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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没有跟他交谈下去,而那人也没再打扰她,在她身边放了瓶矿泉水便离开了。

温凉很渴,但她没有开那瓶东西。

刚刚还在烟卷里掺大麻的毒贩子又给自己买饮料,不知道想玩哪招。

把东西放到一边,温凉抱着手臂,低下头打算继续打盹,在心里把谢铭翻来覆去骂了两遍,很快便来了倦意。

可不到五分钟,她刚要睡着,美梦竟又被人打扰。

“走了,回家睡觉。”

谢铭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吓得温凉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还买了水……”他俯身拿起那瓶矿泉水,简单地看了看,表情有些疑惑,“你哪来的钱?”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温凉皱了皱眉,半天没回话。

“不说话给你喝了。”谢铭逼她。

“别喝!”听到他的话,温凉急得抬手就去抢,可抓了半天却连个瓶底都没摸到。

“说,哪来的?”

“……别人送的。”

“碰到熟人了?”

“没有。”

可能是害怕有人把温凉接走,谢铭将信将疑地盯着她,语气像是警告一般:“别对我撒谎。”

温凉被他的态度激得感觉有些好笑:“这种事你也怀疑我?”

这男人真是有病!

“我是为你好。”

“对狗也没有那么差的吧!?”把她一个人晾在外面多久了?

真是巴不得那毒贩子在可乐里加料,谢铭要喝就喝,她是傻子就会再去阻止!这种人死了最好!

“别给我在这里闹。”

舔着干燥的嘴唇,温凉满心怒气,顿了顿,压制着情绪低声道:“你不是要喝吗,喝啊。”

谢铭把玩着手里的瓶子:“我又不渴。”

回到车上,温凉刚被谢铭压在椅背上系好安全带,便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全是睡意。

矿泉水被不知情的谢铭拧开喝了一口解渴就丢了。

温凉懒得管他,自己睡自己的,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车开到一半,谢铭突然觉得有些燥热,他单手解开脖下的两颗扣子,不自在地把车开慢了一点。

而不知不觉中,车好像越来越不稳定了。

温凉在半睡半醒中被不平稳的行驶弄醒,于是迷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你干什么……”

谢铭的声音格外低沉,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是在吞咽:“有点难受。”

“要不要休息一下,还有多久到家?”

“还有一段时间……”

想到可能是饮料里真的加了料,温凉害怕谢铭出事,只好建议他去附近的酒店休息。

办好房卡,温凉没想到自己一个瞎子居然还要扶着他一个健壮的大男人。

他帮她看路,她给他借力。

进电梯后,里面空无一人,谢铭在她身边低着头,鼻尖上隐约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早该留个心眼的,害了这男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温凉掺着她的手臂,耳边响起他沉重的呼吸声,不由得让自己的心脏也跳快了一分。

可乐里放的应该不是催情剂,大概是微量的……

“唔!”

猝不及防,双肩突然被人抵住摁在电梯的一面墙上,温凉的背咚的一声撞了上去,整个人都被他的动作吓懵了。

“……饮料是不是放了东西。”他低头逼问道。

“我要你别喝。”

“温凉,想要了怕我不给你?”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

话没说完,男人冷冽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感觉到谢铭的逐渐靠近,温凉的身体不自觉发起抖来。

而对峙时,她也终于嗅到了他嘴唇上淡淡的味道。

果然……

是麻古。

微量的麻古,致幻……又催情。

“温凉……”

听到谢铭叫自己名字,她战栗地抬起头:“干什么?”

语落,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指定楼层,谢铭二话不说夺过她手里的房卡,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力度,速度都大的惊人,托着她腰部的手指也紧紧陷入肉里,像是要把她掐出青紫一般凶狠。

“谢铭你理智点!”

深黑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重影,男人喘息粗重,没多久便胡乱推开门进屋上锁,把怀里可怜挣扎的女孩子狠狠扔到大床上。

在床边三两下脱光上衣,谢铭此时乱的一点儿也顾不上怜惜这个看不见的孩子,轻轻松松把想逃下床的人抓回身下,用皮带绑了一只手在床头。

“谢铭,你清醒一点儿啊!”温凉用力挣着手上的桎梏,眼睛通红地看着上方,“我已经提醒你了,我他妈已经提醒你了!”

“闭嘴。”耳朵边出现嗡嗡的噪音,被麻古干扰的大脑完全听不见她的辩解,只是不断地在重影,身下的“小谢铭”也控制不住地充血涨大。

“我不行,你别这样,”看到他被毒品支配的模样异常恐怖,温凉慌乱地踢他,努力不被扒下裤子,一向镇定的模样也在瞬间分崩离析,“我用手帮你,用手可以吗?”

说实话,她不怕死,她怕活着被人强奸。

下身被人撕裂,痛苦、羞耻的感觉她永远记得,不管是被谢铭,还是被一个趁虚而入的老头,那种被人当泄欲工具,当母狗一样对待感觉,她再也不想经历……

好不容易身体恢复到了一定程度,两人的关系也渐入佳境,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温凉有个朋友以前贩过毒,她知道毒品的威力,也知道谢铭开始产生了幻觉,可是她掌控不了现在的局面。

而从头到尾,她都没做错什么。

“腿打开。”身上的男人冷冷地下了命令。

腿发着抖,一点一点在床单上挪开,露出只被内裤遮挡的私处。

温凉不敢再抵抗,她知道谢铭的力量,尤其是在这种状况下,写明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她的挣扎恐怕只会招来更严重的伤害。

“谢铭我错了,求你……”

听到温凉放软求饶的声音,他冷不丁愣了一下,表情微变。

“你想让我死吗,你明明说要救我的,你要我好好养病……”喉头一阵酸涩,温凉哽咽地抠住床单,头发凌乱地被汗打湿,黏在额角,“我听你的话天天吃药,也没再出去乱跑……你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了。”

扶着她的腿,谢铭跪在床上轻轻吞咽了一下。

抓住她的手终于一点一点有了放松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