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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没用的,你的身体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副人造皮囊,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抱着胸,淡然的看着她一系列撩人的把戏。

说实在的,她的手段挺多,每一个撩人的动作都很性感,可惜陆景时不为所动,甚至还一脸嫌弃的走到办公桌后开始吃饭,俨然把场子交给我主管。

看着他忽略自己大口吃饭的场景,慕欢喜也该炸了,一张精致的脸蛋浮现出层层怒气。

“景时,你不是说我下面比夏安紧吗?不是说她人老色衰,做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为什么要否认这些话?为什么要将我置于这么难堪的境地?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她口口声声的控诉,用了几分爱而不得的真情,使得这番话听起来极为震撼。我回过头,陆景时站起来,想冲过来,她面露激动,肯定以为自己的真情打动了他,可我看得出,他冲过来只是单纯的想打她一顿。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这张嘴太恶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蹦得出来。

我及时阻拦了他,然后拉着他的手往办公桌走去,垫脚按着他的肩膀坐了下来,我柔柔的说:“没事,你安心吃你的饭,我会好好解决的。”

闻言,他纵使有再多不满,也只得将这股气按下来。我准备走之前,他拉住我的手,细心嘱咐道:“保护好自己。”

我给他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就走回原来的位置,抱着手看她,云淡风轻的:“慕小姐,你的经纪人难道没告诉你,你患有很严重的妄想症吗?陆景时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千倍万倍,所以这种低劣的离间手段,就别在我眼前耍了。事情已经过去两年,我也没两年那么单纯了。”

和陆景时认识二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对于不喜欢的人,除了特殊情况外他一向不爱搭理,更不会说做那种事了。慕欢喜也是傻,就算要编话,也得编得像一点,怎么净说些不靠谱的?

她微微色变,显然认同我的话,但又觉得没面子,于是死不悔改,依旧硬着脖子回道:“我好得很,不需要你来假心假意的瞎操心。我告诉你夏安,不管你信不信,陆景时刚才的确摸了我,还起了反应,你要是不信,就等我走了以后问他。”

说罢,她捡起落在沙发上的大衣,套上后就要走,可在走之前,又转身回来对我说了一句:“顺便提醒你一句,我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有通告,所以我会在宁城待很久。你最好给我打起精神,否则陆景时就是我的了。”

昂起头,她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开着漂亮的尾巴走了。听着重重的关门声,我身子颤了颤,露出一缕讽刺的笑容。

她要是有那个能耐,早就趁我不在的两年里获得了陆景时的心了。可陆景时对她没半点意思,说明她没那个能耐。也就是说,她刚才那番话,就跟放屁似的,除了臭人以外,没有半点作用。

她走后,我没有立刻回到陆景时身旁,而是去一旁接了杯水,一口气喝完以后,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心中所有的郁结尽数吐了出来。然后,我走回了陆景时那儿。

他已经将餐盒收拾好了,整个人正襟危坐,俨然已经做好了坦白的准备。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没有多说,而是直接将大衣脱掉,到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

他的眼里有着惊讶,可气息也不由得粗重。我勾了勾唇,笑着问道:“大叔,我和慕欢喜,哪一个好看?”

其实我心里知道答案,可我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他将手放在我背上,然后狠狠一按,我与他之间便是零距离。他喘着粗气,在我耳旁轻柔说道:“是你,你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

他说的是女人,而不是人,我很喜欢这两个字,总有种自己是完全属于他的感觉。

我满意的翘起唇角,然后印在了他的唇上,手也往他的前胸伸去。办公室有暖气,他穿的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我出现的时候他迅速扣好,如今又被我一粒一粒的解开。我的动作很缓慢,手指缓慢而轻柔的在他肌肤上一寸一寸划过,我分明看到他的皮肤上长出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俨然被我撩得动了情。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手也开始毫无次序的在我身上抚摸。他的手心有火,点得我的全身滚烫,我也动了情,可没忘记初衷,稍稍直起身子,在他耳朵旁吹了一口气。我能感觉到,就因为这一口气,他整个身体僵硬了一瞬,下面也迅速起了反应。我抬起头,便对上他深邃似海的眼神。

“安安,你在点火,知道吗?”他的嗓音已经极为嘶哑,带着一股很让人感同身受的心动。

我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小手也在他的胸上点火,用行为默认了他的话。下一刻,他疯了一般的控住我的脑袋,然后狠狠地吻着我的唇,力气很大,我的嘴皮都破了,唇齿间闻得到血腥的味道。可他没停止,只是稍稍放轻了力气,大手依旧在我身上游荡。

我也没闲着,手掌不再安分于他的胸口,而是大胆的往下伸去。他的身体僵硬得不行,可我没有停止,反而撩动得更为厉害,手触摸到了他此刻最重要的部位,手指不安分的拨了一下。几乎是一瞬间,我听到他压抑的嘶哑声在我耳畔响起,这声音里压制了太多的情欲,我完全不怀疑,如果将这份情欲全部放出来,他能折磨我一天一夜。

可我没有害怕,手掌反而更加活跃,感受着那个小东西在我手里急速变大,大到令我惊诧的地步。他将我双腿分开,然后紧紧地带着我往他身体内嵌去,身体的摩擦,让我们两人都激动得战栗。

我不限于此,主动的将毛衣脱掉,然后带着他的手往我身后摸去。束缚一掉,我上半身便干净的出现在他眼前。他眼底的情欲浮动得快要爆炸,我勾唇一笑,带着他那只解开我束缚的手,继续往我胸前摸去。当手掌与接触的那一刻,我分明听到他喉咙里传来压抑至极的一声嘶吼。

我笑得极为明媚,用光洁的身体在他同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摩擦,甚至还轻轻压着他的脑袋往下按。擦出的火花,几乎快要将他烧毁,可我没说可以,他硬是忍着,忍得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