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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恶鬼被惊雷吓得呆愣在原地时,弘真大师兄深吸口气,手执着七星剑,装出一种中气十足的样子。

而我也深吸口气,重重地哼了一声,震慑看众狰狞的恶鬼。

恶鬼中又冒出个小头头,它试探性地朝前走了几步,但一见到宏真大师兄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惊退了。

这时,它腐烂的右手一挥,一道皮肉模糊的小鬼只身朝我们赶了过来,那殷红的鲜血竟不断从它那血淋淋的口中滴了出来。

弘真大师兄挥动七星剑朝那恶鬼斩了下来,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那恶鬼立马身首分离。

但却让那恶鬼看到了希望,因为我的弘真大师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我心中暗道声不好,这下出事了。

而另一边,正在青城山玉清宫的仔细观察我们,边评头论足将鲜美的葡萄喂向嘴中的老头子突然暗骂声,这两个兔崽子真他娘的不省心,算了!再看看!

只是这时他双眼直愣愣盯着水一般镜面,连手里的葡萄不禁落在地|上都没察觉。

那群恶鬼顿时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一股阴冷的气息不断向我袭来。

我急忙扶起弘真大师兄退回了北斗七星阵内,那群镇上人都面带恐慌地围了上来。

一位年轻人恐惧着望向阵外,惊恐地说着,道士师父,这可咋办啊?这恶鬼快攻入阵内了?

对啊!师父,等它们一攻入进来,那我们不都要死啊!大多数人的脸色煞白着,颤抖着追问着我们。

甚至还有人一脸嫌弃地望着我们,愤怒地说着,啥?还玉清宫道士啊?我们这下可全都被你们害死了,你们没本事就别充大尾巴狼啊!真的是!

就在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愤怒地顿了顿拐杖,严肃地说着,别乱说啊!道士师父可全为了帮我们啊!就算真出了事,我们也不能做那以怨报德的没良心的事,知道不?

对,老镇长说得好,两位道士师父,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怪你们的,又一中年男子长叹口气,说着。

只是那群恶鬼一群群地围上来,不断地用着骨手撕咬着那北斗七星阵的屏幕,很快便传来咔嚓咔嚓的如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时,院里的小孩妇儒都不禁哭泣起来,甚至有人怨恨地望看我和师兄两人,但大多数人仍只是用无奈和痛苦的眼神望着阵外。

我鼓舞着院内人的斗志道:“兄弟姐妹们,不要怕!凡事有我和师兄挡在前面!”

院里人顿时情绪一振,但我却贴近弘真大师兄耳边细问着,师兄!我们该怎么办?这北斗七星阵快挡不住了。

弘真大师兄苦涩一笑,无奈地说,看来只有靠你了!师弟!你会使用血神咒吗?这有助于加固北斗七星阵的防御!

我不解地摇了摇头,这血神咒究竟是啥?我才来玉清宫没几天,这老头子也没教我啥东西啊!

这下,弘真大师兄一愣,才附耳说道,这样,你只需要这样就行!但千万要掌握好度啊!不然精血流失,有损你的身体啊……

我面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毕竟这用的可是人的精血,一旦流失便很难补回来的啊!但一看到镇上的儿童的绝望之色,不由心中一痛。

这样想着,我突然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这是想啥呢?这原本就是我的责任,不然就算李瑶活过来,也会瞧不起我!不?就算我自己便会瞧不起我自已。

这时,院里人都听到“啪”一响,都奇怪地望着我,估计在想,这该死的傻逼这下不会被吓疯了吧!

那位老爷爷驻着拐杖到我面前,担心地问着,小兄弟,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苦笑一笑,无奈地说着,没啊!脸上有只蚊子,脸痒!

那老爷子关切地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士兄弟到时你们就自己逃吧!你们有道法,应该能逃出去。

我和弘真大师兄同时坚定地摇了摇头,异口同声道:“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们除去这些恶鬼!”

言罢,我深吸口气,捡起那落在地上的七星剑,沉稳地走到北斗七星阵前,咬了咬牙,眼中流露出一丝果断之色。

我紧闭双目,将那锋利的七星剑置于腕前,狠狠地割了下去。

一股殷红的鲜血如清泉般涌了出来,院里人全都惊愕着望着我,有人不解地说着,没办法也不用自残吧!我们又不怪你!

我将那鲜血抹在七星阵屏幕上,念决道:“天之迢迢,地之冥冥,以血为邀,定神来迎,固我阵心,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那几近破碎的屏幕顿时恢复了,那些恶鬼拼命地撕咬着,却无济于是。

院里的人忽然长松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佛祖保佑,观音菩萨保佑,终于挡住了!”

我痛得咧着嘴,开心地笑了起来,只因我那师兄背后树了个大拇指。

就在这时,那些恶鬼齐齐嘶叫起来,那声音十分阴森恐怖。

天边忽然齐聚了一团阴云,那清澈平静的小河竟涌起了波浪,那些尸体竟突然站立起来。

它们纷汾从河中爬了起来,血肉模糊的尸体朝我们一步步走来。

弘真大师兄突然惊呼“尸离坟!这是尸离坟,这怎么可能?”

我见师兄一脸恐惧的样子不由紧张地追问道:“师兄!什么是尸离坟?有那么可怕吗?”

“不!你不懂!”师兄惊恐地哆嗦了下,才颤抖道:“在绝煞之地,冤气齐聚,便会出现传说中的尸离坟,每出现尸离坟,必会流血千里,无人生还!”

而正满意看着水镜的老头子,见我使用血神咒不禁点了点头,欣慰地说,儒子可教!不错!不错!虽有所犹豫,但却心净澄明,我收了个好徒儿。

但突然,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愤怒说着,尸离坟?好大排场!看来这不仅仅是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至于目的嘛?哼!好大胆子!

言罢,便大袖一挥,将水镜一收,哼道,看来我该亲自去趟,会一会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