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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赶紧捂住嘴,羞愤的气的拍打男人的腿,“你混蛋!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啊,我只是做个示范,让老婆你知道我这个老公有多了解你啊。”薄冷眨巴眨巴眼睛,模样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直看的让人直呼可爱。

林言翻着白眼,“就不能回去在这样吗?非要在办公室。”

“可是在办公室里,比较有更有情趣,老婆你不觉得吗?”

“我......”林言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的确,在办公室里,是要比在家里或者住了很久的酒店里来的更刺激一样,人都有这种猎奇心态,所以她倒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这个办公室不行,这个办公室是那个人呆过的,我嫌恶心。”林言嫌弃脸的瘪了瘪嘴。

薄冷看了一圈办公室的陈设布置,也做出了和她几乎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嫌弃脸,赞同的点头附议道:“嗯,是挺恶心的,一看就很俗!”

“我指的不是这个好吗?算了,说这些干嘛,我事情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回京城?”

薄冷停下了按摩,改玩起了林言的柔顺的长发,就跟小孩儿似的,把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她这么问,立马回答道:“当然,祖母不是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吗?我们在江城逗留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三哥嫂嫂说再呆下去,拍婚纱照的时间都不够了。”

那也太夸张了。

拍婚纱照,一两天就搞定了。

当然林言也清楚这是薄家人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让他们早点回京城。

“那好,那我们下午去陵园吧。”林言从薄冷身上爬起来。

薄冷点头,“好。”

下午的时候,林言开着车带着薄冷去了江城的公墓陵园,因为林家在江城发的家,所以不像沈家一样在江城落根了几十年有自己的家族陵园。

林母也跟普通人一样,葬在公墓的陵园里。

林言带着林母最喜欢的花和最喜欢吃的糕点来到林母的墓前,看到墓碑的那一刻,鼻尖泛酸,眼睛又红了。

明明离上次来才没隔多少天,怎么这里又这么多灰尘了啊。

林言把花和糕点小心翼翼的放在墓前,薄冷知道她要做什么,拦住她,“让我来吧。”

“可是……”

“作为女婿,我该尽尽孝道。”薄冷对她笑了笑,然后不由分说的从带来的清洁工具里找出毛巾,蹲在林母的墓前细心仔细的擦拭着墓碑上面的灰尘。

林言看着他所做的,心中感动不已,“谢谢。”

“谢什么,我们是夫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们是一体的,你何必对我说这两个字呢?”

林言扑哧一笑,“是是是,老公大人说得对,以后我绝对不对你说谢谢了好吧?”

“这还差不多。”薄冷也笑了笑,随即继续擦拭灰尘。

林言点了香,在他擦完之后,和他一起跪下拜了拜,然后对着林母的墓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尤其是林父一家的结局,更是说的十分详细,半点也不缩减的。

说了这个,之后又说起了结婚的事儿,上次和薄冷来,还没有领证呢,这次来已经领了证了,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

大部分都是林言在说,薄冷静静地听着,偶尔说一两句话,都是保证怎样怎样,谁让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呢。

呆了两个小时,到了下午五点,林言和薄冷就离开了公墓。

车上,薄冷单手开车,另一只手递给身边女人一张洁白的纸巾,“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我才没哭呢,我只是伤感而已。”虽这么说,还是接过了纸巾在眼角擦了擦。

薄冷轻笑,“是是是,我老婆说什么都对。”

这句话好像在哪儿听过?

林言挑了挑眉,“这不是我之前对你说的么?你干嘛原话还给我。”

“哪有,不是有一个字不同么?”

“哼,狡辩。”

薄冷委屈的嘀咕,“本来就是嘛。”

“懒得理你。”林言佯装生气的把头转向了车窗。

薄冷连忙哄她,“老婆生气了?生气了就不可爱了,会变丑,会变得不漂亮。”

林言气岔,这特么是哄人的话吗?

“胡说,我最漂亮了。”

薄冷放声大笑,怎么办?老婆太可爱了,好像就地办了她......

一路打打笑笑的回到了酒店,刚好赶上吃晚饭的时间。

张妈知道他们去了公墓,就问起了薄冷给林母迁坟的事情。

上一次薄冷对林言说过把林母的墓迁到京城去,她也答应了,所以这件事情要什么时候实施,得看薄冷什么时候安排。

薄冷摸着下巴说:“这不是小事,需要找一个特殊的好日子才行,回去京城,我会让人去办的,别担心。”

说着,摸了摸林言的头发。

嗯,老婆头发的手感就是好,摸了一把还想摸。

于是摸着摸着就不愿意放下去了,就跟平时林言摸薄冷一样。

所以说,果然不愧是夫妻两么?做什么都很相似。

“我不担心,我相信你,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林言的话让张妈大吃一惊,“大小姐,你不把夫人的墓迁到京城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言摇头,对上薄冷和张妈都不解的眼神缓缓解释,“老公,你上次不是说再过不久夏家的人就会回国祭祖吗?我妈生前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和父母断绝关系,所以我想我妈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重新回到夏家,我打算......”

“你打算让妈重返夏家族谱,进入夏家陵园宗祠?”薄冷截断话说。

林言重重的嗯了一声,“我就是这个意思。”

张妈松了口气,不是放弃迁坟就好,不过下一秒,张妈就担忧了,“可是大小姐,这能行吗?这么多年,夏家都没有联系过夫人,并且夫人的死,他们也没有任何表示,我想机会可能不大。”

张妈担忧的,也是林言没有担忧的,她完全没有把握能做到。

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让完成母亲的心愿而已。

“不管能不能行,我都要试一试,如果最后真的不行,我在京城买一块墓地,把妈的墓迁过去。”林言沉声道。

张妈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