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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才两层小洋楼里。

刘大庆醉醺醺的说道:“永才,医务室这件事没做好,你不要生气。”

“村长,看你说的,我生哪门子气啊?”刘永才笑呵呵的给刘大庆满上了酒杯。

“哎,板上钉钉的事,却被老村长给搅黄了。”刘大庆垂头丧气的,他是真心的心疼那没到手的一万块钱好处费啊。

刘永才笑眯眯看着刘大庆,“村长,这件事还没到那么悲观的时候。”

刘大庆惊讶的问道:“怎么,永才,你还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怕村长你敢不敢做了?”

“你说来听听,只要能办的,有什么不敢,桃花村的事,还不是老子说了算?”刘大庆胸膛拍得啪啪响。

刘永才笑着在刘大庆耳边说了几句。

刘大庆瞪着刘永才,“永才,这样太冒险了吧?”

“嘿嘿,村长,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不冒点险,哪里有荣华富贵?”刘永才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扎钱来,丢在了刘大庆面前。

整整齐齐,还没有开封,看来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足足有一万块钱的样子。

这么多钱,对山里来说,相当于一年的收入!

这可是真金白银啊!看着自己面前的钱,刘大庆眼睛花了,小心脏不听话的砰砰直跳。

辣块妈妈,出手真是阔绰啊!

“永才,你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恨不得立马就想把这些钱装进自己的口袋,但刘大庆还是强忍住心里的冲动,故作淡定的问了一句。

刘永才瞟了刘大庆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你奶奶个熊,老子就不信这还砸不晕你!

“村长,这是一万块钱,你先拿着,事成之后,我再加你一万块。”

刘永才的话无疑是一枚重磅炮弹,炸得刘大庆的心乐开花!炸得刘大庆没有了底线,炸得刘大庆没有了节操!

两万块啊,在桃花村干一辈子村长,也未必能赚到这么多。

刘大庆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把那一万给收了过来,也不说话,手指沾了沾了点口水,直接开始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

看到刘大庆贪婪的样子,刘永才笑眯眯的,心说表叔说得真对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世上有几个不贪财的?只要刘大庆收了他的钱,还不死心塌地的帮他办事?

“村长,钱对数吧?”

看到刘大庆一直数来数去的没完了,刘永才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没错,对数,对数。”刘大庆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还压了压,生怕掉出来似的,“永才,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曰,真行了?

刘永才在心里问候了刘大庆十八代祖宗。

“那行,村长,这事越快越好,就怕夜长梦多啊。”

“没问题。”刘大庆满口答应了。

他也想早点把问题解决了,这样他就可以拿到另外一万块钱了。那可是一万块啊,一年的收入,想着就能让他流口水。

醉醺醺的走到破庙门口时,滕小春发觉屋里的灯是亮着的。

他心中一阵狂喜,难道是师父那老家伙回来了?

“师父,师父!”滕小春狂奔着跑进了屋里,但瞬间却石化了。

屋里非但没有刘武的影子,相反,却坐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小坏蛋,想师父想疯了吧。”刘娇娇盯着微微喘息着的滕小春,似嗔还笑的揶揄道。

回过神来,滕小春讪讪的问道:“娇娇婶,大晚上的,你坐在我屋里干什么?”

刘娇娇余怒未消,指着滕小春的鼻子,娇声骂道:“你还好意思说,昨天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糟了,忘记了答应今天给她治病的。

“我说什么了?”滕小春佯装糊涂,将背上的药篮取下。

“哼,小坏蛋,没想到你还是个小赖皮,答应给我治病的,你死哪里去了?”刘娇娇哼哼的骂道。

“哦,娇娇婶,你说的是这事呀。我昨晚琢磨了一宿,你的伤要想尽快的治愈,还缺少一味药材,所以我今天才临时决定上山采药的。”滕小春瞎咧咧的说道。

“真的吗?”刘娇娇满脸狐疑的问道,“即使是这样,你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害我今天往你这里来来回回的跑了三趟。”

“你跑了三趟算什么,我差点从悬崖上摔下去没命了。”滕小春半真半假的说道。

“切,谁信呢?”

“你还别不信。”滕小春将胳膊伸到刘娇娇面前,指着上面几道被岩石刮破的伤痕道,“娇娇婶,你看看这是什么?”

看着滕小春粗壮的胳膊,刘娇娇芳心一阵乱颤,她大着胆子抚摸了几下滕小春胳膊上的伤痕,红着脸道:“小春,你受伤了?”

滕小春手也不老实的揩着油,嘴巴抹了蜜糖似的,“嗯,为了帮婶子早日治好病,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刘娇娇终于信以为真,深受感动,小手在他的手臂温柔的抚摸着,眼神迷离的看着滕小春,“小春,那……那算婶子错怪你了,你的伤要不要紧啊?”

滕小春坏心又起,坏笑道:“嘿嘿,婶子多摸几下就没事了。”

“呸!小坏蛋,也没个正经的时候。”刘娇娇娇嗔的拍了一下滕小春的胳膊。

“婶子,时间也不早了,我给你疗伤吧。”

“嗯。”刘娇娇顺从的躺在床上,顺势将衣裳下摆捋到了肚脐眼上,露出受伤的腹部来。

滕小春一看,竟有点小小的失落,这女人今晚学乖了,上下各穿了一套短衣、短裙。即使这样,那暴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在灯光的照射下,依旧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小坏蛋,又在想什么坏事了?快点呀!”刘娇娇是个已婚的女人,哪里不清楚滕小春此刻的想法?她羞得满脸绯红,轻轻踢了一脚做猪哥状的滕小春。

“哦,来了。”滕小春讪笑的应了一声,慌忙找来银针,依照昨天的方法,开始专心的为刘娇娇疗伤。

半个小时后,滕小春收了银针,累得满身是汗,“娇娇婶,治疗完了。”

“好了吗?”刘娇娇从睡梦中醒来,欣喜的问道。

“嗯,好了。”滕小春在刘娇娇的肚皮轻轻拍了拍,那种温软、滑腻的感觉令他的疲劳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