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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宜也很吃惊,赵国梁说的没错,公司是他们夫妻共同努力的结果,要分一半给静兰说不过去。

可是赵国梁也不至于说的那么直白,一点不给张静兰留面子。

“静兰,你也看到了,你姐夫说的有道理,公司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我作不了他的主。”

“是吗?姐夫,我房间的床板松了,你帮我修理一下。”

张静兰不等他回答,站起身来就走。

赵国梁是干什么呀,竟然公然反对将婚恋公司的股份给她一部分。

关键时候还是夫妻感情深。

赵国梁看了看他老婆,张静兰冲他挥了挥手,说:“去吧。”

张静兰叫赵国梁能有啥好事?

赵国梁推开房门,张静兰一把抱住他,在他脸上一阵狂吻。

“你这是干什么?你姐在那屋。”

“赵国梁,我已经是公司的副经理了,我姐同意将公司一半的股份让给我,你为啥不同意?”

赵国梁笑道:“我知道你姐对你有愧疚之心,想要补尝你,可是你得知道,我们是有婚约的人,即使你们去公证处公证没有我的同意也不行。”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张静兰问。

“静兰,不是我爱钱,小气,而是我们公司刚刚开张时间不长,正处于正常运转的初期阶段,不宜这样,否则给公司发展不利。”

张静兰一把抱住他说:“赵国梁,你不要以为你的小纠纠我不知道,你就是小气。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钱,我是想求个心安。”

“工作你好好就行了,和股份有关系吗?”

“咋没关系,有了股份我干事才会更加努力,比如象张秋琴这单,为了完成工作我到人家公司当保洁,王风来是个老流氓,老是在我跟前动手动脚的,我这样拼值吗?”

张静兰一脸委屈,手却不消停,在赵国梁大腿上摸了摸,问:“刚才你让我姐摸你哪了?”

赵国梁见她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说:“静兰,你姐能让你住我们家,又给你提职,你不要得寸进尺。”

张静兰笑道:“我姐都同意了,你却从中作难,既然你这样无情,我去告诉她好了。”

“告诉什么?”赵国梁听了一惊。

“还有什么?洗头屋的事,你和我的事。”说着就要开门。

赵国梁知她是言出必行,一时着急,一把将她抱住,说:“好,我同意。”

“你这是何苦哩?不见兔子不撒鹰,是吧?”

赵国梁看她满脸娇羞,一时热血沸腾,下面立即起了反应。

张静兰早已看出了异样,把手伸向他裆间,用手把玩起来,直撩得他深身酸软。

“国梁,收拾好没,怎么这半天时间,困了,睡觉。”门外传来张静宜的叫声,赵国梁在她脸上啃了一口说:“以后吧。”

出了房门,看到张静宜坐在客厅的的沙发上,面无表情。

“怎么的了,不是说要去睡吗?”

“老公,静兰要公司股份我们就给了她能咋的,张秋琴这个大单还要靠她来做,只要这个单子做成了,我们赚了钱,归谁还不是一样。”张静宜说。

“好吧,你这个妹妹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才几天时间就眼看着爬到我们头上来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张静宜问。

“我不同意能行?你当姐姐的都同意了,我可不想当恶人。”

赵国梁一把将老婆搂到怀中,小声说:“刚才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样了?我上了一天班,累了,再来一次实在是不行。”

“你不是一直都是喂不饱的吗?”赵国梁嘻笑着问。

“小心她听着,老公,钱财是身外之物,你不会因为将股份给了我妹妹,就不爱我了吧?”

“没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是男人,却不是例外。”

张静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激动的不得了,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公司,她感觉世界全变了,所有幸运的大门都朝自己开放。

对于姐姐静宜,她对她是没有感情的,一个从小被家人抛弃的女孩子,从小到大,心中只有怨恨。

她侧耳听着他们在客厅沙发上的对话,五味杂陈。

要是父母当年送出去的人是她而不自己的话,她的人生不会这样悲惨。

在她九岁那年,就被自己的养父强迫了,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烙下了阴影。从那以后,品学兼优的她成绩一落千丈,为了逃离养父魔爪,她逃离那个地方。

从乡下到了城市在一家餐馆当服务员,却被老板强行睡了,只好进了一家洗发屋作了洗发妹。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张静兰来,就是婚恋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换不来她的青春年华。

这一切得由谁为她买单?

张静兰曾经也对人生充满作美好的憧憬,渴望上一所全国知名的大学。然而,梦碎在那样一个让她撕心裂肺的晚上,她抓着被角,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还好,父母出于对当年抛弃女儿的不安,千方百计找到了自己,让她重新回归家庭。与栾生的姐姐相认,并让她照顾自己。

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笑的是,自己的姐夫竟然是自己所在洗发屋的常客。命运弄人,总会制造一个又一个不可能。

张静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听到赵国梁夫妻从客厅走向卧室。

她并没有偷窥欲,只是因为赵国梁是自己的枕边人,出于好奇,她总想知道他们在房间干什么,不过是床上那些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偷听。

自己不会是有心理疾病吧?

特别是张秋琴为她和赵国梁介绍对象这件事,让她坚信她和赵国梁才是最相配的一对。而且。她和他的床上生活也是特别和谐,总能达到高度的一致。他能使她的每一个毛孔都能达到最好的境界。

为什么天意弄人,最好的最幸运的都被她拥有,而自己却是命运最不济的那一个。

张静兰还是忍不住轻轻打开房门,光着脚走到他们卧室前,她听到张静宜嘤嘤的娇笑声,赵国梁的喘息声,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她下意识的将手伸向自己下面,抚弄起来。

直到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她回到自己房中,门开着。

她不想关门,她和她同样大,她已经拥有了一切,可自己刚刚走出人生的低谷,却还一无所有。

第二天一大早,张静兰起了床,发现早餐已经在桌上摆着了。

“姐,早餐我来做,以后你就不用管了。”

张静宜笑道:“不用,以后早餐还是我来准备好了,你白天在公司照顾王风来,挺辛苦的,家务活也不用你干。”

赵国梁从房间出来,笑问:“静兰,得了公司的股份,昨天晚上一定休息的好吧?”

张静兰看了看他们,一时分不清形势,干嘛这是,两口子都来巴结自己。

“挺好的。我声明,昨天我没有听墙根。姐夫,你们昨天晚上太安静了。”

“还说没听,这不是自欺欺人吗?静兰,这是我们家,我们不计较,不过,在公司你可不能这样,人家是有保密性的,万一传了出去,影响了公司业绩,可不是小事。”张静宜劝她。

“姐,你说错了,在公司,正因为我听墙根,才知道王风来的小四叫小荷,我假装是她同学要了她的电话和家庭住址,等我们清退了小三,再清退小四,还有小五、小六的。”

赵国梁听了笑道:“真看不出来,偷听还有理了,静兰,这种不光采的事情还是少干,这是侵犯人家的隐私权。”

“啥叫隐私权?”

赵国梁说:“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清,如你在我们家偷听我和你姐的夫妻生活,就侵犯了我们的隐私,这属于犯罪。”

张静兰笑道:“吓唬人吧,你不就是嫌我偷听了你们说话吗?拿这个吓唬我,等我赚了钱,我给自己买套房子住,你们想表演我给我看我都不稀罕。”

“那感情好。只要你把张秋琴这单做好了,我拿我们挣的钱给你买套房子。”张静宜说。

“好,不许反悔。”

“这样,我今天找律师咨询一下股份转让的程序,然后我们按程序走。”

张静兰兴奋的一把抱住张静宜说:“姐,你对我好,放心,我一定会回报你的。”她用眼睛的余光瞅了一下赵国梁。

张静宜顺便把张静兰放在去京华公司的路口,姐妹俩告了别。

张静兰必须在王风来到办公室之前替他冲好咖啡,打扫好办公这室的卫生。

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王风来办公室,打开门,却看到一封信。

信没有封口,她打开看了下,是一个女人写的,说自己没生活费了,让他送去。又骂他无情无义,答应她的事一样都没有做到。

又一个,小五?

张静兰拿出手机,拍了照片,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真想不到,王风来这样一个老男人,竟然有那么多女人肯为他献身。

电梯口传来王风来走路的声音,她连忙将信封收起来,放到办公桌上,给了王风来一个灿烂的笑脸,说:“王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