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合继续往下亲，把脸埋在她的胸口，猛地一吸，她反应极大地浑身颤抖，眼泪都要滚出来了。
刘苏合的经验，几乎都是从她身上练出来的，他知道温凉的全部敏感点，温凉喉咙里发出类似呻吟般的喘息。
刘苏合一听，眼睛一暗，牙齿在她翘起来的棉花尖磨动，舌头绕着转了几圈，温凉忍不住带着哭腔：“苏合……”
“别哭……”
刘苏合的头从她胸口起来，用嘴唇抹掉她眼角的水珠。
“现在开心没有？”他沉声问。
“我又没有不开心。”
温凉扭头，还在嘴硬。
“那你还给我脸色看？”刘苏合不明显地笑了一下，手在她略显红肿的嘴唇上摩挲着：“口是心非。”
“我没有！”温凉强调，“我知道你就是担心我嘛，我才没有不开心。”
“嗯？”
他突然发力，温凉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就立刻迎来一阵更加猛烈的冲击。
车窗玻璃上起了一层的水汽，外面冷的掉渣，车厢里面却好似火炉。
温凉大汗淋漓地趴在刘苏合的身上，身子一耸一耸的发抖。
一般这种事儿她前期精神还很足，但一会儿就没什么力气了，所以刘苏合前期还会忌惮着她的小心思，但后期她就只能任人摆弄。
“苏合……停，一下啊……”
她实在受不了了，他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浑身战栗个不停，感觉意识都飘出天际了，她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又得昏过去。
好在刘苏合听了她的话之后真的停了下来，但是没有出来，异物感太明显，让她有种被人带到悬崖随时都有可能被推下去或者飞上天的感觉。
“幺儿……你再说一遍……我凶不凶？”
听到他这话，温凉顿时委屈极了，本来她从没觉得他凶过，可是今天他抱着她一直从天明到天黑，期间温凉不知道昏过去几次，他都一直没放过她。
明明下午还答应她再也不发脾气了的，温凉趴在他肩头泪水流的哪儿都是。
刘苏合没去哄她，抬起她的脸，让她注视着自己的表情，那种复杂的让人看不出是悲是喜的表情。
随即，随着他的动作温凉再一次倒了下去。
是在熟悉的怀抱里醒来的。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头顶上的红色数字正在逐渐变大。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穿好，看不清楚刘苏合的的表情，但是衣领边缘还露着一截痕迹清晰的牙印，看上去肿的吓人。
她一张嘴，就发现嗓子干的说不出话，咽了口唾沫才发出点儿声音：“去看看医生吧。”
刘苏合不知道正在神游到了哪国，听见温凉的话才猛地回过神儿“嗯”？了一声。
温凉再次勉强地开口：“我说你，待会儿去看看医生啊。”
“还有心思管我？”语气虽然是调戏，但立刻就脸冒红光喜气洋洋了起来，“我还以为你醒过来会恨不得再多咬几口呢。”
温凉幽幽地叹了口气：“刘苏合你真不是人……你明知道我现在没有脾气的……你就会整天欺负我……你变了……”
刘苏合的表情立马就变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有些分不清温凉这话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开玩笑。
因为不管怎么样，她说的都没错，他确实是变了。
以前他哪儿舍得这样对这个人呢？
可是今天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负能量浸染了似的，就像抱着这个人去死，因为死了就不会再担心失去她了。
“放轻松啊……”
温凉再次开口。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脸色被电梯里的白织灯照的更加苍白。
温凉满脑子都是：“完了，刘苏合怕不是真的肾虚了……”
“快快，深呼吸几口。”
她又清醒了些，仰了仰头催促道。
“怎么了？”
他还是一头雾水。
“放轻松啊……”
还是那句话。
他立马照办没再多问，跟着温凉奶哑奶哑的声音伴奏，刘苏合做了几组深呼吸，电梯也到了他们的楼层。
“有没有好一点？”
“哪里好一点？……我都挺好的啊！”
温凉泄了气，刘苏合有时候偏执的也很吓人。
看着她好像很失望，刘苏合更加忐忑焦躁。
一直到进房间换了睡衣，两个人都没再说一句话，直到他把人放回床上的时候，温凉没立刻放开他，缠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难过地问：“苏合……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明白我根本不会离开你的呢？”
刘苏合心里一动：“……抱歉，是我太……紧张了……”
“你放松一点好不好……我不会跑的……”她保证似的说，“你今天这么欺负我都没生气，你还不懂吗？苏合，我也很爱你的……”
“我……”他哽咽的差点没说出话，“爱你……”
温凉环着他的脖颈，眼神明亮地看着他：“那你就……答应我……”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就是别……别离开我。”
他慌乱地迫不及待地表明心意。
温凉表情认真，一字一句地道：“休息几天，买点儿中药，补补身体，千万！千万！千万别肾虚！”
“……”
“如果以后你不行了，我可能……”
她话没说完，就被扑倒在了床上：“可能什么？”
“跑是不会跑的，就是可能……变成祥林嫂吧……”
“哈哈哈哈……”
刘苏合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抱着温凉滚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窝在她的心口：“我明天就买些羊鞭、牛鞭、鹿鞭、回来吃。”
“诶？一口气可不能吃成个胖子啊，慢慢来。”
“好好好，什么都听幺儿的，慢慢来。”
“还有还有，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儿。”
“幺儿说……哥听着呢。”
“滚去给熊大哥道歉！”
刘苏合一时顿住了，其实路上他也在想这件事儿了，确实是他太激进了，因为本来就在气头上，又突然联想到乔遇之前……他才一时没控制住，后来酒意褪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个多愚蠢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