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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男人......第一个......

薄冷紧紧地搂着女人,身体之间的贴合不留一丝缝隙,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里流露出幸福绵长之色,“真好,真好......”

他虽然不介意她以前的过往,结没结过婚,是不是干净的女人,可是作为男人,肯定是希望自己称谓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他当然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所爱的人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会觉得有些遗憾,但也没关系,他爱的是她这个人。

如果是第一个男人,他自然会更满足。

就像现在这样,他搂着心爱的女人,内心深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他发誓,这辈子,他会宠她爱她,永远不会变。

然而,也不知道薄冷怎么想的,却在这时问了个很煞风景的问题,“你和那个姓沈的没有......”

林言现在下面痛的快痉挛了,虽然早就做好了第一次很痛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当真的一刻来临的时候,会这么痛,而且那道膜还没有破呢,都痛得她受不了,偏偏男人还问这样的问题。

“那姓沈的根本就不屑碰我!”咬牙回答了薄冷,林言皱着眉头,痛得冷汗都出来了,急忙吼道:“我们现在提那些不相关的人做什么?你倒是快动啊,不动你就给我下去,痛死老娘了!”

因为怕痛,这会儿性子都泼辣了。

薄冷呆呆的一眨眼,终于恢复了正常了。

下去?怎么可以!都做到半截了,哪有收手的道理。

邪邪一笑,说道:“忍着点,放松,你夹得我也很痛。”

额头上也掺杂着几滴汗水,倒不像是说假话。

林言没好气的剜他一言,“知道了,你慢......啊!”

点字被她一声尖叫给取代了。

林言差点没被身上的男人气死,不是说好了温柔的吗?他一下子就进去了,都不给她打声招呼,痛死她了。

林言委屈的呜呜哭了,薄冷进去后没有立即运动,而是俯下身怜惜的亲吻她哭湿的眼睛,动作十分轻柔,甚至不敢用力,就好像对待一件极为贵重的宝贝似的。

事实上,林言对薄冷来说,也就是宝贝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激动,还痛吗?我给你揉揉。”

说着,薄冷就去揉两人的结合之处。

林言闷哼一声,气不打一处来,这特么是揉吗?分明就是......就是......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揉的那里是女人的敏感点啊混蛋!

算了,原谅他吧,初哥嘛,不懂也情有可原,额,她也是初姐。

连连深呼吸了几口气,林言渐渐的感觉那处的痛已经慢慢适应了,心中大松口气,对薄冷下了指示,“你可以动了,不过慢点啊......”

薄冷如蒙大赦,眼睛里发着绿光连连点头,如果他身后有尾巴,这会儿就该摇起来了。

“遵命,夫人!”

一句夫人,彻底消散了林言的最后的清醒,叮咛一声,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了。

夜,还很长......

......

林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睁开迷茫朦胧的眼睛,微微转头看了看所处的环境,思绪渐渐回笼,昨晚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里重现,极为清晰。

男人的腹肌,男人的人鱼线,男人强有力的撞击,情动时粗喘的呼吸,以及最后结束时,那双迷离魅惑的凤眼,都汇成了一幅幅的让她难以忘却的画。

羞涩,害臊。

林言捂住被子,把头埋在柔软的杯子里,半是害羞半是喜悦,她真不敢想昨晚那个主动热情的女人是自己,更不敢相信自己和薄冷居然就这么做了。

她已经完全的成了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林言就忍不住脸红耳赤,羞答答的捂住脸笑了。

不过薄冷人呢?

抬头瞄了一圈,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之外,别无他人。

现在几点了?

林言拿过手机开机看了一眼,顿时咋舌,居然已经是十点多了,快十一点的样子了,难怪薄冷不在。

“嘶......疼疼疼......”

刚翻一下身准备下床,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还是这么痛......

最终林言几乎是扶着墙去的浴室洗澡,直到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她整个人才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舒畅的不得了。

“咦,人呢?”刘妈提着一个保温桶站在房间里疑惑。

家主夫人人呢?

刘妈放下保温桶找人,最后看到浴室门是关着的,就知道人在哪儿了,会心一笑,开始准备整理房间。

其实房间也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就是床铺乱得不得了,地上乱扔着几件衣服而已。

刘妈将衣服捡起来扔进洗衣篓里,然后去收拾床铺,一掀开被子就发现床单上布着斑斑痕迹,那是让人无限遐想,充满暧昧气息的痕迹。

刘妈顿时瞪大眼睛,被眼前的所看到的震惊到了。

但很快,震惊就变成了狂喜。

“难怪今天早上家住少爷那满面春风的笑脸一直都消散不去,老祖宗还说家住少爷吃了抽风药,原来是这样啊呵呵。”

刘妈笑得满脸菊花开,小心翼翼的将床单扯出来整整齐齐的叠好。

一边叠一边乐呵呵的想着一会儿拿去给薄老夫人看,家主少爷和家主夫人终于本垒打了。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可爱的小豆丁都有了呢。

林言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刘妈站在床铺边上傻笑,“刘妈?”

刘妈回过神,赶紧收起脸上的傻样儿,点头道:“家主夫人,你终于醒了,快过来喝点汤。”

又是汤!

林言干巴巴的笑了笑,走过去接过刘妈递来的汤碗,才发现不是药材燕窝汤,而是红枣鸡汤,顿时松了口气。

“谢谢刘妈。”

“不用谢,是家主少爷让厨房炖的,快喝吧,喝完去前厅吃午餐了。”

“好。”林言笑着喝了口汤,而后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毓岚呢?”

“就知道你会问,家主少爷有事出去了,估计下午才会回来,走之前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还有一点,快喝了。”

在喝汤这件事上,刘妈显然是不容置喙的。

林言应了一声,听话的将有些油腻的鸡汤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