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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花姑娘……”

登上茶楼的五个金钟门弟子露出非常狼狼的表情,猛看着水怜月、池寒烟与舒雨柔狂吞口水。

我靠,这不是鬼子的口吻吗?

何小羽咒骂一声,瞄了三女一眼,自顾低头喝茶。

不用他找什么借口,棒子已经自已送上门来了,哈哈。反正有三大高手在,用不着他出手,乐得清闲看热闹。

网上不是流行沙发咖啡看热闹嘛,板凳也不错,没咖啡就香茶代替咯,重要的是享受热闹的过程。

奥运精神重在参与,热闹的大八卦贵在发生的过程,嘿嘿。

水怜月笑靥如花,甚至还向那五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抛了一个勾魂夺魄的媚眼儿。

嗯,听舒雨柔说过,这个小师妹对男人笑得越甜越迷人的时候,表明她心里头很恼怒,死棒子等会哭都没眼泪。

池寒烟容色沉静,泰山崩于前不变色,只不过秋水一般清澈的眸子里有一抹怒意一闪即逝。

看来也快沉不住气了。

最沉得住气的是舒雨柔,有小师妹在,再加一个死敌池大圣女在,两大超级高手足以摆平任何事,根本无需她出手,等着看热闹就是了。

舒雨柔瞟了何小羽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这小冤家,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呐,不过他能说动池大圣女出面,这本事已经很让人佩服。

也不知道他如何说服池大圣女,反正简直就是所有女人的克星,让人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而着魔。

池大圣女虽然容色沉静如水,但心中,只怕也如小师妹一般荡漾不已了……

水怜月一记勾魂夺魄的媚眼儿,把五个金钟门弟子的魂魄都给勾走了,全都傻坐在楼梯口,一动也不动。

棒子不管男人女人,天生一副马脸,再漂亮的女人,也因为那一副大马脸给破坏掉了大半美感,哪比得上中原美女,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反正迷死人不偿命。

这五个金钟门弟子是标准的棒子人,哪见过如此倾城倾国的绝世大美女,而且一下子就是三个,当场就傻住了。

舒雨柔突然说到,“听说佛门有一门金刚不坏护体神功,刀枪不入,端的非常厉害。”

她一心想讨好何小羽,自然要找借口挑起五个棒子的愤怒。

何小羽笑嘻嘻接道:“嗯,据说北洲金钟门的外门硬功金钟罩也很厉害。”

舒雨柔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金钟罩?哪能跟佛门的金刚不坏护体神功比。”

这话完全蔑视整个金钟门,一般说来,金钟门的弟子肯定爆怒得直跳起来,偏偏这个激将法,对五个死棒子没有半点用。

对棒子来说,投靠他们的金钟门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杀人工具而已,别人怎么损金钟门的威名,关他们屁事,他们只是挂了个金钟门弟子的名头而已,把金钟罩功夫学到手就OK。

天大地天,目前是美女最大!

何小羽没想到这个激将法对死棒子不灵,不禁苦笑连连:靠,死棒子的魂魄都被水怜月的天魔慑魂眼勾走了。

水怜月的眼睛里闪现幽幽异芒,玉颊笑容更浓,“哎哟,那个人抢了你的东西了,快抢回来。”

声音又嗲又媚,勾人魂魄,敢情还用上了天魔梵音。

她真要施展魔功,全力对付一个人的话,只怕风飘血那种级别的高手都吃不消。

坐在一旁的何小羽都感受到天魔媚功的诱惑,一时心神荡漾,不过偏偏这一招也失灵了。

那个被她媚惑的棒子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嘴巴张得老大,口流横流,落地嘀哒有声。

何小羽怔了半晌,随即明白原因,低笑道:“水姐姐啊,棒子听不懂你说什么呐。”

哧……

池寒烟发出一声低笑,娇声道:“何公子,对牛弹琴的典故,你可曾听老人讲过?”

她这是在讥笑水怜月对牛弹琴,在场所有人,除了五个听不懂的棒子外,谁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

美人一笑,百媚皆生,倾城倾国,五个棒子哪见过如此要命的阵仗,离体的魂魄飘得更高更远。

水怜月玉颊微红,柳眉一扬,咯咯娇笑道:“池大圣女,你且接我这一招对牛弹琴试试看。”

嘴上说着话儿,右手伸手,一根如葱玉指缓缓点向池寒烟的眉心。

她是羞怒之下出手,别看她出手很慢慢,池寒烟却面露凝重表情,右手双指虚捏剑诀,斜截她的脉门。

两个女人端坐着交手,掌来指往,眨眼间便交了十数合手。

何小羽不禁叫苦连天,本来是请她俩来帮忙教训死棒子,谁想竟然先自已开打起来了……

舒雨柔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事情发展成这样,真是意外得令人想不到。

美女打架,五个棒子叽哩呱啦的不知道说什么,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

反正对何小羽等人来说,这是人听不懂的鸟语。

一个棒子卷起衣袖,吸气运功,然后大步走前,嘴里头叽哩咕噜的喷着鸟语。

看他的神态动作,竟然有劝架之意。

何小羽正头痛如何才能让二女停下手来,感觉舒雨柔在扯得他的衣服,疑惑的望向他。

舒雨柔作了几个手势,示意他退后。

何小羽更是茫然不解,不过仍然把凳子往后挪了三步的距离。

舒雨柔也挪退到他身边,低声说到,“象呆会棒子要惨了。”

何小羽明白了她的意思,象水怜月、池寒烟这种超级高手,除非她们自动停手,要或有功力与她们相当的高手硬从中间插入劝阻,但第三者则要承受两者功力的攻击,一般没人敢冒这个险。

那个棒子不自量力,想要从中强行插手劝阻,简直是找死。

棒子走到桌边,伸出贯注了十成功力的右臂,向中间挡去。

快要接触到二女的手时,突觉两股阴柔至极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狂涌而来,惊骇下,握紧的左拳急忙击出,妄想以刚猛霸道的劲气击散那两股卷涌而来的阴柔力气。

拳头才击出,脸色唰的变白,尽现恐惧表情。

刚猛霸道的拳风击在空处,如同击在棉花团,空荡荡的无处着力,已是非常的难受。

令棒子恐惧的是突然有一股强大得令他无法抗拒的吸扯力量涌来,带动得他的身子向前一仆。

棒子骇得魂飞魄散,待要运劲稳住被吸扯得前仆的身子,身后又一股阴柔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狂涌而来,推得他的身子猛然一斜。

两股阴柔无比的力量很强大,令人无可抗拒,这一吸一推,把棒子推吸得如陀螺一般打起转转儿。

另外四个棒子面现惊讶表情,嘴里叽哩咕噜的喷着让人听不懂的鸟语。

一个棒子伸手去拉同伴,不防两股推吸力量狂涌而来,把他也推吸得如同伴一样打起转来。

两个棒子又惊又怒,哇哇怪叫着,竟然挥拳分击端坐交手的水怜月与池寒烟,结果嘛,自然也变成了陀螺打转转。

最后一个棒子见势不妙,拔腿欲溜。

水怜月娇笑一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么能丢下你的同伴不管?”

娇笑声中,十丈兰绫从袖里飞出,如毒蛇一般缠上棒子的身体,卷缠得死死的,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兰色的大棕子。

嗖的一声,十丈兰绫倏然飞回水怜月的袖里,棒子则被带动得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加入了同伴的陀螺游戏。

随着水怜月与池寒烟出手的速度越快,五个棒子陀螺旋转的速度越快。

初时还能听到惊恐万状的鸟语声,到最后,只剩下身体急速旋转的转动声。

水怜月笑靥如花,不时发出阵阵咯咯娇笑声,池寒烟则显得神色凝重无比。

毕竟,修为上,她仍稍逊水怜月几分,两人由招式变成了内力对决,已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看谁的内家真气深厚,谁是胜者。

五个棒子被两人阴柔至极的内力带动得急速旋转,一个个面色惨白无血,眼睛翻白如死鱼眼,口喷白沫,再转下去,铁定挂掉。

何小羽坐不住了,棒子虽然可恶该杀,但毕竟是以使节的身份出访天国,弄出人命就变得麻烦了。

他知道二女周遭一丈之内,已被恐怖无匹的阴柔气墙笼罩,谁踏进气墙之内,必受波及,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踏进去,赌的是二女不想伤害他,及时收手。

五个棒子要是挂掉,麻烦很大,而且,池寒烟的玉颊很苍白,额头上已隐现汗珠,已开始呈现不支的神情。

何小心不否认,他心中的天秤多少有些偏向处于弱势的池寒烟,为求平衡,只有委屈水怜月了。

见他一步步朝前走来,水怜月柳眉轻皱,“你干什么?”

语气中颇显得不满。

何小羽忙解释道:“让他们吃点苦头就够了,弄出人命,可不好收拾……”

水怜月哼了一声,“你偏心!”

“哪有,我对谁都一视同仁……”

水怜月这话是情急说出,一时没觉察其中的病句。

池寒烟听得清清楚楚,苍白的玉颊腾的飞起红晕,心中又羞又急,张口欲说话,水怜月狂涛无匹的劲气涌来,压迫得她连话都说不出,骇然下唯有苦苦支撑。

水怜月说话的声音很大,楼下这么多茶客,岂会没听到?这为某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口实又落下,这一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水怜月先前的修为本来就比她强上几分,如今比拼内功,她能感觉到水怜月的修为似乎又有所突破,内力修为比之先前又精进了不少,怎不令她惊骇异常?同时也惊叹她过人的天赋。

她本来明显不支,再这么一分心,压力越发强大得令她几欲崩溃,她知道水怜月明显动了杀机,只是天生孤傲倔强的她,宁可被对方逼发出的恐怖力量震断心脉而亡,也绝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