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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小春扯了扯嘴角,一抹阴冷的笑容顿时就浮现在了他的唇边上,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白建国,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类,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把你给弄死,你信还是不信?”他的话音未落,从他的身上顿时就爆发出了一股森寒的杀意。

不过就是瞬间的功夫,房间里面的空气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白建国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威压了下来,这样的一种感觉在他几十年的军旅生涯中,很少见到,他没有想到,面前的滕小春居然会带给他这样一种压迫感。

不过,即便是这样,白建国却也是淡漠一笑,冷冷的说道,“滕小春,你觉得你有那个能力杀了我吗?”

“白建国,你不就是依仗着守在你身边的那些暗卫吗?我能进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全都挂了。若不不然的,你觉得我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吗?”滕小春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随后,只见黑影一闪,黑洞洞的枪口就抵在了滕小春的脑门上。

这突然的变化,令滕小春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白建国的书房里面还藏着暗卫。最重要的是,他的神识居然没有探查到对方的存在,这也就是说,这个人绝非寻常之辈了。

“滕小春,你是很聪明,身手也不错,只不过,你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吧,在我的书房中还有隐藏的暗卫。”白建国拿出了手枪,他站起了身子来,走到了滕小春的身边,一脸森冷的说道,“滕小春,你现在还会不会觉得你能杀得了我了!”

白建国是什么人啊,他的对手很多,为了防止这样的暗杀,他早就做足了准备,在这栋别墅的周围全都是警卫员,另外还有很多的暗卫隐藏在暗处。就连他的书房里面,都有他的贴身暗卫。这个暗卫的任务,就是保护白建国的安全。

白建国一脸阴沉的看着滕小春,冷声道,“小子,你敢杀了我的孙子,胆子还真是不小啊。今天,我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你也尝尝被活剐了的滋味!”

滕小春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丝的苦笑,他说,“你想杀了我,完全没问题,我就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此时的滕小春,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现在跟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站在他对面的这个黑衣男子,他的实力在他之上,而他又被枪顶着脑袋,他若是有所动作,一定会就此没命的,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

白建国冷冷的看着滕小春,沉声说道,“你还在问我理由,你杀了我的孙子,这还不够吗?你问的这个问题很愚蠢!”他说到了这里,一脸狰狞的说道,“还有,我告诉你,你杀的那个胖子是我的儿子。”

白建国说到了这里,脸上变得越发的阴冷起来。

滕小春在听了白建国的话之后,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这白建国之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把他给弄死,除了他杀了白洋,却还有这样的一层原因。那个死胖子,居然是这个老家伙的私生子。

“我勒个去了,白老头,你还真是够厉害的啊,居然还有私生子!真没看出来,那就是一个老人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妖媚的女人,能把你给迷得神魂颠倒,你竟然不顾党纪国法,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滕小春出言讥讽道。

白建国听到了这里,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即便是他身经百战,在面对这样的问题的时候,他的脑门上也是立刻充血,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的男人谈论他的女人。滕小春的话恰到好处的动了他的逆鳞。

白建国一伸手,就拎起了滕小春的衣服领子,然后挥手就抽了滕小春一嘴巴,随后一甩手,就把滕小春给丢在了地上,冷哼了一声,道,“小兔崽子,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传了出来。

原来,就在滕小春被白建国给丢在地上的那个瞬间,滕小春的身体还在半空的时候,他就抽出了腰间藏着的手枪,对着那个男子的脑袋直接就开了一枪。

两个人的距离非常近,那个男子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想要躲闪根本就不可能,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间,那个男子直接就被爆了头,鲜红的血水,白色的脑浆全都喷溅了出来,溅了白建国一脸一身。

听到这声枪响,白建国顿时就变了脸色,身子也是微微一震,随后,那些血水和脑浆就喷在了他的脸上,到了此时,他方才明白过来,刚才他的那个举动是中了滕小春的奸计了。

白建国也不是白给的,当他回过味来的时候,对着滕小春就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砰砰”的几声枪响,等他再看滕小春所在的方向的时候,他发现偌大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他和地上躺着的那个暗卫了。而滕小春早就不见了踪影。

白建国气得一口老血差一点儿没喷出来,他一掌就把办公桌给拍的粉碎,怒道,“滕小春,我一定要把你给分尸了!”

他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暗卫,就是一阵的肉疼,这个人的身手高强,比滕小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就这样死掉了。这怎么能不让白建国肉疼呢。

若不是他被滕小春给激怒了,他就不会抽滕小春一嘴巴,就不会把他丢到一旁,滕小春就不会利用这个机会,把他的暗卫给打死了。

滕小春一溜烟的跑出了别墅,他用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迹,怒骂道,“妈了个蛋蛋,这个老混蛋!靠,差点儿死他手里。”

他骂完了,顺着大路大步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从路旁的小树林里面,飞出了一颗子弹,那颗子弹擦着滕小春的耳朵就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