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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请我喝点酒吧!我扭头一看,一个骚逼兮兮的女人已经拿起了我的酒瓶,咕噜噜喝了起来,跟了马儿这么多年,一看这就是个典型的小姐,而且是个不怎么敬业的小姐,脸上的粉都快掉下来了,还一个劲的往我身上的贴。

我仔细看起这个女人来,从马儿那里知道。小姐分这么几种:

、最高级型:一般本身也是名人,或小有名气,它们一般主要跟高级人睡,本身并不追求自己的享乐,她们追求的是性之外的东西,例如权力,地位等,不排除有些人也是被迫的,类似于无暴力强奸。这一类,她们的嫖客局限一人,我想我和马儿是基本上没有指望。

、高级型:大多数都是非职业的,一般比较漂亮,比较性感,以不出名的娱乐工作者,例如:唱歌的、跳舞的、模特居多,近几年,又有新的趋势,一些校花,也加入了该行列。她们往往有固定的嫖客,但不超过0人,嫖资一般不固定,但以万计,估计我和马儿享用不到。

、中级型:这一类,嫖资00~000之间,主要活动于星级酒店,写字楼,公寓,夜总会,自己的住所,网络聊天室,服务于在上述场所的活动人员,这个我和马儿倒去过几次。

、低级型:该类人员主要集中于歌厅,发廊,洗头房,迪厅,酒吧,一些小饭店,嫖资00~000元不等,这是我和马儿、同子常去的地方。

、最低级型:这一类以站街女为主,嫖资0~00元,这一类人员较杂,服务对象也较多,我个人认为,这一类广大炮友应加以关注,因为这一类人,有许多是素质不错的,价钱又很低,但我是没有见过这一类里有出彩的。

一看这女人,就是属于金字塔最低层的女人,典型的站街货,我一时失了兴趣,而且这种女人基本上很不安全,最重要的是今晚我还有正经事要干,摆摆手赶走了女人。

赶走女人的同时,我突然发现一双灵动的眼睛正看着我,奶奶的,不是吧,菠萝正朝我笑着,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里,我一时慌了神,得亏刚才没有搭讪那站街女,要不然,我浑身打个冷颤,看来奶奶的天也帮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对我是赞许的,美色当前都不动心,这种男人现在这世道,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看来今晚我是非有此艳遇了,我心里美滋滋的,朝菠萝抛了个媚眼,菠萝笑着低下了头,喝起了啤酒。

我寻思着,总不能让人家MM过来泡我吧,这个世界不管怎么变,就是有一点不变,男人都是好色的并主动的,女人就是好色也会矜持,但极个别的超级淫娃除外。我站起来,准备朝菠萝走去。

这时一个长毛走到了菠萝面前,没说上两句就对菠萝动手动脚的,菠萝极力回避着,整个人站了起来。我一看这样,一时火起,拎了两个酒瓶叭叭两下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长毛的头上。

马儿和同子听到响动马上跑了过来,长毛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拉起菠萝已经跑到了外面。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这人就这点好处,得了好处,立马撤退,谁知道这长毛什么来历。

谢谢你呀!菠萝声音很甜。

你丫出的什么彩,知道那逼毛什么来头吗?马儿喘着粗气跑了过来。

管他呢?那逼比你还色,没说两句就动上了手,找打。我狠狠的说道,我TM觉得自己真像个男人。

李婷,我在人民路那里,你和吴萍萍过来吧,你都看见了,是呀,这有个烧烤摊,知道了,你过来再说吧,当然我请了,你想哪里去了,好了,过来说,拜拜。菠萝转过身笑着打电话,好像在约人。

还是我请吧,让女孩子请吃的多不好意思?我可不想得了便宜还卖乖。

二牛,你小子真不着道,美女要请你,你丫还扭捏个逼呀!马儿这粗人,我懒得理他。

二牛?菠萝可能第一次听这么好笑的名字,但是鉴于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憋着没有笑出来。

我踹了马儿一脚,马儿笑着跑开了。

不一会,翘PP来了,旁边还带个女的,咦!不是刚才门口撞到的那个红裙子吗?

马儿看到翘PP,跟个哈巴狗似的早就凑了过去。翘PP使劲躲闪着,马儿就是粘着不放,我一把拉过了马儿。

六个人来到了烧烤摊铺,点了烧烤坐了下来,我这才看清楚三位美女的相貌,三位当中,自以菠萝最漂亮,无论身材身材还是相貌,绝对的极品美女,记得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见到过类似的一个美女,见了一面,我魂牵梦绕了近两个月,脑海始终赶不走美女的样子,奶奶的,我就说今天运气好,没想到和梦中情人坐在一起吃烧烤。翘PP姿色居中,大概.米的个子,上面穿一件性感的吊带,正好配她的迷你群,打扮的很得体时尚,李婷虽然比陈晓雪略逊,但也属于极品中的上品,是那种有些清纯的女孩子,你摸她一下手,她能脸红半天,看样子绝对的处,马儿TM真是好福气。红裙子尤物绝对是个超级波霸,难怪刚才那么宽的门,都能撞到它。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陈晓雪,这个是李婷,她指了指翘PP,这是吴萍萍,陈晓雪又指了指红裙子尤物。

这个叫凌寒,我们叫他马儿,这个叫李桐,我又指了指同子。

那你叫什么呀!李婷问道,这次没有脸红。不是吧,难道这小妞对我有意思?我心里打起了鼓,可能刚才我把马儿这超级大流氓给拉走了,她对我心存感激吧。马儿这鸟人恨恨的看着我,好像我抢了他的妞一样,他这人特敏感,一句话说不好就能跟你翻脸,你要是抢了他的妞,他能跟你拼命。我赶紧把目光从李婷的脸上调到了陈晓雪脸上。

我看了看陈晓雪,陈晓雪也正在看我,看着我微笑,我正要说话,陈晓雪估计又在琢磨着我的名字,忍了忍,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李婷和吴萍萍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我叫李二牛。你们叫我二牛好了。我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李婷和吴萍萍听完了,先是愣了愣,可能他们不会想到这么个帅哥居然会有这样的名字。就放声大笑了起来,旁边的吃烧烤的人都看了过来。本来三个美女就够抢眼了,现在一笑,一些色狼紧紧还不得借机美美的盯着她们看起来。

我娘生我大哥的时候,正赶上家里的老黄牛下崽,爹扒了一辈子黄土,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抓了半天脑袋也没有想出个好名字来,一着急索性指着牛犊子说,就叫大牛吧,于是大哥就有了“大牛”的名字,生下了我,爹也懒得费这神起名字了,我就直接叫了“二牛”。

从小学到高中,因为都是乡下娃,叫猫叫狗的都很多,没有感觉怎么着,上了大学才知道这个名字有些不雅,下定决心去改掉这个名字。

说来这里还有段故事,我到学校的派出所去改名字,接待我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女,那时的审美观刚从农村转移到城市,只要比我们村里小媳妇漂亮的女人,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嘴边有颗美人痣,知道现在我看到有人长痣,首先就会想到她。

那时是夏天,她们办公室也没有开空调,好像说是坏了,这个鸟地方比外面还热,女人热的穿了一件白衬衣,可能由于太热了,女人把胸罩都解下来了,放在背后的柜子里,胸前两个凸起的点点很明显,看我的血只往上冲。

李二牛是吧!女人不耐烦的问道,来改名字的一般都是改些古怪的名字,她也见怪不怪了,所以我的名字没有引起她任何的异常反应。只是这天气真TM太燥热了,女人的心情有些欠佳。

是的,老师!那时当学生嘴巴也甜,不管见谁都叫老师,女人其实不是正是编制的,听着我叫老师,她的态度有些改观。我一边叫着老师,我一边往前走了走。表现上好像是为了方便答话,其实我是想着能不能靠近点,看看她衬衣下面的风光。

你这名要改,得在你们乡派出所改。女人使劲挥舞这手中的扇子,刚才还不扇扇子,看我走进了,居然扇起了扇子,摆明了就是让我看看清楚吗?其实那时我是个大胖子,将近二百斤,一走进,就像个火热的肉球一样,女人旁边的温度升高了不少。

可是老师,我的户口现在已经在学校了。我又往前凑了凑,我终于在一瞬间看到了那衬衣被扇起后那团白白的软肉,我咽了咽口水。

你走开点,热死了。可能真的太热了,她根本就没有发觉我在看她的咪咪,只是不让我靠近,这个散热体热量太大,烘她!我极其舍不得的往后退了退。女人胸前的凸点随着扇子的扇动,忽隐忽现,看得我是热血沸腾。

老师你就帮我办办吧!我索性耍起了无奈,这大热的天的,为了改个名字回趟家,还要贴上车费,那多不划算。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要在你们乡派出所改,我这里改不了。女人使劲把扇子砸在了桌子上,扇子不听话的弹了起来,掉在了地上。这女人更加生气了,站起来,使劲推开了身后的凳子,弯身去捡扇子。本来就被女人揭开的最上面的两个口子,这么一弯身,我就觉得眼前白晃晃的两团肉,差点从她的衬衣里掉了出来。我下面马上有了反应,为了防止被她看到,我赶紧弯下了腰,女人捡好扇子,奇怪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

老师我肚子疼,名字下次改。我弯着腰飞也似的跑出了女人的办公室,跑出门口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真TMD衰,我狼狈的趴在地上,心里默念道:真是色字当头一把刀。

现在的小孩子,走路都不稳当。女人在里面感叹道,MD,老子摔倒了也不知道过来扶一下,我捂着擦伤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

这之后,我按照女人的说法,找到了乡派出所,不出我所料,乡派出所说我的户口不在他们那里,要在户口所在地改,我被学校派出所和乡下的派出所像皮球一样踢了三个月之后,老子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改名字了,以后就叫“李二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