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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看得出刘苏合当时是在婚礼现场下面坐着拍到的。

“你……在?”

看着那些照片,温凉当时很瘦,比现在瘦一圈,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知道该问什么,就问了这么一句。

刘苏合难受的点点头:“我当时就觉得,他配不上你。”

温凉一时没再说话,她突然想起来两个人有次争吵的时候,刘苏合曾经失控的问她:“如果你婚礼那天我说你别嫁给他你会怎么想!”

但是非常遗憾地,她完全记不起来了,她对自己的婚礼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刘苏合这个人,他太没有存在感了,明明这么好的一个人。

想着想着,温凉突然无声地笑了。

她把那些照片放回袋子里,戳了戳忐忑的刘苏合的脸颊:“好啊你,原来你那么早就瞄上我了!”

刘苏合被她逗笑,顿时轻松了很多。

他抱着她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人。

“当时参加完你的婚礼,我很郁闷的,我特别想不通你怎么能嫁给那种人……”

“然后呢?”

“我就来这儿了……”

“这房子就是那时候买的?”

“嗯,我看到这房子的第一眼,就觉得它跟别的房子都不一样,特别好,就跟你似的。”

温凉往他怀里缩了缩,眼眶已经红了。

“那一年我在这儿住了很久,走的时候我把这些照片都留在这儿了,心里想着把我心里的你留在这儿,把你跟这房子一起留在我心里。”

说出来温凉可能不信,刘苏合虽然经常幻想温凉,但真的称不上频繁,大多数时候想她,是心酸居多,还有种很淡的幸福感。

温凉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她不知道原来两个人这么早就有了渊源,刘苏合这样的感情,太叫人心疼了,刘苏合轻轻抚摸着趴在他膝头的小脑袋,顺着她软软的卷发:“我那时候决定再也不来这里了的,但是我舍不得让这儿,让我心里的你身上沾满灰尘,我就请人定期来打扫。”

温凉眨眨眼,眼泪差点就滚了出来:“谢谢你苏合。”

“当初带你‘私奔’的时候我就想过来这儿的,可是你当时身体太不好了,就拖到了现在。”

“后来我以为时间能让我把你忘掉的,可是一回国我就发现糟糕了,我越是想躲开你的消息,你的消息越是铺天盖地,然后我就特别心疼,就特别特别想你,但是你又不认识我,我找了个借口到S市去,去了你的城市,打听到你的行踪,在陵园转悠了一天,才和你偶遇。”

刘苏合说到这儿突然笑了下:“你藏得可真严实,我找了半天才在那儿找到你的。”

温凉突然仰起头吻他,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刘苏合的爱,太过沉重了,但他说的时候,怀念的语气,微笑,伴随着怅惘,又带着刻意的轻描淡写。

温凉安静地听他说完后,心里有股奇妙感,又发涩,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她就势抱着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去,嘴唇在他下巴上蹭了蹭:“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一起在你心里的这个房子里,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她意有所指道:“等会儿声音哑了,唱歌就不好听了。”

刘苏合捏住她的下巴,眼睛望进她的:“唱。”

温凉趴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侧,腿也分开跪在他身侧,她慢慢贴着傅星河的耳朵唱:

“哈哈哈哈!!好破坏气氛啊!”

温凉被自己跑到天南海北的调子给逗的前仰后合一下就趴在他身上。

温凉是声音很好听的那类人,音色也好,可惜她没有音乐细胞。

刘苏合捂着眼忍笑,突然想起来温凉上次喝醉酒唱的那首“两只老虎”来,他无可奈何:“幺儿唱什么歌都让我有种‘怀旧’感。”

温凉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苏合就答:“想起童年的两只老虎。”

她一愣,更加乐不可支:“说真的,我小时候在人家幼儿园窗户边趴着偷听人家上课,就学会这么一首,就被保安赶走了。”

刘苏合紧紧地抱住她,微笑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承诺,但是偏偏就抵过了千言万语、山盟海誓。

“幺儿,给唱一遍给你听吧……”

温凉乖乖点头,心想以后再也不要丢这人了。

“howlongwilliloveyou……”

“aslongasstarsareaboveyou,andlongerifi…howlong……”

温凉趴在他胸口上,他的每一个发音都震的温凉心里震动,刘苏合跟她不一样,什么都会,还有音乐细胞,再加上歌曲本身简单,没有难度,不需要太高技巧。

他唱起来的时候跟温凉的“两只老虎完全不一样”,嗓音低柔,他声音一低起来,就显得性感,唱的全是情话,裹着浓情蜜意,嘴唇在温凉耳畔辗转,声音忽近忽远,偶尔夹杂一声低笑。

唱完第二遍,温凉把头枕在他的肩头,侧脸在肩胛骨蹭了蹭,手移到他的腿上,摸了一小会儿,刘苏合呼吸粗重,声音沙哑着:“别摸了幺儿……把裙子脱了。”

温凉闻言手上动作停了一秒,接着开始脱衣服,刘苏合在被子里把裤子蹬掉,膝盖蹭到温凉的胯,结果他还没翻身,温凉就掀开被子,想钻进去给他弄。

刘苏合忙按住她的肩:“别动。”

温凉看他,眼睛红红的:“你伤还没好。”

“躺好,我来,”他抚摸温凉的脸颊,“这两天辛苦你了。”

她的眼眶一下就更红了,温凉眨眨眼,把泪花逼了回去,但还是湿湿的,看着很润很亮,刘苏合觉得心里疼,很想疼她。

“你别动,听话。”

温凉果然不动了,刘苏合钻进被子,他一移动,就带走了被子。

然后把温凉的内裤扯下来,把脸埋上去,脸上毛茸茸的,有点儿痒。

温凉定力不行,或者说他在刘苏合这里是没有定力的。

他从下到上地舔过去,温凉失神地叫喊,但不敢用力挣扎,怕自己力气大了,把刘苏合的伤碰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