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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啥有风险,你要是生下孩子没人管,我可以替你看。我最喜欢小孩子了,干脆让孩子认我为干爸得了。”

史兰笑道:“你这不是叉辈了,你是当舅舅的,怎么还当起了干爸?”

崔天自知说露了嘴,连忙改口:“瞧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姐,你放心,等你生下孩子,我帮你带。”

“去,要想带孩子自己生一个去,连个女人都留不住,真是没用。”

“这是我没用吗?这是因为现在的女人太势利,总喜欢攀高枝,都想坐享其成不是?我前妻就是这样人,按理来说,在京东这座城市,我的收入是不低的,可是她都看不上?史兰,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爱钱如命?”

史兰见他竟然把问题抛给了自己,这不是明着指桑骂槐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以我看,女人爱钱没错,但都会有原则的,姐,你评判爱情的标准是什么?”

张静兰抿嘴笑道:“史兰,女人爱钱乍的了?经济是一切的基础,没有钱,在这个社会上必然寸步难行。关键是世上的女人这样多,个个都要找有钱人,没钱的难道就娶不到老婆了,况且,人都有美丑之分,长的难看的难不成只能嫁个没钱的?”

“说的太对了,有钱人自有有钱人的烦恼,史兰,能用得起保姆的,一定是经济条件不错,你不肯说出你孩子的爸爸,难不成你是家养的小鸟?”

崔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崔天,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人家家养的小鸟和你有关吗?你想让人养还没人看得上。”

崔天的话截到了她的痛处,史兰恼羞成怒。

“崔天,你乍能乱猜,那壶不开提那壶,女人都是不容易的,难怪你老婆和人好了,你毛病也很多,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第一次和史兰见面,话不能说的太多。张静兰明显的感到,她不高兴。

当小三的女人都是不高兴的,在张静兰的印象中。包括自己,也不高兴。特别是面对自己姐姐的时候,就会莫名的烦燥。

“好了,算我多嘴。今天我们只说吃饭,不说废话。”崔天嘻皮笑脸的说。

张静兰看史兰情绪有所缓和,拍了拍她的胳膊说:“不要生气,他说话一向都口没遮拦的,也没有恶意,一个人选择啥样的人生都没关系,比如说我,愿意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这是我的选择,别人是无权干涉的。”

史兰长叹一声说:“姐,你说话就特有水平,不象有些人,把人生过成人生了,还想指点别人的江山。”’

饭吃到中途的时候,史兰接了个电话,神情大变,站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儿子在家中哭闹,我得回去了,失陪。”

“让崔天送你去?”张静兰拉了崔天一把。

“不用,我打的就可以,你们姐弟慢慢吃。今天扫了你们的兴,下次我请客陪罪。”

张静兰还要坚持,史兰已经提着包走了。

“张姐,不如直接和她说算了,老是这样打哑谜也不是办法。”

张静兰笑着说:“这可不行,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了,要想改变一个人的习惯是件不容易的事。”

“那这样要到啥时候才见效果。”

张静兰没办法。对于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来说,要让她离开何大雄又谈何容易?

“我的意思是让你和她走近些,象她那种女人,骨子里是寂寞的,需要激情。”

“你是想让我出卖色相是吧?张姐,你们做这样的工作,是不是必须走邪路?”

“也不全是,关键是正当的理由是无法劝退他们的。他们都是成年人,对自己的行为很清楚,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错了?他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史兰接到的是何大雄的电话,他突然到自己的住处去了,以前的时候他每次去都会和她提前说的。

怎么会来个突然袭击?

何大雄天天在两个家庭奔波,确实挺累的。

他明确告诉史兰,自己不可能离婚。

他和张梅梅是白手起家,她不能和她分手。另外,他还得要在女儿面前维护一个好父亲的形象。

“既然你不能给我家庭,当初为何在酒后强迫了我?我是你女儿的同学,你老婆的学生。”史兰义愤填膺的说。

她并不是一个爱钱如命的女人。她记的很清楚,到何大雄的公司实习后的一天,她应邀到他家作客,喝了何大雄给她倒的酒,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在以后的日子里,何大雄以告诉女儿何灵芝她勾引他相要挟,强迫她与自己保持两性关系,直至她怀孕了,不得不过上了被金屋藏娇的生活。

可是这样的生活啥时候是个头。

她和他从来没有一起在公共场合露面,也从来没有一起带着儿子上过街。

他们公司的广告在京东市的各个地方都有,广告上是何大雄一副志得意满的照片。

史兰看到了那些广告的时候就直反胃,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随着孩子的出生,她渐渐的适应了这种生活。人是个展惰性很强的人。

对于她来说,似乎只有认命的份。

做了对不起朋友的事,即使向世人解释又有什么意义,没有人不会相信她是清白的,女人爱钱,女人下贱,这是人们的共识。

象何大雄这样的爱妻典型,没有人会相信他家外有家,强占了女儿的同学,老婆的学生。

史兰开始认命了,红颜祸水,要是自己是一个丑女孩,恐怕就不会过上这样的生活,可惜一切都是假设。

何大雄一直过着一妻一妾的生活,令他最为得意的是,史兰和女儿一般大,而且倾国倾城,让他在事业成功的顶峰,享受着齐人之福。

随着年龄的增长,床上那件事越来越力不从心。他开始对史兰不放心起来。

史兰没有工作,他也不让她去上班。象史兰这种美女到了哪里都是人追求的对象。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陪他作乐,然后就是陪儿子。

她还不到三十岁,也许是第一次让她对他有了阴影,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很少笑。

这让他和她的床上生活显得十分无趣。

他希望她能在他身下尖叫,让他有一种成就感。

她却从来不,象一个冰美人一样呆板的躺在他身下。

何大雄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去洗发屋寻找刺激。

这天晚上,他突然想给她来个突然袭击,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意外发现,她竟然还没有回家。

何大雄的第一反应是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第二个反应是她讨厌了这种生活。

这乍可以呢?他何大雄的女人绝对不能在外面有男人的。

他恼怒的给她打电话,她立即回复说自己在外面买东西。

他仔细的问了保姆她们分手的地方和她的神色,心中还是不放心。

她真的是去上街买东西去了还是会情人去了?何大雄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史兰走后,张静兰和崔天一起离开饭店,坐在车上,两个人打赌。

“史兰这么匆忙的,一定是被何大雄叫去了。”

崔天笑问:“不一定吧,她不是说是儿子在哭闹吗?”

“借口,女人的尊严。不信,我打个电话。”

张静兰拨通何大雄的电话。

“何哥,这会我想你了,你能来一趟吗?”

张静兰娇滴滴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崔天用手在身上抓了一下。

“不行,我现在正在陪客户呢。”

张静兰笑问:“什么客户,肯定是陪小蜜吧?要不是这样,你早来了,是不是?”

电话中传来他的笑声:“这下你猜对了,现在这年头,哪个男人没有几个有姿色的女人,我也不能落伍,好了,不说了,等我乐呵了这回,我们再好好的乐呵。”

手机是放在免提上的。

崔天听得一分不差。

“张姐,你竟然和何大雄相识?能量不小啊。”

张静兰苦笑,说:“小崔,姐给你说实话,以前为了讨生活,我当过洗发妹,何大雄是我的客户。”

“原来如此,我就说你语言表达能力极强,原来是练出来的。”

“你不会因为我的这段历史而瞧不起我吧?你姐我也是苦命之人。”

崔天笑道:“乍会,我现在都是一司机,有啥资格看不起你?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不平凡的人生,万不得已的时候多。”

“是的,只所以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这段不光彩的历史,是担心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大打折扣。”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不容易,因为女人担负着教育孩子责任,甚至还有养家的责任。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这段有历史而小瞧你。你发现没,史兰虽然锦衣玉食,却总是没有笑脸,她过的不开心。”

史兰的不开心是写在脸上,短短的一会时间,除了提到儿子她露出了笑脸,其他时候,她都是漠然的。

“小三的生活是充溢着屈辱的生活,她们也不可能开心,这也是我们要将他们救出苦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