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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涛闻言,急忙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水壶,将里面的水给倒了出来,清洗着钥匙上面的毒液,随后我又拿了一张纸,小心翼翼的包着钥匙拿了起来。

随即在钥匙上面仔细的擦拭了一下,这才将上面的毒液给全部的清理掉,但是有没有残余我就不懂了,反正我不敢用手拿。

我将钥匙装在了袋子里面,随即装进了包中。

“子恒,你要这个钥匙做什么,上面说不定还有毒液,要是不小心碰到了,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你觉得一把藏在金蛇身体里面的要是,会是普通的钥匙吗?而且这上面已经长了铜绿,肯定是已经上了年头了,说不定是个宝贝!”

“那要是这金蛇无意中吞掉的一把钥匙,根本没有什么用呢?”

“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拿着也不重,宁可错过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要是错过了,说不定就会关系到我的性命!”

涛仔听到我这话,这才没有继续开口,拿着一把看起来很神秘的钥匙,还有就是等待着自己性命慢慢完结,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前者的身上。

有时候,希望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在人面临着生死的时候,即便是一点点希望,也会将所有的一切全部投入到这一点希望之中。

“子恒,那这个金蛇的尸体就扔在这吗?这可是剧毒,要是被其他的东西无意中碰到了岂不是……”

“这里是原始森林,一条毒性强一点的蛇而已,总会有能够不畏惧他的毒液的,一物降一物,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不用理会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说罢,我们重新背起行囊,朝着原始森林的深处走去,这里的一切就好像是有种无尽的魔力在吸引着我们继续深入,胡灵草、金蛇、神秘钥匙,这更里面的地方会有什么,谁也说不清。

说不定会危险重重,说不定会机遇不断,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没有退路了。

“子恒,我现在有种感觉,那把钥匙不凡!”涛仔突然间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刚才不是还说这是金蛇无意间吞掉的,怎么现在又变了?”

“你想啊!就算是他吞掉的,这要是也不应该出现在它的尾巴处啊!肯定是在它的威力,既然在尾巴处,说明这是人为的,为什么是人为呢……”

涛仔滔滔不绝,将自己的想法详细的讲述了一般,还别说,这家伙分析的还挺到位的,让我都有些相信这个要是肯定很不凡!

涛仔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小声说道:“子恒,你看咱俩兄弟这么多年了,现在说不定前面就有好处在等着我们,你可不要抛下我一个人,独占了那宝物啊!”

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终于暴露了他的本性,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我没有多说,继续朝着前面走去,此时已经是傍晚了,残阳斜照,从高耸入云的树木中,洒落在青苔之上,让青苔都披上了一层余晖。

残阳如血,染红了西方的天空,我静静的看着,没有继续走动,这两人看到这场景,也是愣住了,一个个都是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西方的天空。

一直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一直待在城市之中早就让我们忘了自然的美,就算是残阳,也不会引起我们这样去关注。

都是高楼大厦,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风景,这也难怪会有人愿意徒步去旅行,不去景点,只是朝着深山老林里面钻。

如今看到这场景,我终于明白了他们的用意,有时候,无人踏足的地方,风景才是最美的,一切都是原生态,没有人工的痕迹,这种美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真希望婷婷也能够在这里,要是她能够看到这样的景象,肯定会很高兴的!对了,我要拍照!”

涛仔说完,拿出了手机,特意找了个不错的角度开始拍照起来,这里面没有信号,但是并不影响手机的拍照功能。

我掏出玲玲的玉佩,捧在手心之中,面对着如血的残阳,在看着玉佩上面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心中也是一阵伤感。

“玲玲,要是你现在能够恢复该有多好啊!这种景象可不是每天都能够看到的!”

我叹了口气,随即准备将玉佩给收起来,然而就在此时,这玉佩上面光芒却变得更加的耀眼了,我立刻将玉佩捧在手心之中,等待着它的变化。

我有种强烈的感觉,玲玲要从里面出来了,我静静的等待着,将玉佩放在残阳之下,这耀眼的光芒此时在蚕养得照射之下,变得有些昏黄,看着更神异了。

“子恒,这是玲玲要恢复了吗?”涛仔见状,走到我的身边问道。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现在只能够等待了,估计是快要恢复了,我有这种预感!”

“那可真是太好了!如果玲玲能够恢复,我们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只见此时,玉佩之上,光芒更加的耀眼,上面的能量波动也越来越明显,玉佩上面从中间裂开了一道裂缝,只听见一声咔擦的轻微响声,这玉佩直接从中间断开了。

一道白光从里面钻了出来,在我的面前化作了一道人形,身体上面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是她!玲玲回来了!

只见玲玲的身体在斜阳的照射之下,变得更加的妩媚了,整个人看着如同从天而降一般,让人有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玲玲看着我,嘴角带着笑容,慢慢的落到了地上,说道:“老公,我出来了!”

我一把将玲玲给抱住了,紧紧的抱住,我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西方的天空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火海,壮美无比。

“子恒,你小子适可而止啊!我们这还有人呢!你让我们这两人在这里看着你卿卿我我的多尴尬!”

过了一会,涛仔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我这才将玲玲给松开,只见玲玲的眼角有泪水划过,我伸手轻轻擦拭掉了。

“玲玲,这玉佩……”我手中还握着已经断成了两截的玉佩看向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