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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小春知道,这绝不是司徒嫣儿在装作不能动,而是她真的不能动。

他跟司徒嫣儿相处了一个月,滕小春非常了解司徒嫣儿,她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滕小春的面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认真的思索了起来,“难道是她的脑部受到了损伤吗?”

他刚刚的探查只是探查了她身体里面的情况,却没有探查她脑部里面的气息。可是,这些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司徒嫣儿现在的情况。

阴煞之气已经被他给清除干净了,司徒嫣儿却变成了一个活死人,这样的治疗就变得毫无意义了,活死人,还不如死了干净的好呢。

想到了这里,滕小春再次进行了探查。

司徒嫣儿的身体里面已经没有了阴煞之气,可是,另外一种感觉却席卷了过来。在这之前,他是在吸收阴煞之气,根本就没有想其他的,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可是,随着那阴煞之气的消失,一种酥麻感顿时就席卷了上来。

这样的一种感觉是男人不能忍受的,滕小春不由自主的动作了起来。

司徒嫣儿的身体也有感觉,只是,她却还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很快就被滕小春的火热给淹没了。

让她觉得诡异的是,滕小春身体里面的仙气随着他的动做,缓缓地注入到了司徒嫣儿的丹田之中,然后很快的就变成了一股暖流,涌向了司徒嫣儿的全身,修复着她身体里面的经脉和血脉。

滕小春体内的仙气和司徒嫣儿体内的仙气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而此时的滕小春也有了感觉,在不断的冲击中,他只觉得有一股仙气正在回流。

每一次的动作,他都觉得分外的畅快,他体内的仙气在不断地凝练。

司徒嫣儿身体里面的仙气也在不停的流转,受损的经脉也慢慢的修复如初了。

滕小春的心微微一动,跟司徒嫣儿的双修还真是跟其他人不同啊……

密室的封闭很好,可是这种封闭只是相对的,依旧不能阻止阴寒之气的流出。

很快的,从密室中涌出去的阴寒之气,就渗透到了密室之外,蔓延了整栋别墅。

在别墅中的暗卫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阴寒之气,室内的温度急速在急速的下降,从夏天直接就变成了冬天了。

这种变化让所有的暗卫都不能再淡定了。早有暗卫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司徒博雷还有米兰芝。

这些暗卫都是修真者,自然明白这阴寒之气的厉害,也能判断出这股阴寒之气来自于哪里。

一想到司徒嫣儿就是这冰寒之气的来源,那些暗卫的心顿时就沉入到了谷底。

暗卫头领韩明刚刚到了密室门口,只觉得眼前一花,三道人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家主,夫人,老家主。”韩明连忙说道。

“不用了。”司徒博雷的面色无比的凝重,他转过了头看向了司徒晟新,开口说道,“父亲,这……”

司徒晟新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沉沉的说道,“这应该是阴煞之气的变异,就算是我,也很难抵御!”

米兰芝一听,顿时就有些着急了,她的眸中弥散着水光,一想到司徒嫣儿现在正处于生死边缘,她的心就像是烧灼了一般一样,“父亲,我们进去看看吧,我很担心嫣儿。”

“父亲,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司徒博雷也很着急,他极力保持着冷静,开口询问道。

司徒晟新微微皱眉,然后轻轻的摆了摆手,开口说道,“再等等,现在不要贸然进去,如果打扰到了滕小春的治疗就麻烦了。我们要相信滕小春,他毕竟是纯阳真人的弟子,有先天的道体。”

“父亲,纯阳真人也不是万能的啊,他若是万能的,早就医治好了嫣儿了。”米兰芝很是焦急的说道。

那股阴冷的寒气让她的心直接就沉入到了谷底,她是真的很害怕,如果她现在不进去,那么,司徒嫣儿会不会直接就被冰冻住呢?

“没有纯阳真人,嫣儿她早就死了。”司徒晟新的脸色变得分外的难看。他说完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米兰芝。

米兰芝也有点怒了,她刚要反驳,却被司徒博雷给拉到了一旁,他狠狠地捏着米兰芝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好,父亲,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司徒博雷沉沉的说道。

米兰芝到了现在,方才意识到了她刚才的举动,她顿时就低下了头,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她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心里面的焦急只有她才清楚。

司徒晟新看着那道紧闭着的大门,他此刻的心境并不比米兰芝好到哪里去。他的内心比米兰芝还要着急。

司徒嫣儿是司徒家族的荣耀,也是司徒家族的一个底牌,没有了这个荣耀和底牌,他们司徒家族是不是就要走向衰败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冰寒之气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少。

温度也缓缓地回升了起来。以至于,他们都感觉不到那股寒气了。

司徒博雷和米兰芝的脸色同时变了一下,他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很快的就转动了目光,一起看向了司徒晟新。

阴寒之气没有了,这并不能说明司徒嫣儿就没事了啊,也许,事情会变得更加的糟糕也不好说。

司徒晟新微微皱眉,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再等一会儿。”

米兰芝和司徒博雷的脸色又是一变,他们全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司徒晟新,难道,这个老爷子感觉到了什么吗?

很快的,他们就把这个可能给否定了,这件密室是他们特意打造的,在其中加上了很多特殊的材料,这些材料是可以阻隔神识的探查的。

就算是老爷子,也是不能够探查到里面的情形的,这完全不可能。

两个人又快速的对望了一眼,变得越发的焦虑了起来。

等待,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字眼,可是在他们两个人看来,这就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