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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叔。”

少女惊讶地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一向沉稳的刘叔也有被吓一跳的时候。

“小……小小姐,客人……送完了吗?”

擦擦额上的喊,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谢铭再送,我来跟爷爷告个别。”

“这……”

刘叔好像有些为难。

“怎么了?两个人还在商量事情?”她探头想进屋,但是看到刘叔紧紧握在门把上的手,“是因为颜如玉吗?”

重重叹了口气:“黄靳说要跟小姐离婚。”

“哈?”温凉一惊,又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见到的和黄靳在一起的女人。

“没关系,老爷劝会儿就好了,这些年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呢。”

“嗯,”觉得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她走上前敲了敲门,隔着门喊道:“爷爷,我是小凉,我先回家了,您今晚好好休息。”

“……”

没有人回答。

刘叔的喘息声好像变得有些急促……

“爷爷真的在里面?”

“……在……在啊!”

刘叔在说谎!平常的他从来不会说话这么磕磕绊绊的。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不对,太不对了。

伸手就要打开刘叔的手。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

“小凉啊?”

“诶!是我!”

一颗悬着的心猛地落了下来,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刘叔,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好好休息啊!”

“嗯,您也是!”

说完,她松了口气,看着刘叔嗔责道:“您紧张什么?吓了我一跳。”

“没有,只是刚才被黄靳的决心吓到了……”

“也是。”黄靳现在外边有人,在家又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肯定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走吧,只是守着颜氏这么打一块香饽饽,他真的舍得就这么净身出户?

见温凉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刘叔纳闷:“怎么了。”

“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小事儿而已。”

“哦。”

没有继续问下去。

两个人站在门口,顿时有些尴尬。

“刘叔,您之前准备去做什么?”

“对了!只顾着跟你说话了,我说要去沏茶来着,走,咱们一起下楼。”

不由分说地拉着温凉就向楼梯口走去,正巧谢铭送完客人也走了过来。

“跟爷爷告完别了吗?”

“嗯,爷爷还在跟黄靳谈事情。”

“这样啊,那我还过去吗?”

看了一眼刘叔。

“别去了,事情应该挺重要的。”

“好。”

上车后,看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刘叔,温凉的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怎么了?”

注意到她的情绪,谢铭温柔地问道。

“我总觉得今晚有些不对劲……”

“嗯?”

“刘叔,今晚好像很慌张。”

耸了耸肩:“又要照顾爷爷,又要带客人去医院,还要安排宴会,这会儿还要看着佣人收拾,给保安结工资什么的……能不忙吗?”

“……也是。”

刘叔需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爷爷身边只有他一个,忙得过来才怪。

“明天我自己去挑两个佣人给他送过去。”

“不用,管家已经帮忙找了两个听话可靠的孩子,过几天就带过来了。”

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刚才和张医生说话的时候。”

“对了,你们两个再说什么,那么久……”

让她一个人在那么无聊的地方独自坐了两个小时。

神秘地笑了笑:“问了一下生包子注意事项。”

“……”

靠在玻璃窗,没过二十分钟就看到了自家的别墅。

松了口气,今晚还真的是累啊。

温凉一直怀着心事,一路上沉默寡言。

谢铭以为她累了不想说话,也没有多说。

把车停在车库,温凉刚准备下车,车门就被突然拉拉开来,身子一歪,就倒进了谢铭的怀抱。

“……啊。”

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车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后背重重地摔倒在座位上,磕在还没收回去的安全带扣子上,温凉疼的脸白了一瞬。

还来不及叫疼,男人那满含着占有欲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从鬓角一路游走到锁骨,又从锁骨一路回到唇瓣上。

才喘着粗气覆在她的唇上厮磨:“宝贝儿,你今天太美了……”

美你大爷!

温凉想骂他,好不容易腾开一只被他死死捏住的手臂,想要伸到背后把那个折磨人的安全扣掏出来,可只是刚刚一动,男人便以为她要逃离地再次压了过来……

“谢铭你这个大傻子!”

车库昏暗的灯光从车窗缝隙间洒落下来,照在她雪白色,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这种似痛又强自忍耐的扭动,却有一种极致而压抑的纯美。

可她的扭动,却又是魅惑人的。

“老婆,别这样,我忍了一晚上了,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温凉扭开头,双手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掐,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算不得痛,只会让他更痒。

躲不开了。

上次在车里没依他,他就一直记着着茬……

“我背后压着东西,你给我掏出来……好疼……”

他脸一紧,连忙伸手到她背后,掏出一个硬邦邦的安全扣。

原来她一直在躲这个,不是在躲自己……

心疼又开心。

“老婆……对不起……”

“对不起个屁,别把我裙子弄坏,好贵的……”

“撕拉”

话音未落,谢铭看着自己手中酒红色的布条,尴尬的笑了笑:“明天去给你买十条!”

“……”

谢铭低下头,吻了她一下,她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就这么变成一块破布被扔在了一旁,又是心疼又是气,干脆没有任何回应,任他厮磨了一阵,又沿着耳侧一路吻下来,叨住了那处曾留了牙印的所在。

“老婆,忍忍,我来了。”

温凉痛得打了个颤。

因为痛,便会条件反射的去收缩,他就被她包裹得更紧了。

疼痛过后,便是炽热,饱胀的的熟悉感。

慢慢的,攻城掠地,或霸道或温柔或连绵不绝或时停时进的侵占,让他也找到了驰骋纵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