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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刚铁青着脸,叹道:“关丽,不管你乍样对我,我还是会对你好的,以后凡是用得着的地方,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用不着,张大刚,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一个特别没品令人恶心的男人,明天我就辞职,我不会再见你的。”

张大刚看她态度决绝,笑了笑,说:“你和我有啥区别,脚踩两只船,我们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行了,今天这个值班室借我用用,你继续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玩去吧。”

张大刚有些不放心,说:“不行,你刚做了手术,我得留下来陪你,尽管你给我戴了绿帽子,但我不会和你计较的。我是男人,看在我们曾经好过一场的份上,我得在这里陪着你。”

关丽早已泪流满面,一把推了他出去,从里面反插了门。

生活和自己开了个大玩笑,对爱情充满了向往的她真正感受到了人性的可恶。

她拿起手机给张静宜打电话:“张姐,你说的没错,他确实在欺骗我,我算是看清了他的嘴脸,我和他彻底分了。”

张静宜和赵国梁正坐在医院急诊室外面椅子上。

“是吗?那就好,回头是岸,不要在错误的的路上越走越远,听我的没错。”

张静宜欣喜的看了看赵国梁,用手给他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我明天就辞职,我不想再看到他那经嘴脸。”

“小关,工作的事千万不能太冲动,和他分手和你工作不发生冲突。你不能意气用事,现在要想找一份正当工作不容易。”

“好,那好吧,我考虑考虑再说。”

挂了电话,张静宜一把搂住赵国梁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小玲的这个案子结束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合同书上写讫结书。”

赵国梁一直苦着脸,看了看她,问:“老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造孽?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这能怨谁呢?这是你们自己造的,善有善报,人在作,天在看。”

赵国梁紧皱了眉头,问她:“我就不明白了,为啥你们都不告诉我?”

“这样的事情她好意思说?我也说不出口,我这个妹妹实在不敢恭维,品行太坏,她一直在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要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我早就赶她出去了。”

两个人正说着,争诊室门开了,张静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赵国梁的手。

“大夫,孩子怎么样了?”赵国梁紧张的问。“先生,你这孩了福大命大,你爱人只是出了点血,回去静卧就可以。记住,不要作剧烈运动。”

赵国梁欣喜地伏下身子,趴在张静兰身边,用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她出了那么多血,竟然没事?

张静宜根本不相信,也没有心思顾及他们的亲热行为,抓住大夫的胳膊问:“大夫,真的,孩子没事?”

大夫好奇的看着她问:“是啊,高兴坏了吧?这位同志,你和她怎么长得一模一样?不会是双胞胎吧?”

“是的,她们姐俩是双胞胎。”赵国梁抢先说。

大夫吩咐张静兰不用住院,只需要回家休息就行了。

张静宜气愤难平,连大夫都将他们当成夫妻了。

“赵国梁,你看清了,我才是你老婆。”张静兰在赵国梁胳膊上拧了一下,拧头就走。

“老婆,你这是何苦哩,我还能不知道那个是我老婆,都这会了你还为这件事生所气。”赵国梁一手扶了小姨子,一手去拉他老婆。

张静宜甩开她的胳膊,说:“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看着办吧。”

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张静宜好几次想当着赵国梁的面问她妹妹,她不是说她怀的是王风来的种子,可到底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张静兰是自己妹妹,姐妹俩都和王风来有染,岂不是让人恶心。

其实,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接受了张静兰肚中的孩子。只是在医院被他们俩被告错认成了夫妻让她特别生气。

本来是一片好心收留了她,没想到他们暗通款曲,甚至张静兰还怀了他的孩子。

纯粹是引狼入室。

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儿?只有医院的病房可以息身。

张静宜搭车来到医院,病房的门从里面插着。

隔着门缝却听到从里面传出异样的声音,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是女人男人干那事发出的声音。

张静宜不想打扰他们的好事,甚至羡慕起他们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居然能干那样的事,说明他们真的是没心没肺。

那象自己,天天累成狗,却好象成了丧家犬一样无家可归。

她已经决定了,第二天就办理出院,可是家还是家吗?

张静宜在病房门口等了足足有十分钟,听不到里面的没动静了,才敲门。

“谁?”里面传来方琼紧张的声音。

“我。”听到是张静宜,方琼赶紧打开门,张大刚站一边,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床上是一堆卫生纸。

方琼尴尬的将地上的纸用脚踢到一边,不好意思地问:“你不是回家了?这么晚了过来,路上多不安全啊。”

张静宜苦笑。

“我还不是听说你和关丽的事处理完了,不放心才赶过来看看,关丽呢?”

张大刚说:“在值班室,说是自己要休息,把我撵了出来。谢谢你,我终于解放了。”

张静宜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一趟医院跑的,她累的够呛。

“不用谢我,我是专门干这行的,我不希望有一天她抱着你的孩子来找你,到时候你们都没法收场。”

张大刚一下子变了脸色:“我的孩子?”

“是啊,她一直都不知道要对你怎么说。”

“可是她明明说那是别人的孩子。”

“那是她在故意气你,她对你这样痴心,乍可能和别人胡来。”

张大刚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真是造孽啊,就在刚才我亲手替她作了人流。”

张静宜一把拉起他来说:“这是你自作自受。象你们这样花心的男人是不配拥有爱情的。叫我说,你根本就不应该接受她这份感情,你是有妇之夫,有什么资格来接受一个小女生的爱情。”

张大刚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叫道:“我真恨不能剁了我这只手。”

一向温柔敦厚的关丽竟然也有心狠的时候。

张大刚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你是不是要去值班室找她去?”张静宜问。

“是啊,我要问问她,为什么会骗我?让我亲手杀了我的孩子?这不是在我心中钉了枚钉吗?”

“不要以为世上的女人都是弱者,女人虽然大多数是情种,但心狠起来,不比男人差。”

张大刚叹道:“看来是我真的得到报应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她刚刚作了手术,不会有啥事吧?”

张静宜见他执意要去,也不拦他,让方琼陪他去看看。

几秒种后,从楼道里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门被撞开的声音。

张静宜从床上下来,连鞋子也没穿,直接奔了出去,却看到一股血从值班室流出来。

张大刚和方琼脸色煞白,抱了关丽从值班室往急诊室方向去了。

张静宜顿时象傻了一样,撒腿就追。五味杂陈,难道自己的这个计策害了她?

因为发现及时,关丽没大碍,只是失了些血。

张静宜心存愧疚,让把她安顿在自己的病房里。张大刚吓了个半死,不停的给她道歉。关丽不理他,就是哭。

张静宜支走了张大刚,对关丽说:“你这孩子,打电话的候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这样了?把你死了就象死了一只蚂蚁一样,你以为还能少了什么?”

“张姐,我突然感到死并不可怕,张大刚骗取了的我的爱情,亲手杀死了他的孩子,我万念俱灰,没有了爱情,就等于没有信仰,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关丽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张静宜叹道:“小关,人活着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天下的好男儿多的是,你要是担心找不到,到时候我帮你找一个?你这样寻了短,最可怜的是你父母,至于别人根本不会到任何影响。我告诉你,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张大刚不会因为你有任何改变的。”

张静宜和方琼两个人心有余悸,这一切都是她们俩设计的结果,还好发现及时,要真是出了人命可真是玩完了。

想想还真有些后怕。

“还是你命大。要不是我和赵国梁吵架赌气回来,小关可能真的会出事。”张静宜说。

要不是自己回家看到他们两人的丑行,她妹妹出血差点导致流产的话,自己不会回到医院,张大刚不去值班室查看的话,关丽可就完了。

“张姐,谢谢你。”关丽满脸真诚。

张静宜劝她:“人生何处无芳草,张大刚的人品不乍的,这么不靠谱的人你值得为他去寻死。把女人活得不象个女人,你能不能给女人争口气?”

关丽看了一眼方琼说:“不是我不争气。象方小姐这样的女人竟然喜欢吃剩食,却是让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