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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河并不傻,他也并不弑杀,所以他在一群人刚刚抢完,还没来得及互相之间动手的时候就已经飞快的接着人群的混乱挤出来混乱的圈子,一个“扑腾——”潜入水里,接着夜色手流逃离混乱现场。

小河的水并不深,刚刚到人的上半身位置左右,不会淹死人,但是游走逃离也并不是不可能。

这一幕并不是完全没有人看见,但即使被人看见了,也不过是冷冷一笑,记下了他这个人,等着秋后算账。

例如陆华容,斐老大,以及其它眼尖的群众。

“嘶嘶嘶——”从河里跳上案,南司河直挺挺躺在地上大喘着气,背后火辣辣的疼,不用检查就知道,肯定红肿了一大片!刚才时间太紧张,他卯足了劲的跑,根本来不及,也无法顾及到其他,那混乱中不知道谁随手打过来的武器也不知道,也顾不上。

现在终于有时间喘口气了,他自然要先缓一缓。

阿,不,应该说他现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息。

南司河躲在一颗枝叶粗大的巨树之上躲好后,立刻闪身进了空间,脱下湿答答的衣服转而换上了一身紧身夜行服。

快速而谨慎的折回了困龙城,绕过街道上群魔乱舞人形杀戮狂们,七绕八绕进了进了一条漆黑的小巷子,最终停留在一下名为“没事就滚”打铁铺。

有节奏的叩响三声门。

“咚——咚——咚——”

南司河回忆起了那天罗天刃给他的信息。

——“据我所知,皮卡是在困龙城里开了一下名为没事就滚的打铁铺子,你进去后,按照这个地图去找就好。对了,皮卡这个人特别的神秘,我查了很久,也就知道她曾经是个没有武魂天赋的凡人老太太,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有了大本事,杀了很多人。变成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妇人,非常的厉害也非常的诡异。你得多多的小心。”

南司河握了握手里的发着微光的血滴子,抿唇。

这次一共弄到了五颗血滴子,四颗被他收入了空间,还有一颗被他握在了手里。

“吱吖——”

“谁阿,也不知道是哪位官人这么讨厌,竟然这么晚了还上门。”

“来打把武器。”

“哎,这么晚了还来打武器,累不累阿…”推开门扇的妇人唇轻启,似真似假的抱怨。

漫不经心的抬眼,看清了南司河冷峻硬了朗中又带着一些些青涩的脸孔时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立马换了一副态度,修长的凤眼一一挑,风情万种的一笑,柔若无骨又波涛汹涌的妙曼身体若有若无的靠过来。

“哎呀,怎么不早说,原来是位帅气的小官人呐…阿,你要是早说些就好了嘛,这样小姐姐我,也就不抱怨了…”

南司河身体一僵,强行忍住怀里突然靠过来火热的重量,在自己胸膛处不停点点点的手指以及已经脖子间若有若无的的热气。

脑海中再次冒出罗天刃的对话。

——“你记住,如果见面时,皮卡被你的相貌所吸引,你千万不要立马拒绝,把她推开,不然她会立刻恼羞成怒,动手杀你。总之…你见机行事!”

“了解的这么清楚,你有找过人接触她了?”

“…对,我派过一个亲信过去,但都有去无回。”

腰间软肉一痛,南司河瞬间回神,眼神一冷,下意识的就欲扬手里的石锤。

却被一只纤纤细手给稳稳压住,不得动分毫。

皮卡风情万千的脸凑近,笑了,艳红的唇畔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脸庞:“哎呀,小弟弟不要这么着急嘛,今天的夜色这么美好,你为何就要那么猴急呢?来…咱们屋里谈。”

“既然小弟弟连诚意就露出来了,姐姐我又怎么可能不好好的为你服务呢…来来来,莫说一把武器,就说姐姐这心呐,姐姐都给你呢…”

南司河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血滴子,松了口气,正欲说些什么,却突然大惊,因为他正被皮卡已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给往屋里托,两只手里的石锤和血滴子也突然被一股力量硬生生的掰开扯走。

武魂之力!!!

南司河绝对没有认错,这就是武魂之力的力量!!

可以这武魂之力不是被困龙城压制住,已经不可以使用了吗?!

南司河心中的震惊简直无法形容,瞪大了双眼,被皮卡轻柔染着鲜红颜色的手指给点住了嘴。

她痴迷的笑:“哎呀,小弟弟莫着急。想要知道什么,人家慢慢告诉你好不好?咱们呐,日子久着呢。”

“彭——”的一声,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落了锁,南司河一惊,大觉不妙。已武魂之力凭空施力做事,那实力,绝对是武座级别了。

这种级别要是想要动自己,那岂不是眨眼间的事情。

怪不得罗天刃说她的人都有去无回了。

现在他们进了一个不大的落院,落院里放着摆满了各式各样草药的柜子。乱而有秩序。

南司河没看多久就又被拉去了灯火通明的屋内。

屋内的东西出乎意料的少,就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以及放在房间正中间的一个大药鼎炉。

他被直直推到在了床上。

到了这个时候,南司河反而不着急。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皮卡。

“你就是这么对待生意客人的?”

皮卡一怔,风情万种的摇头,眨眨勾人泛水的双眼:“不不不,当然不是,人家对平凡的客人可不是这样呐。而且要是平常的客人阿,他们可看不见人家这里的正式模样呐。可是官人你…不是我的贵客嘛?”

“听说天风学院近日送了两位小朋友进来历练,其中一位名南司河,小小少年郎,俊俏无双,已一抵百而不露惧色。可迷人了~”

“本来人家还不信,可现在信了,小弟弟这副容貌,可让人家好生着迷,嗤,小弟弟不如从了人家。人家包你以后成就无双如何?”

皮卡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手指勾在她的波涛汹涌处,就欲脱衣。

南司河气青了脸,可恨皮卡根本就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因为他现在不仅被压制的说不了话,就连身体也动弹不得!

简直无法无天!

“呵呵…小弟弟别如此害羞嘛。来来来,姐姐呐,教教你,什么是人间如此极乐。”

“咚咚咚——”正当南司河气红了眼,衣衫大露,千钧一发就欲已燃命火来强行冲击压制住自己的力量之时,外头突然响起了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皮卡神情一冷,注视那边的声音来源,突然嗤笑出声。

转头又是一副温柔如水:“唉,小弟弟莫慌,人家等会就来,等我噢。”

手一翻,南司河突然感觉身下一空,“彭——”的一下,跌下了床内,他一怔,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床下竟然是一个中空的空间。

“咔嚓——”一声,头上的床板关闭,因为这个空间是属于从里面看得见外面,但是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奇怪单项空间,所以南司河因为并不觉得黑暗,反而可以看的见外面,并且清清楚楚。

因为现在南司河依然处于一个被压制住,无法动弹无法出声的状况,所以他索性不再费力做那些无用功,冷眼观察外面的情景。

试图寻找一下是否能够有什么转机。

正上方的皮卡神情上褪去了勾人的魅惑风情,懒惰的扯扯松散的衣服,手指轻弹,屋内场景瞬间如水波纹一般的大变。

不见了大鼎炉,和简约的衣柜,梳妆台,转而变幻成了粉粉嫩嫩的精致闺房,以及角落里堆满铁块的一堆工具。

“彭——”

“艹,皮卡你耳朵聋了是吧?我一直敲门敲敲敲的你听不见阿!”

敲门的人终于等得不耐烦,伸脚一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不耐烦的抱怨。

皮卡困了似的哈了口气,懒惰的半靠在床上,淡淡的语气:“怎么会,人家的耳朵好着呢。只不过呐,懒得搭理一些人罢了。”

“你——”

“哎呀,好了,别说那些废话,人家烦着呢,快说吧,这次来的目的,说完了,人家还要睡觉呢。”

那人呼了口气,眼中忍耐着什么东西。

“皮卡,你是不是太嚣张了,不过就是一个卖弄风骚的奴隶,嗤,还是一副虚假的容貌!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要是真的惹怒了老子,爷照样能够扒了你这身虚假的皮囊!”

皮卡漫不经心玩弄自己指甲的东西一顿,眼神微冷:“左大人,这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够乱说哦,人家长的这么天生丽质可不容易,你要说乱说话,小心奴家扒了你的舌头!”

那人对此不屑一顾,并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乱说话?爷是不是乱说话你心里清楚的很!不过就是凡间的一个老乞丐婆子,要不是得了主上的怜悯,给了你一点机缘,让你炼制了这一身的皮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绝色美人了是吧?你皮下那副让人作呕的真实皮囊你自己不知道?”

皮卡被刺中了心中不愿意去触碰的禁忌,心中大痛,眼中不免露出了杀意,手指紧紧握起,紧的泛白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