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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黄鹂的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在我心目中的和黄鹂的第二次激情是建立在我第一次酒醉不知发生激情的情况下发生的,现在要告诉我,那个曾经的事实不存在,那我成了什么了?

你,你再说一遍,那次我喝醉酒的时候,我们倒底有没有发生?我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这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一直认为那次醉酒我和她发生了,才会毫无抵抗的接受第二次和她的激情,现在怎么成了这样的事实,是什么在我内心作祟,我的伦理观,虽然我原来看YY文字的时候,对姐夫和小姨子的那种不伦之事很有感觉,但是在现实当中让我去做这种事情,我的伦理观还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即使我和陈晓雪能发生什么?能和许薇薇发生什么?能和张燕发生什么?就是不能和黄鹂发生什么?那是黄倩的亲妹妹,我这么做成了什么了?天呀!这么说我是在有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毫不抗拒的和黄鹂发生的,有一天如果我要去解释,这也没有办法解释了。

我说你醉酒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骗你的,我就是想只是的占有你,就这样,没有别的。黄鹂哭得很伤心,我不知道她这伤心的由来,她会因为什么伤心,因为撒谎?我看不会。因为和我的不伦,我看也不是,那会是什么?因为她和姐姐同事两次爱上同样的两个男人,奶奶的,这个解释好像有些像了。

你冷静一点,行吗?你老这么折腾,我实在是内心经受不了。我看着伤心的黄鹂,居然第一次感觉跟她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应该大多都是想着如何去安慰她的话。

你和宋峰之间?你们?我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但是我知道,里面肯定是有故事的,只是不知道黄鹂会不会愿意告诉我。

你什么意思?果然黄鹂一听我这么说,马上表情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表情告诉我一点,她和宋峰肯定有什么?第二,宋峰在她的心中比我要重,至于到什么程度,我心中没有把握。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

随便问也不允许问,我不允许你以后再提起这个人。黄鹂的话让我很尴尬,我本来是想着分散一下黄鹂的注意力,让她不至于那么伤心,奶奶的,弄巧成拙了,让她现在反而对我有些恼怒了,你看我这嘴,好好的提人家的那点破事干什么呀!

我们走吧!我没心情了!黄鹂站了起来,MD,这是什么意思呀!把老子几句话搞得精神抖擞了,现在又什么都不说了,要走了,真把老子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

我结了账,黄鹂已经在路边等我了,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过来,我一招手,就停在了我们的边上。

黄鹂到了家门口,自己下了车,头也不回的朝家里走去。

居然没有缠着我,这让我在欣喜之余,内心居然有了一点点的伤感,奶奶的,这算怎么回事呀!

我叫出租车司机直接把车子开回了家,下车回家一看表,奶奶的,都快三点了,我却是一点的睡意也没有。反正每天也不用上班,当时我跟黄倩请了三天的假,正好连到了周末,周末?陈晓雪他们要去看马儿,这事情看来明天得处理好了。

外面有了响动,原来是同子上厕所,他看到我房间的灯还亮着,就敲门进来了。

你怎么还没有睡呀!你出去过了?同子揉揉眼睛,看着穿戴整齐的我。

恩,出去见了个朋友。我不能告诉同子是见黄鹂,这个事情他不便插手,也不好让他知道,朋友之间也应该有底线和最为隐私的秘密,即使我最铁的哥们,想到哥们,我的心里痛了一下,马儿不是也是我的铁哥们吗?

马儿的事情想好怎么处理了吗?同子原来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那就按照你说的吧,我正在想怎么阻止李婷她们去看马儿,让他们知道了马儿没有疯的事情,就不好办了。我其实出去这一趟,想通了很多事情,什么都是TMD假的?何必那么在意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黄鹂能这么想,我也不至于现在活得这么累了。算了,马儿的事情,我想自己也应该放手了,再这么纠缠着也没有多大的意思。

那就这么办了。同子拉上了门,自己回去睡觉了。

马儿的事情一想通,我自己法尔轻松了许多,躺在床上没有多久,本来没有睡意的我,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黄倩居然在一早打电话过来了,我知道是黄鹂告诉她的,我不知道黄鹂跟黄倩说了什么?黄倩居然很关心的问我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什么意思呀!我只能应承着,免得说错了话露了馅。

我本来打算过来看你的,早上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要见,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你今天就躺床上休息一下,午饭我让吴妈送过来给你。晚上下班我过来接你,我们一起吃饭。我估计又是黄鹂出的主意,肯定是说我生病了之类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圆的这个谎。算了,既然已经被她攥在手心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本来打算着去见陈晓雪,把事情和陈晓雪说说,随便编造一个理由阻止李婷他们过去好了,现在看来,我今天一天的行为都被控死了,只能打个电话过去说明一下了。

我拨通了陈晓雪的电话,幸运的是今天她没有关机,很快她就接听了电话。

怎么了?陈晓雪对我给她打电话似乎有些意外,也难怪,通常情况下,我打电话过去她都是关机的,难得有一次打通了这电话。

其实那天回来我有事情跟你说的,马儿家你们还是不要去了。我跟马儿的父母说了,老人家表现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坚决不想你们过去看马儿,我那天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怎么说,眼看要周末了,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告诉你们好了。我知道自己编造这样的一个谎言不好,但是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让他们过去看马儿没有疯掉的事实吗?马儿的心已经恢复了平静,希望陪着二老过着平淡和平静的生活,我想我应该给他这样一个机会。

好半天,陈晓雪的电话那边都没有说话,我知道,我这么说是很伤人的,跟何况,马儿发疯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陈晓雪的心头病,她自己老觉得马儿发疯自己需要负很大的责任,现在倒好,连个见面的机会也不给她,这能让她不难受吗?渐渐的,我听到了陈晓雪轻轻的啜泣声,我的心有些痛,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知道事实,还不如让她活在假象当中,我知道她不可能像我这样,很快能接受马儿没疯的事实,这样,倒不如保全马儿的名声。

不要这样,我已经代替你看过了,现在马儿恢复的很好,等过段时间,马儿好得多了,两位老人家的气消了,我再带你们去看。陈晓雪听我这么说,马上破涕为笑。

你说真的?要多久。现在的陈晓雪俨然一个小孩子,我很喜欢陈晓雪在我面前撒娇的感觉,其实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感觉呢?

很快很快的,我保证。我说这些的时候,自己心里反而有了主意,过段时间就说马儿治好了,如果他们还想去看,大家的心情也都好些,如果他们忘记了,我也懒得带他们去了,岂不两全其美。

陈晓雪被我忽悠了半天,有些平静的挂断了电话,这个为难我的难题终于靠着我的临场发挥给完全解决了。

现在得琢磨琢磨晚上的那顿鸿门宴了,这摆明了是黄鹂借着黄倩的手给摆的,我得做足了功课,我和黄鹂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也想得很明白了。与其每次都这样被她给追着打,倒不如我现在化被动为主动,每次都把事前事后的事情想想明白,免得措施不及,适当的时候也可以有一些反击。

吴妈在中午十二点准时把饭送了过来,说是午饭,其实只不过是给病好吃的粥和一些肉汤,等吴妈走了,我把肉汤喝了些,扒拉了粥,就打算自己到楼下的饭馆去吃些。

楼下的餐馆以前我和马儿、同子没事的时候经常去吃,方便,而且味道也不错。

大哥,你来了,他们两个呢?跟我说话的是饭馆的女服务员,十八岁左右,是饭馆老板的侄女,是个很水灵的女孩子,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她习惯叫我大哥,跟我关系也比较近,这还得感谢马儿,那次他撒酒疯,对她动手动脚的,我护住了她,所以一直以来她对我最有好感。我不是色中饿鬼,只是觉得这女孩子纯得可爱,想到纯洁,我又想到了黄鹂,会不会这女孩子也像黄鹂那样让我大跌眼镜呀!我不敢做这个判断了,这个世界真的有很多事情根本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