丝布,再没有什么东西。

水怜月不禁面露茫然神色,就这东西,装这个贵重的锦盒?

她拿起红色丝布,下面还有一片更小的同色丝布。

什么玩意?

她拿起那片小小的丝布抖开,一脸的迷茫。

小丝布明显裁剪过,一边呈三角形,一边只有一条细带子连着,上头用同色的丝带穿过,还打了一个挺漂亮的蝴蝶结。

送她两块小丝布?什么意思嘛?

她再一次打量手中的小小丝布,翻来倒去的,最后定格住,俏面先是流露出古怪的神情,倏然飞红起来。

她已明白这块小小的丝布是什么了……

“呸!”

她院不迭的扔掉,面颊通红,心头突突直跳。

这死人竟然送她这么羞死人的东西,简直是下流无耻!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抖开那布大点的红丝布,看着怪模怪样的形状发呆。

两个半圆形分开,上方连着两条细带,两侧也有相连,断开的圆形边上各有两条可以活动的细丝带。

“哎,这死人……”

面顿通红的水怜月院不迭的扔掉那怪模怪样的东西,那片小小的红丝布,她弄明白了是什么东东,这块大点的丝布自然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

一时间,她面顿通红,又羞又恼,心头突突狂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这死人,什么不送,偏送这么下流的东西,可恶……

水怜月捂着滚烫如火的面颊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重又打量那两件令她羞瑕欲死的小玩意儿。

看了半晌,感觉面颊依旧滚烫如火,心头突突狂跳,许是屋内那盆炭火烧得太旺,让她感觉有点热,甚至还出汗了。

哎,这死人真是下流无耻之极……

不过、不过,那样式挺新奇的,难道也是他胡思乱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