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哼!”我不屑的冷哼,“不过是逞口舌之利。我也就是好奇你们的实力,不知道有没有你们口舌厉害!”

没办法,为了缓解尴尬,我只好先入为主,强行抢几句话,免得本就已经被挤兑的我,再被强行质问一波,纵是我宗师大圆满的脸皮,也接受不了啊。

“呵。”茅山宗宗主高位上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是在嘲讽我自不量力。

“许海,你倒是令我意外,不过是进入了宗师境界,倒还有胆子来闯我茅山宗。如若不是当初龙虎山天师出面保你,你早就已经死过了,不过你倒是好运气,竟是破而后立,成功迈入宗师境界,这等运气倒是让人好生羡慕。上次玉虚宫见到你,本想是当场将你擒下,毕竟当初我们的意思是让你当个普通人,了却一生,我们也不会难为你。,只是你···不开眼,竟是再次踏入修炼一途···”茅乾半躺在宗主大椅上,声音有些慵懒,颇有上位者的气息。

“嗯?不开眼?哈哈,修炼一途,为何我就不能再次踏入!”我开始有些恨意,说话的语气都已经开始加重,“你们茅山宗倒是好算计!”

“算计?呵,你不过是个小人物,不值得。只是,你先杀我儿,再斩我茅山宗两大实力干将···”茅乾的语气已经是开始透出丝丝寒意。

“这一桩因果已是让许海废去修为还过了。”老道倒是冷不丁的插嘴,竟是让茅乾一愣,随即茅乾自嘲的笑笑。

“是啊!好一个了却了因果。好!这事暂且揭过去!那么,这次的因果,许海你要以什么来还呢?”茅乾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之中却是一片冰冷。

“还?还能怎么还,不过就是掀一次你们茅山宗的老巢而已!”我一脸的冷笑,这茅乾竟是问我怎么还!

“好一个掀翻我茅山宗的老巢,只是你有这个实力么。”茅乾的眼神已是充满了杀气,只是碍于长辈的面子,不好强行出手罢了。

“怎么,你觉得就这三瓜俩枣的就能拦我?赵胜是什么下场,你还记得吧。这茅山宗要是突然少了个三四成弟子,呵呵!”我一脸的哂笑,既然你没和你们宗门中的人说赵胜已被我秒杀,我是不介意将这个好消息分享一下的,而且,这群人···呵呵!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我都已经大笑了,毕竟杀了赵胜确实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很明显,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茅乾的脸色微微动了动,却是强行压下怒火。只是,听到的人只有他茅乾一人么?很明显,不是!

“大师兄怎么了!”终于还是有茅山宗的弟子忍不住问道。

“哦?”

我似笑非笑的转过头去,“你们的宗主没有和你们说么,赵胜这个杂种啊,已经在两个月前被我杀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见过爆浆,就是…人的脑袋突然爆炸,脑浆和血混在一起流下来。

你们肯定没见过,你们的大师兄倒是好福气,亲身经历了一次爆浆。

你们是没有看到,当时啊,白的,红的混在一起,是多么美妙的画面啊。”

很难想象我会说出这么冷血的一番话,所有人,在我说完这段话的时候都愣了,怎么会,许海这是魔头的行径啊,这在玄学界是不能容忍的啊。

“你说的都是真的?”一个满脸肃杀之气的老者,眼神如毒蛇般盯着我,似乎是要看透我内心的想法。

“当然,是假的,我怎么会做出这番只有魔头才会做的事。”我一身的冷汗。

刚刚我怎么会说出这番话,这可是玄学界的大忌啊,不过我倒是灵机一动,话锋突转:“如果说这算作是魔头的话,那这就是多么的不公平。有一个人,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是相助某高官之子,残害未经人事的处子,若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人自生来就不平等,只能怪她们生不逢时了,但是,这个畜生却是连她们的魂魄都不放过,竟是日日凌辱,甚至是欲以这些处子魂魄来练就邪功。似这种功法,我以为只有西域派系邪修才会,于是出手斩杀此獠。却发现这个人不是一个平常之人,甚至说,他应该是出身于名门正派!甚至是某个名门正派掌门之子。”

此时的我已经隐隐有些发怒的迹象,却还是死死的克制着,这些真相我必须大白于天下。

反观茅乾,脸色却是变了数遍,眼神之中的杀气宛如变成了实质,整个大殿无人敢做声,静的可怕。

我知道茅乾已经是到了发怒的边缘,却还是死死的克制住要杀我的冲动,因为此时一旦出手,茅山宗便是要毁于一旦了,更何况,他并不能立刻杀了我,毕竟还有老道和龙虎山天师在,茅乾想在他们两的眼皮底下杀了我,简直比登天还难。

“还有一个人!”我突然提高声音继续讲下去。

“这个人,也不是个善茬,本是一介村民,却是贪图有夫之妇的美色,在被妇人拒绝后,竟然是存下了毁去这妇人的想法。

于是便找机会下药,让这个妇人被其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强奸,最终让这妇人不堪受辱自尽而亡。而此人却依旧逍遥。

之后我与此人经历一些事,此人蛇蝎心肠,不择手段,欲致我于死地,却被我发现。

这之后又经历一些事情,让我以为此人已经身亡,不想,却是被某个名门正派的掌门人收为弟子。

本以为他会从良,却不想在当初的比赛之中用作弊的手法,呵呵。”

我冷笑一声,却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我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他们要还是听不出来,不知道是谁,这玄学界也就到了尽头了。

不想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站出来。

我冷笑一声,呵,这群人倒是把欺软怕硬学的炉火纯青了。

“茅宗主,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一脸冷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