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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房的时候刘苏合就一眼看中了那个大浴缸。

他觉得在浴缸里做肯定也很舒服!

他让温凉先去冲澡,自己打开花洒,往浴缸里放了热水。

冲澡冲到一半,温凉就感觉到刘苏合炽热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可是她浑身都是白色的泡泡,脸上也有,根本睁不开眼。

“别闹,好滑的!”

她挣了挣,他的手就一下子滑了上来放在她胸前游走滑动,然后在她耳边低语:“确实很滑。”

温凉脸色通红:“我说的是地很滑!”

“我也没说别的啊。”

温凉恼羞成怒的样子总是很可爱,又浑身都是泡沫,更让人想捏一捏,揉一揉。

她刚把脸上的泡沫冲干净准备骂他,脸就立刻被他捏着下巴转了过去,刚张开准备骂人的嘴也成了主动送上门的礼物,都不用他费力打开。

温凉身上的沐浴露还没冲干净,滑的要命,刘苏合边吻边贴着她的后腰动作,温凉脚都快站麻了他才抱着温凉泡进浴缸里。

那浴缸挺大,十分豪华的双人按摩浴缸,刘苏合这么高的人,躺进去都触不到底。

他一条光溜溜的长腿挂在浴缸壁外面,小腿慢悠悠地晃,滴着水。

浴缸表面飘了层特质的沐浴粉色花瓣,他仰着脑袋撅着嘴,鼻子和嘴巴间夹着一片花瓣,抬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戒指看。

温凉坐在他的旁边,以为一进来他会立马做的,但是却只是倒了点儿花瓣后就没了下一步。

都把她的兴致调动起来了,他倒是突然冷静下去了。

于是温凉微微抬起一条腿,放在了刘苏合的腿上,轻轻蹭了蹭。

刘苏合觉得温凉现在的胆子越来越肥了。

温凉虽然动作大胆,但她的内心是非常害臊的。

她红着脸,脚丫慢慢在刘苏合的小腿上滑来滑去,接着用脚尖去蹭他的大腿。

刘苏合的眉头微不可闻地拧了拧,忍得有点儿难受。

最后她干脆转过身子,手轻轻搭在刘苏合的腿根处。

“苏合……你干嘛呢啊?”

她那个尾音,让刘苏合再一次当场硬起来。

刘苏合抓住她的手,温凉顿时就那么被一股大力拖了过去。

她坐在了刘苏合身上,几乎没怎么费力,轻车熟路地就进去了。

他们都还是第一次在水里做,感觉大不一样,水流推波助澜地挤压着,进出都很顺畅,滋味曼妙。

他看着身上的人,温凉腰身笔直,身体犹如艺术品,脖颈像天鹅般,下巴微扬的曲线很漂亮,眉眼也漂亮。

而且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充满情色,她皮肤绯红着,缓缓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好像梦呓似的发出声音:“……看什么?”

他拿过温凉的脖子上的吊坠,和自己的握在一起,紧接着揽住她的后腰加速了动作。

……

刘苏合把软塌塌的温凉抱在怀里,低头用手指抚摸她脖颈上弯弯的红痕:“舒服吗?”

温凉脑袋搁他肩膀上,嘴唇贴在他的侧脸上,轻声“嗯”了声。

“我想听你说话……”

她红着脸,慢吞吞的开口:“舒服。”

刘苏合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温凉的下巴压了一块红痕出来,和胸口脖颈处的那些吻痕交相辉映,融为一体,有种异样的美感在她身体上。

刘苏合目光深沉地望着她:“我爱你。”

他们又吻在了一起,男人跪坐在她腿旁边,床上、地毯上、沙发上、全都一片狼藉。

就这么高强度的爱谷欠中,刘苏合索需无度,温凉一直满足他,直到折腾到了半夜。

到最后温凉直接就睡着了,脸色有些发白,后半夜醒来要水喝时听着嗓子都喑哑了,刘苏合心疼的不得了,心想还是要节制点。

第二天刘苏合出门买早餐时天还是晴的,结果刚到包子铺,雨就顷刻之间下来了,毫无防备地早晨就暗成了黄昏紧接着黑的如夜。

雷声轰隆隆的,伴随着照亮整个如黑夜般天空的电闪。

正极和负极的云碰到一起,就会引发闪电,还会散发热量,空气挤压空气,产生爆炸式震动。

温凉听见雷声,整个人脸色一白,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可是她发现自己浑身都僵住了,一动不能动。

持续性的电闪把屋子照的透亮,温凉在灰蓝的光下,面如白纸。

“苏合?苏合?”

她叫了两声,抬手摸摸身边的冰凉,一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双手捂住耳朵,身体有微不可查的颤抖。

温凉以前并不怕雷。

或许是那次以为谢铭会死在自己身上而有了阴影,再到被带进审讯室时伴随着外面大作的雷声她被人恶意推倒在地,雷声就在她的心里刻下了很重的凹痕。

刚开始时她没发现自己会害怕打雷,边城偶尔也会下暴雨,但是刘苏合总在她身边待着寸步不离地念情诗讲故事,她没觉得怎么,只是心情会变得很烦躁敏感而已,加上身体不舒服,动不动就会通过对他生气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他总是笑眯眯地照单全收,然后狗皮膏药似的仍旧寸步不离。

她总觉得打雷下雨伴随而来的是无法预测的灾难,这让她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她从内心深处觉得寒冷,觉得呼吸不过来,好像外面的雨进来了,淹没了屋子,淹没了她。

温凉把枕头按在怀里,还是觉得冷。

她缩成一团,嘴里喊着刘苏合的名字。

雷声太大了,她根本没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直到被子被掀开,一个热腾腾的身子把她紧紧环住她才反应过来,长长地松了口气,转过头质问他:“你去哪儿了!”

他用手背蹭蹭她脸上的泪珠,满脸自责:“对不起幺儿,对不起,没吓坏吧?嗯?”

他头发几乎全湿,凌乱的散在脑门,脸上也有些没擦干净的雨水,领口、肩膀也全是湿的,她又忍不住责怪他:“怎么淋成这个样子?”

她起身拿起枕巾帮他擦掉脸上的雨水:“没带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