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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掰开她的腿,谢铭进入得更加毫无顾忌,想听她被迫发出的呻吟,想看她眼泪汪汪地再叫一声‘哥哥’求饶。

可是很长时间,她却不愿意再卑躬屈膝,她低叫,她呻吟,最后终于脱口而出:“谢铭哥哥,轻点儿。”

有了很好的药物治疗,那个温凉,也许是就要离开了。

眼里反射出她的模样,事已至此,谢铭也不忍心再粗暴下去,而是逐渐放慢了动作,让她也舒服地享受起这次办公室的爱怜。

指针一次次划过时钟圆盘,抠紧了桌角的手慢慢攀上自己的脊背,吻有了点点回应,随着他的动作,温凉的脸逐渐带上难以掩饰的欢愉。

傍晚,谢铭把温凉抱回车里。

可为她系安全带的那一刻,她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谢铭低头凝视着那双眼睛:“怎么了?”

温凉笑了笑:“我的身体……让你舒服么?”

谢铭有些不懂她:“你之前不是不喜欢做吗。”

“很爽,为什么会不喜欢。”

“是吗?”

“我说的是我想说的。”温凉摸索着扣好了自己的衣服,脸上的表情让人越来越捉摸不透。

谢铭熄了指间的烟蒂:“你的意思是,在车上也可以来一次?”

她摇头:“已经让你舒服过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想了想,笑道:“我说……我好了,你会让我走吧。”

“……”

“总是满足你,你是不是也该回报我了?”

谢铭打开车灯,一句话也没说。

“谢铭。”车里,温凉等了好久,一直等着他的回答。

谢铭转头看了她一眼,墨黑的眼里满是深沉:“咱们结婚吧。”

……

车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两个对彼此琢磨不透的人相隔不远。

他带着青筋的大手握紧了方向盘,而她苍白的手指静静放在腿上,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让空气都逐渐发冷……

“没意思。”快到家时,她突然说出三个字。

这么冷静的温凉让谢铭发慌,他好像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如果再不做点儿什么,恐怕她真的就要消失不见了。

“咱们结婚吧。”

她转过无神的眼睛:“想囚禁我一辈子吗?够不了吗?还没有腻吗?”

谢铭瞬间狂躁起来,猛地踩下刹车,高大的身躯便把她死死地压制在了座位上:“我说我们结婚吧。”

“好。”带着一声嗤笑,温凉好像就这么答应了。

但是他听得出这个“好”字中带着的嘲讽意味,心中的怒火燃的越来越旺。

“你要娶一个被你的长辈强奸过的拾荒女吗?”

一句话,平平淡淡的,只有温凉自己能体会到其中的伤痛,知道这抹不平的伤疤……

谢铭突然有些无力地坐回座位上,他知道,有些事情,她一直都不会忘记,哪怕她真的疯了,那些事情她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就此作罢:“我帮你找回身份,跟我结婚。”

“身份?拾荒女的身份?不是已经找回了吗?”她疑惑地抬起无神的眼睛。

“上次住院时,因为时间紧,初步检查出来的血性是RH阳性血,可是你的溶血性输血反应很强烈,之后才查出来你的血型是RH阴性,颜初的血型也是RH阴性,还有你们一样卷的头发,相似的面貌,遗传学上讲,这是显性遗传,我没有理由不去怀疑。”

温凉长大的嘴巴,脑子里不受控制地突然想起了十几年前,那对父母站在自己面前,惊喜地看着她,说道:“这孩子长得跟咱们家颜初真像,要不是那个祸害死了,我还以为这是咱大哥大嫂的女儿呢!”

“抱歉,我拿着你的头发跟你母亲做过检查,你们不是亲生的。”

“谢铭哥哥,别说了别说了。”

……

回到家,兰知暖正在餐桌旁等他们,事到如今,她差不多已经清楚谢铭和温凉的关系,虽然不舍,但她也不忍插手,毕竟……不能再失去谢铭这种对自己那么好的人了。

那女孩子年纪不大,明明是一个应该散发着青春年华该有的气息的可爱女孩子,可那双看不见光的眼睛却逐渐掺满了阴冷与黑暗,即使瞎了,那褐色瞳孔不经意对上自己,居然也会让人后背发凉。

“鹅肝。”她拿着筷子,淡淡地说了句。

谢铭看了她一眼,紧接着沉默着夹了块带着酱汁的鹅肝,放到她碗里的米饭上。

温凉低头细嚼慢咽,动作娴熟。

兰知暖有些奇怪:“你知道有什么菜?”

她眼神冰冷,一句话也不说。

另外,谢铭和现在的温凉也没什么事可讲,偶尔帮她夹菜,黑眸撇过她看起来有些陌生的脸,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

虽然两人相处接近半年,可以真正的心情和人格接触却寥寥无几。

“谢大哥,这个水煮肉片……是我做的,你要不要尝尝?”不敢再跟温凉搭话,兰知暖小心翼翼地看着谢铭,夹了点菜给他。

“嗯,很好吃。”谢铭语气温柔地跟兰知暖交谈起来。

气氛渐渐缓和。

果然只要不搭上她,就不会有尴尬。

吃完饭,温凉被管家领着回了卧室。

很少呆在人多的地方,只要谢铭没带她出去,她就能一个人在卧室呆一天,好像是……习惯了曾经被囚禁的日子。

打开床头柜,温凉有些笨拙地摸出以前经常用的药,就着桌上昨天放凉了的水吃了几粒。

谢铭没有来陪他,也许是后悔了,毕竟贺家跟颜家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他该不会为了自己这种陈年旧事去用胳膊拧大腿吧,或许他今晚只是一时冲动。

而且,那个兰知暖应该是旧情人吧,对自己小心又试探的语气真是好笑,自己又不会抢了那男人。

温凉心里有些乱,对这突如其来的感觉难以招架。

她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睛里隐约看到台灯的光晕,可和瞎子还是没有分别,如果以后依然这样的话,一个人完全没办法生活。

焦躁,不安。

温凉抓了旁边单薄的外套穿上,摸索着起床准备出门,想去厨房倒点温水。

“想通了吗?”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面前,手中的杯子一下子被人夺取,很快便换上了一个带着热度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