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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手吧,我算作是你的长辈,让你先出一招!”茅乾倒是一脸君子的模样,只是联想到之前他做的事,倒是无法说他是个君子。

“茅宗主倒是有些风范,那好,接招吧。”我冷哼,生死斗,你倒是自负的很。

“破浪剑诀,第一式,浪起!”我缓缓的举起苦轮,竟是直接用出自己创的那套综合所有的英雄联盟剑道的剑法。

茅乾眼神一凝,这一剑,没有他想象中容易接下。

“茅山掌法,空山!”茅乾低喝。

掌劲与剑气缓缓相接,爆发出雷鸣般的爆炸声,气浪骤起,方圆十丈之内的土地灰尘大起。

“倒是小瞧你了,呵,这剑有意思。”茅乾注视着我,很平静,似乎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不是刚刚那样拼死拼活。

“这把剑,名字是苦轮!”我回到,眼神也是没有丝毫杂质,到了这个境界,生死之斗就是要更加的专心,因为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苦轮?好名字,痛苦的轮回,死于此剑之下,怕是永堕第十八层地狱,难以翻身吧!不知道,会是我们两之中的谁,永远的在痛苦的轮回!”茅乾已经是将气势攀升到巅峰,现在的他,确实是有资格说自己是强者。

“剑来!”一把剑蓦然从场外飞来,被茅乾一手接住。“看来,我也要认真的打一场了,许久没这样活动筋骨了,这把剑,也是许久未用了,大概是二十年了吧,上次是用它斩了一只异兽,这次,就是你了。”

“此剑,名字是观世正宗!”

此剑却是也泛着一丝蓝光,颇有些冷冽的气息,修长的剑身,也是薄如蝉翼。

此时,场外···

“这小子倒是让茅乾这老家伙一上来就用了观世正宗,倒是有些了不起,茅乾已经二十年没有用这把剑了吧。记得那时候的他是大阴阳师巅峰,却是斩杀了一个宗师,纵使他离宗师只差一丝,但宗师与大阴阳师是有本质区别的,他倒好,用这把剑越级斩杀,今天却又祭出这把观世正宗,看来,今天来是来对了,这是一出好戏,老头,这也是因果?”龙虎山天师一脸的笑意,似乎是看着场内的二人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是啊,因果这事,谁说的准,不过,有观世正宗的茅乾和没有观世正宗的茅乾,给人的感觉却不像是同一个人”老道头也没回,只是我们二人的打斗的气息,还是在这边肆虐,而这里,也只剩他们二人还敢立于此地。

“你说,他现在可不可以···”龙虎山天师试探着说,却是隐隐藏藏,像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现在还不行,他会受不了,强行让他恢复记忆的后果,是有八成的几率会让他从此变成白痴,空有这一身修为。我们的时间已经是不太多了,只有这一世的机会,这一世过后,鬼皇会彻底恢复,再也无法阻止了。我们,不能赌的,没有八成成功的几率,最好是不要有这个想法,前几世的教训,你忘了么。”老道缓缓的说,却是在眼中有一丝焦急,冥界的光复,留下的时间已经是不多了。

“还有多久?”龙虎山天师声音已是不太沉稳,鬼皇,那个人,强悍如他却是在他手下过不了百招,若不是当初的开阳星君以自己堕入轮回为代价将其重伤封印,使其蛰伏,这世间早已经掀起了腥风血雨。而之后,他们一直在寻找开阳星君的转世,却是太过于心急,导致夭折了好几个,而许海,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老头,轮回殿现在如何了,你可有下去看过,还有我的执法殿。”龙虎山天师深吸一口气,问道,声音里已经是有一丝颤抖,“算了,不用想也知道,这两殿定是破败不堪了。”

老道倒是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场内我和茅乾的打斗。

“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一世真的失败了,我们,该如何应对。”龙虎山天师突然说道,“难道说,算了,不过一死而已,其实我们早就该死的,只是他,强行给我们续了一段时日而已。”

“嗯,不过一死,我们,应该···还来的及。”老道的声音也有了一丝不确定,他们不敢赌,却又不得不赌。“不,一定是来的及!”说道最后,老道已经是一脸的坚毅。

此时,场内···

我与茅乾已经是对拼过几十招了,各自退回一段距离,横剑对视。

“你的破浪剑诀,不错,何人所授?”茅乾一脸的冷漠,却是在心里暗暗惊讶我的实力,在他手持观世正宗的情况下,我竟然还能与他平分秋色,这倒是让他讶异无比。

“无人授我,是我自己结合一些剑法,创造出来的,不过四式,浪起,踏浪,乘风,破浪而已,不过,你的茅山剑法也不错,但你使得,却不全是茅山剑法。”我也是有些惊讶,他手持观世正宗之后,实力陡然上升了许多,已经是无限接近于宗师大圆满了,若不是我已经进入了宗师大圆满,估计早就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你倒是好眼力,这剑法,却是不全是茅山剑法,我称它为极·神剑决。乃是集我用此剑现在所有的经历,以及我所学的一切剑法,辅以茅山上等心诀与身法,我自信这世间没几个人能接住,你,很令我意外,若是没有出现那些事,我们也许,可以成为朋友,至少,比现在好。”茅乾一脸的无奈,却是没有多大的仇恨之色,连愤怒都不多。也是,现在这个局面,对于茅乾来说,憎恨已经是毫无意义,这根本不能对他带来什么实质的提升。

“世事无常,如果没有这些事,你未必会发出这种感叹。因果循环罢了,废话少说,出手吧,我们今天,必有一死。”我纵然是也有些惺惺相惜,却知道我们二人,已是生死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