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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转过了脸,急急的说着,“是的,我就他的母亲,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孙老从一旁走了过来,他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的对那个孩子的母亲说道,“这个孩子,应该没有多长时间的活头了。”

“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那个女人听了,脸色变得分外的难看了起来,眼泪在她的眼圈里面来回的涌动着,最后还是滴落了下来。她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眼前发黑,一下子就倒在了那个男人的怀中,昏厥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滕小春突然开口说道,“或许,我有办法可以救这个孩子。”

“什么?你真的可以吗?”

滕小春一开口说话,房间里面的人顿时全都呆住了,只有孙老并不觉得有多意外,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滕小春,唇角上勾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雨菲直勾勾的看着滕小春,孙老都不能治的病,他滕小春可以吗?

病房里面的医生也全都呆住了,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滕小春。孙老却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他不是没有能力救这个孩子。救这个孩子需要毁损的仙力太多,他并不想逆天而为。大人犯下的错是不应该来小孩子承担,可是,这就是天地给的公道。

张雨菲愣了一会儿,她的眸光闪动着,她突然就想起了张亚峰肺癌晚期在一夕之间就被治愈了事情,顿时,她的眼眸之中就闪过了一道希望的光。

这个滕小春或许是真的有办法。

与此同时,唐华也坐不住了,他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消息,反而是见了大批的记者涌进了医院,他忍不住好奇,便也走进了医院的大楼。

“你说的是真的?你有办法救我的儿子?”那个孩子的母亲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了过来,此刻的她,就如同泅渡在幽深海洋中的人,陆阳就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滕小春扯了扯唇角,唇角上身笑意很是冰冷,他幽幽的问道,“你们能告诉我吗?孩子第一次发病是什么时间?具体原因你们清楚吗?”

那个男人略微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孩子是在二岁的时候发病的,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两个都没有家族遗传病史。”那个男人说着,一脸的愁容。

滕小春轻声的笑了一下,他定定的看着那个男人,声音无比的幽冷,他说,“你真的不清楚原因吗?还真是好笑了,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原因?”滕小春的语气冰寒无比,瞬间,整个病房的空气都被冻住了。

滕小春眯着眼睛,看着那对很土豪的夫妻,问道,“我问你们,这个孩子犯病的时候,是不是他二岁时候的正月十五?”

病房里面的人听到了这里,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滕小春。有个医生觉得自己不含糊,上前就要阻止滕小春继续说下去,却被孙老给拦了下来。

孙老微微的眯着眼眸,深深的看着滕小春,似乎是想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而一旁的张雨菲也是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滕小春,他这是在扯什么呢?他能说出来这个孩子具体的发病时间吗?这怎么可能呢?

那个男子听到了这里,满脸的震惊,他磕磕巴巴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滕小春看着他,往前走了一步,顿时一种强大的威压就从滕小春的身上释放了出来,那种威压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才能感受到,他沉沉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想把你们的儿子给治好吗?”

“当然了。”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喜,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急忙回答着。

滕小春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你们两个把你们那天晚上做的好事全都给说出来,我就告诉你们怎么救你们的孩子。”

那个男人听到了这里,顿时就慌乱了起来,而那个女人也是往后倒退了几步,满脸的惊慌之色。

滕小春扯着唇角,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言不发,就等着他们回答。

过来好半晌,还是那个男人先开了口,他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有什么好说的呢。”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闪烁,不敢正视滕小春的眼睛,处处都透着心虚。

滕小春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是吗?这样最好了。”他说着,转身走到了一旁,便不再说话,仿佛刚才他什么都没有问过一般。

只是,他那双漆黑的瞳眸阴冷的吓人。这样的眼神让人从心里往外的觉得寒冷。

这样的病症如果不把亏损的德行给补回来,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是无能为力。孙老即便是把全身的仙力都用出来,也只能压制一时,这个孩子还是得死!

这一对父母并不想承认他们做过的事情,心里面也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懊悔之意。他滕小春又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袖手旁观。

如果,他们不是发自内心的悔过,别说是他的仙术了,就算是他把仙体给那个小孩子,也是回天无力。

佛只渡可度化之人,是断断不会与这样冥顽不灵的人为伍的。

病房中的人全都看着滕小春,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有孙来最清楚这其中的含义。他看着滕小春的目光变得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几个意思?”那个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精神在这个瞬间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眸光通红,急急的问着。

“人在做,天在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是逃不脱惩罚的。现在,是你的孩子替你们接受了惩罚,等到了你们的时候,你们会比你们的孩子遭受的痛苦还要多。你们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你不得!”

滕小春冷冷的说着,唇角上面勾过了一抹嘲弄,深深的无法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