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合听得心里痒痒,就带着温凉到了附近安排好的酒店里住下。
洗漱完,因为出来的匆忙两人都没带睡衣,温凉不想穿酒店提供的浴衣,就兜上了他的T恤。
T恤很大,一直没到温凉的大腿,但是抬高胳膊拿东西的时候衣服就会提上去,半露出臀,他按捺不住地走过去看着正在倒果汁的温凉,手指轻轻挠她的下巴:“你累不累?要不要做一次。”
“……”
“欸?”温凉瞪大眼睛,“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刘苏合笑了,他手指捏着温凉的下巴,俯首去吻她,吻了几秒钟分开:“就做一次,你今天没休息好,多睡会儿。”
“不行。”她坚定拒绝,先不说这酒店确实普通简陋,也不知道隔音怎么样,刘苏芬他们就住在隔壁,而且这种状况下,也显得太……
刘苏合也不置可否,只是觉得心里好笑,他有信心一会儿就能让温凉蒙的找不到北,他觉得温凉还是很好安慰的,亲两口就把什么都忘了,做一次眼睛里心里又只剩自己了。
刘苏合又低头亲她一口,手掌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腰。
温凉的腰上覆着薄薄一层衣物,摸着没直接触碰到肉的光滑,但是触感也非常好。
他的手掌顺势滑进她的后腰,撩上来衣服,伸进胖次里,抓了把她的屁股,嘴唇贴着他,声音很低:“就一次。”
温凉点点头,挣扎着答应了:“……那就一次吧。”
温凉趴在他身上喘息,刘苏合的手把她全身都摸软了。
吻了一会儿,刘苏合就把她衣服全脱了,屋里空调地暖全开,很暖和,他把温凉压在身下,把被子蹬开,几乎没多少前戏就开始进入正题。
很快,温凉就什么都忘了,她流着汗,手臂和腿都缠在刘苏合身上。
和刘苏合想的一样,她眼睛里、心里,烦恼全丢了,只剩下刘苏合一个人了。
因为于美红还在医院里躺着的,温凉嘴上再抵触,心里还是记挂着。
一早就和刘苏合一前一后去的医院。
她直接进了被团团包围的医院,刘苏合去见熊焰。
她到的时候,于美红还没醒,陆离正在看检查报告。
她不想在病房里守着,因为一闻到那股焦腐的味道,温凉就想到被炸的灰飞烟灭的乔遇。
她还是接受不了乔遇已经离开的事实,她总觉得乔遇还是那个光芒四射的样子,说不定就像他曾经演过的一部电视剧一样,随着大爆炸,他穿越到了某个他们接触不到的时代。
于是她就去找陆离,见温凉来这么早,陆离很意外。
温凉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小会儿,就跟着陆离去做检查了,还是一群本院医生跟着的,昨天陆离手术中的惊艳表现让他们像一波狂潮似的涌了上来,想要跟着他学点东西。
他们进来时,温凉又碰到昨天吃饭时见到的那个男人,男人的眼睛先是在温凉身上顿了两秒,又撤开,没人发觉。
几个年轻的小大夫也都多看了温凉几眼,包括后面几个年轻女医生,目光也都不小心黏在了温凉身上。
昨天他们就发现了,这儿有个美女,穿着一件低调的暗红色羊毛大衣,但是长相跟陆离的手术一样让人惊艳。
但小刘医生盯着她看,绝非是因为温凉美,她是觉得奇怪,怎么眼前这个美女这么眼熟?
长相很眼熟。
想了会儿她也没想明白,可能是长得比较像某个明星吧?
给于美红做完一遍检查,一个本院医生道:“身体各机能损伤太严重,器官不同程度的衰竭,顶多活到这个月底。”
听他说完这话,所有人就都看向了陆离,而陆离看向了温凉,但很快眼神就回到了于美红身上,温凉却看向了他,两个人的目光失之交臂。
“这一下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毫无回天之力了吧……”
这话似乎是说给所有人听,但是又隐隐地看向陆离。
他们想看看这位突然空降而来的医生,还能撑多久。
温凉却是相信陆离的,毕竟当初她都救回来了,陆离在她心里跟大罗神仙没什么区别。
“陆大哥……”
见陆离一直抿唇不语,她突然开口,“如果需要我……”
“出去待着。”
陆离的语气在这些陌生人听来是有些锋利的,几个女医生甚至都被吓了一跳,她们觉得温凉没做错什么,怎么就会被这么严厉的对待?
“可是我不就……”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一众医生都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冲着这个长得很漂亮还柔柔弱弱小美女,却不知道原因。
就因为她多了句嘴?
不可能吧,昨天手术里陆离还是很好相处的,也不像是会因为这种原因对人使脸色的人。
温凉咬咬下唇,有些不安地看了眼于美红,这时她觉得自己的胳膊被戳了一下,转头就见那个陌生男人对她招招手,示意她先出去。
她看了眼陆离,而他正在望着于美红深思,眉头紧锁,少见的紧张的样子。
犹豫了一下,她跟着走了出去。
出来后除了病房外把手的几个人,一个认识的都没有,就只能跟着这个人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旁,那人左右看了看,才说:“这么多年没见,这么没脾气了?”
温凉一愣,这才抬头仔细看这人,她觉得确实是好像在哪儿见过的,可是偏偏怎么都想不起来。
那人见状,突然抬起一只手,把袖子撸了上去,露出小臂上一个一排整整齐齐地小牙印:“你咬的。”
她脑子“嗡”的一下,想起来了,这人以前是颜如玉派来身边监视她的,她跑过几次都是被他抓回来的。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温凉惊愕的发懵的表情,那一张微微有些沉的脸突然松懈地一笑:“我以为再见的话你得再扑上来咬我一口。”
温凉怔愣地摇摇头,或许真的是时间太久她已经释然,或许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突然被提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