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熬到现在,他的表情总算能控制的住了。
吃完饭回到酒店,温凉就见刘苏合迫不及待地从箱子里翻出两三部相机,摆在了卧室主要的几个位置上。
温凉红着脸看他:“一定要这样吗?”
“反悔是不能反悔了!”说完他就把温凉扒了个干净催她赶紧去洗澡。
没过一会儿,刘苏合就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
他进卧室的时候,温凉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张浴巾。
她嫩白的胸、细腰、臀都被遮住了,那浴巾挂在腋下,下面露出细细的小腿,上面遮不住温凉性感的锁骨,锁骨上还有隐隐的前日他留下来的痕迹。
那些痕迹向下延伸,胸膛上也有,有种要叫刘苏合窒息的性感。
她黑色的湿发发梢,长到了肩头。
于是水珠从肩头滑下来,顺着她的脖颈和锁骨曲线、顺着她的乳沟往下时,被浴巾吸走水分。
刘苏合眼睛移不开了,咕咚吞了一口唾沫:“幺儿,你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温凉红着脸斜睨着他:“我勾引你还用不穿衣服?”
意思是她勾引刘苏合,穿衣服就能勾引了,或者说勾勾手指头,刘苏合马上就上道了。
刘苏合呆呆地点点头,想想也是哦,温凉穿着衣服就能勾引他,不穿衣服,那又是另一种勾引了。
他看向了窗帘的方向,发现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必担心这种春光被别人窥探了去。
温凉朝他走了过来,浴巾挂在腋下,她走路的时候看着摇摇欲坠,可那个浴巾很牢靠,就是不掉。
刘苏合眼睛都瞪圆了,伸手想把她的浴巾拽掉。
“别闹,”温凉看了眼那些相机,“能不能……只开一个?”
刘苏合伸手抱住她的腰,同时扯开了她浴巾在胸上打的结。
他喉咙里好似掺了把灰色颜料:“不能,我要全方位的,每个角度都要看……”
刘苏合的眼神有些迷离起来,望向温凉时,忍不住低头吻她。
他贴着温凉的嘴皮咬了一口,刘苏合舌头伸出来,温凉鼻子动了动,微微皱眉:“苏合,你脸上怎么一股洗衣粉味。”
刘苏合顿了一秒,接着飞快地小声道:“我刚刚给你洗衣服来着。”
温凉抓住他的手又闻了一下,刘苏合手上,果然也是一股洗衣粉味。
“那脸上怎么弄上的,你拿脸洗衣服啊?”
“不是,我给你洗内裤呢……我洗干净了,当然得闻一闻有没有味儿,”刘苏合色眯眯地,嘟哝道:“不然我怎么知道给你洗干净没。”
“你……”温凉无话可说,脸红的要命,“你是不是拿着我的内裤干什么了……”
“你管我干什么了,反正我给你洗干净了,我洗了好几遍呢。”刘苏合故意压得嗓音很低,又低又润泽,带着湿润的水气,他就是怕对着镜头自己一激动再秒了,所以先冷静一下。
他这话就算是不打自招了,温凉一下瞪大眼睛,像兔子一样。
看她这神色,刘苏合连忙辩解:“我又不是变态!我就是喜欢你的味道。”
说着他就趴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牛奶沐浴露的味道、湿润的发梢的味道、新鲜肉体的味道——温凉的味道。
这股气息像家一样,让刘苏合觉得眷恋。
“算了,你爱怎么怎么吧……”温凉顺手把已经解开挂在胸上的浴巾拽了下去。
刘苏合眼睛一亮,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幺儿,你怎么这么乖。”
“还不是因为你啊。”
她红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
刘苏合的呼吸窒了一秒,在温凉的头顶又揉了一把:“好乖。”
温凉乖顺地眯起眼,下巴搁他肩膀上蹭了蹭,手往下滑:“哥,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她一捏,刘苏合就嘶了一声,他别过脸,推开温凉作恶多端的手:“我先去去洗把脸,一股洗衣粉味儿。”
刘苏合洗个澡出来的工夫,温凉就盖上了薄被趴在床上,他过去一掀,就把被子给掀开了,嘟哝说:“好热啊,不用盖。”
“会着凉。”
温凉看着旁边那些闪着绿幽幽光芒的相机,忙抓过被子,就觉得旁边的床位一陷,刘苏合也爬上了床。
刘苏合看着小心翼翼抓着被子的温凉,接着大剌剌在床上滚了一圈,就滚到她旁边去,整个人都贴上去。
温凉的体温灼烫,刘苏合一贴上去,便被烫了一下,但还是执着地没有放开她。
“不是说热吗?”
温凉低头不好意思地问,温热的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剧烈。
她的眼神儿瞟了一圈,看见刘苏合的正面。
最显眼的除了裤裆那块儿,应该就是他完美的肌肉了,胸肌漂亮,腹肌也有八块,哪怕的确比以前胖了,但还是很结实,两条人鱼线从腰腹两侧斜斜没入裤腰。
温凉再往下看,眼睛就更移不开了。
她眼神难得很直白,不加遮拦地盯着他的裤裆看,还在发光发热。
刘苏合的心都被她的眼神灼烫了,
刘苏合干脆蹬掉裤子给她看,一边凑近一边笑道:“颜小叮当,别看我,快把被子扔了。”
温凉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周围的相机,一横心,扔掉了被子。
刘苏合嗷的一声就要扑过来的时候,温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别动别动,我还有个礼物没送给给你呢!”
“什么礼物?明天再给……”
“不行,必须现在给!”温凉很执着,他只能暂且当个忍者神龟。
眼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温凉光泽脚丫跑下床,圆圆的臀还一颤一颤的。
刘苏合现在满心火气,一下上来,鼻子里就热了起来。
温凉一转头就吓了一跳:“哎呀!苏合!你怎么流鼻血了!”
刘苏合已经急不可耐了,一边抽着纸巾擦鼻子,一边催她:“你再不来我就不止鼻子流血了,七窍都要流血了!”
温凉拿起东西爬上床,跪坐在床上替他擦鼻血,一边骂他没出息:“你每天看的不就是这些吗?怎么还能流鼻血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