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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在李小宝的心中是这么好的,小宝,我不是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爱错人了。黄鹂有些内疚的哽咽着说道。

好了,过去的事情了,人都不在了,你就不要多想了。我安慰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应该那么残忍的,我还以为他大度呢?我还以为他大度的呢?陪我去打孩子,我真的是太残忍的了。黄鹂哭得很伤心。

我能体会她此刻内心的想法,是呀!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什么都愿意为自己做,可自己却百般的利用他,伤害他。

他知道我们的事情吗?我问道。刚刚李小宝的心中好像提到了我。

没有呀!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黄鹂说道。

那他怎么知道的?凭猜想?还是我们做什么被他看到了。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呀!我说道。

我不知道。黄鹂还没有从这种悲痛中缓和过来。

那他会不会知道那孩子是你跟我的。我问道。

应该不会,我没有告诉他。他可能都是瞎猜的。黄鹂说道。

叭,门被一脚踹开了,我看到老爷子那满是怒火的眼睛。

你这个畜生,做出这种事情来。老爷子顺手抄起了一个凳子,朝我身上砸去。我赶忙躲开。

爸,你疯了?我大声的喊道。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老爷子说着,手上的家伙一点也没有停。

妈这时进来了,看到这场面,吓坏了,赶紧跑过来拉老爷子。

你个老东西,又翻什么浑呀!这家就不能安生一天呀!妈气得浑身发抖。

可能听吵架听惯了,邻里之间的墙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这边有个什么动静,左右邻居都听得到的。

但吵架分两种,一种是在自己家里吵架,这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一般人家不会过来劝架的,除非有人喊杀人了,过来救我吧!邻居们才会冲过来劝架。否则,这种本来想保密的人民内部矛盾一旦被邻里掺和了,难免这矛盾会升级,所以邻里一般是不会来劝架的。

还有一种就是两家之间的战争,这一般都是在房子之外的街道上展开的,以来吵两口让大家评理,二来免得出现什么大的乱子,这需要人家极力劝架的,免得矛盾升级。

此刻,我们的矛盾就是人民内部矛盾,尤其这种老子教训儿子的,更加是天经地义了,大多人家都不怎么管的。

你,你儿子干的好事。老爷子说道。妈天生就是老爷子的灭火器,一下子就喷到了老爷子最为光火的地方。

有话你好好说,一大把年纪了,还动不动就抄家伙,你以为你是愣头青的小伙子呀!妈的话很有份量,老爷子把凳子慢慢的放了下来。

你们俩跟说,倒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说道。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我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我想想我们刚才都说什么了?呀!奶奶的,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歧义的地方,本来还想着凭借着化险为夷呢?现在看来只有老实交代了。

这老实交代,可是这话我能说吗?这事情它怎么交代呀!这可关乎黄鹂的清白呀!

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骗人?老爷子说道,自己的儿子自己肯定最清楚了,我一眨巴眼睛他老人家就知道我要放什么屁了,只是他肯定永远也想不明白,我这风流从何而来,似乎不怎么遗传他的。

好,我说,之前我跟黄鹂有些关系,后来才跟黄倩在一起的,不知怎么的,两个人都有孩子了,所以,黄鹂为了不影响我们,所以就把孩子打掉了。我看这事情根本没有办法隐瞒了只得告诉他们了。

妈听了之后,那眼睛老半天没有眨巴一下。

算了,这都是命,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谁都不准提。妈的愤怒似乎更甚老爷子,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让提这件事情了。

我可怜的儿媳妇呀!妈在一旁为黄倩鸣不平。

听了妈的决定,老爷子似乎没有怎么反抗,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你们呀!都是冤家。妈说完抹着眼泪走了出去,留下我跟黄鹂两个人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哎!突然一个声音在外面叹道。

居然是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站在了外面。

婆!我叫了一声。

你们跟我过啦吧!婆说完,慢腾腾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和黄鹂跟着婆一起进了房间。

婆进了房间,先叹了一口气。

你们呀!婆用手指指我们。

我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刚被老爷子教训了一顿,现在又被婆带来训话,我还是少说为妙。

你先到外面等等,我有话跟她说。婆指了指黄鹂,让我出去。

我不知道婆要跟她说什么,就赶紧走了出来。

我来到了前院,妈一个人在灯下抹着眼泪,我不知道妈为什么会这样,也不像去打扰她。一个人溜达到村口,乡下的夜是很静的,除了远处零星的汽车灯光远远的找来,能看到一点光亮之外,其他的就是茫茫的黑夜了。

婆会跟黄鹂说什么呢?妈又在伤心什么?似乎大家心中都有一个秘密一样,只是我无法去猜测,更无法去问,因为这是我的父母。

老爷子为什么在愤怒之余还能这么听妈的话,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如果是这样,他刚才就不会跳出来打我了。

一个个的问题盘旋在我的心头,让我感觉很闷。

这苍茫的也的宽大也无法让我的心境开阔起来。

可能是要下雨了,我感觉闷得慌,连这呼吸都来得急促了。

千万不要下雨,李小宝的墓还没有打好呢?

想到李小宝,我就想到了人生无常这句话。看来凡事还是看开一点好。

我对于自己给父母造成的这种伤害内心深深的自责着,看得出来,婆也很伤心,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了,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他们,似乎现在的这个情境之下,我还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闷,还是闷,心闷,从来没有过的这种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