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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铭!谢铭你他大爷的神经病!”被逼着仰起头,温凉感觉到他凉凉的嘴唇在吮吸自己的胸口,上衣被扯的不成形后被谢铭抓着扔到地上,之后便粗暴地打开她的腿。

脚踝的青紫被碰到,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再加上视觉的长久缺失,温凉感觉自己被摆弄得与木偶没什么差别。

像以前一样,谢铭根本没有对自己温柔多少,为了泄欲,看起来简直能把自己活活玩死。

“住手,别抓我腿!”温凉颤抖地蹬着他,脸吓得惨白。

突然回忆谢铭的第一次强迫,就像对狗一样,把下面从来没承受过东西的地方撑到裂开,而自己也咬着牙不肯求饶,直到那里没有了知觉,血流湿一大片床单……

这种神经几乎要被绞断的感觉生不如死,温凉想如果再经历一遍,她绝对会找机会在床头撞死。

再也不想受这种侮辱了……

“你在哭?”谢铭的语气里带着嘲笑,避开温凉的伤口,握着小腿腹,他用身下的滚烫蹭着她,“真是越来越像个小女人了……”

“去你的!”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润,好像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事一样,在内裤下一收一缩,宛若迎接。

温凉在一片黑暗中拼死抵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张脸哭的一塌糊涂,此时她的模样怎么看都有些可怜。

不过谢铭没有听她的话,跪在床上把她的腿掰开抬高,埋头在她白嫩的屁股间,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变得可爱的地方。

温凉偏过头哀嚎一声,用力想夹紧腿保护好私处。

可谢铭的力气不容置疑,没一会儿身体就被舌头撑开侵入。

“不……我错了,我错了。”意识到他在为自己做润滑,温凉慌了,她知道保持沉默只会让谢铭更加狂躁,到最后终于被攻破防线,哭着求饶起来,“放过我……”

“你说什么?”

“我,我错了……”她突然哭的有些凄惨,像受了莫大的屈辱。

“不要哭啊,”谢铭饶有滋味地笑着,紧接着俯身帮她擦掉眼泪,“你这样我怎么继续?都认错了。”

“别上我,求你了。”感觉他松了些力道,温凉立马夹紧腿,狼狈地躲到床边。

“你这样可不行,”谢铭靠近她,“对你好一点就得寸进尺。”

细细的腰被大手拽住,她惨叫着,整个人一下子被拖回谢铭身下,可病得瘦削的身体却仍然下意识地在抵抗侵犯。

温凉的胸口起伏得有些可怕,激动的时候还会喘不过气来,推拒谢铭的手脚一直在止不住地战栗。

谢铭隔着温热的皮肤摸到她的肋骨,还有瘦得有些突出的地方,不自觉收些力道,生怕把这女人给弄坏了。

“哥,放过我……”被折磨得没有了半点自尊,她一直在求饶,像一只被欺负过头的小野兽,爪子折了,獠牙也断了,为了生存只能像狗一样下贱。

谢铭揉搓着手上刚拽下来的几根头发,过去把她凌乱的刘海捋了捋:“别哭了,晚上都哭,真不懂你。”

“你别碰老子。”反感他突然那么亲昵的动作,她迅速避开谢铭的触碰,可语气仍然是软的。

“你说什么?”

温凉立马撑着床往后退:“……你别碰我。”

“我轻点,让你舒服行不行?”谢铭尽量做妥协。

温凉合拢腿:“不行。”

房间里的钟嘀嗒嘀嗒作响,谢铭踌躇了一会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缩在床角的温凉,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温凉则小心翼翼地扯过被子盖住光溜溜的身体,见他半天没了动静,才敢一点点躺回床上。

没事了吧。

他不会再压上来了……

空洞的眼睛对着天花板的方向,温凉抬手擦了脸上的水渍,抿着唇没再说话。

十分钟后。

谢铭拿了一管新开封的杜蕾斯,扔掉指尖烧了一大半的烟,上床掀开温凉的被子。

她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可被谢铭这么一掀被子,小小地哆嗦了一下,睁开疲惫的双眼。

“休息够了没?”

“你……”

“做吧。”谢铭轻车熟路去探她的身下,“迟早会做的。”

温凉努力清醒过来:“不可以。”

谢铭俯下身吻她的嘴唇,手温柔地安抚她的后颈:“你这样,除了我会要你还有谁?”

“……”

“没人要你。”

一个瞎子,精神有问题,好久没见过面的母亲也孤苦无依,要不是被谢铭养着,早就病死了吧。

谢铭看她沮丧的表情,趁机做着准备:“放松点,以后我会让你不那么讨厌做爱的。”

温凉虚弱道:“总有一天我会走的。”

“可惜了,”沾着滑腻的手指缓缓挤入她的身体,“以后都没有机会。”

“……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

谢铭笑笑:“养狗也会有感情。”

“你把我当成狗吗。”

谢铭愣了愣:“不是。”

“喜欢我?”温凉皱眉,感受到男人的闯入,情不自禁低哼了一声。

“算是吧。”谢铭温柔地舔着她的脖颈,“不然不会想上你。”

“为什么要喜欢……”

“一个人久了,谁都可以。”

“这样……”温凉偏过头,不太情愿地慢慢张开腿迎合他的动作,反正也挣不脱,干脆听话点,至少能不流血。

做完爱后,心情毫无疑问好了一些,但是……温凉又一次不搭理他了。

知道自己有时候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气,可是到了紧要关头他实在放不开她,于是温凉无可避免的受了一点儿伤。

看着温凉抱着胳膊难受的样子,他凑过去抱住她:“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温凉垂着头笑道:“你也会道歉……”

“这样的话喜欢听吗?”

“嘶……喜欢,”说着,一波阵痛让温凉忍不住皱眉,他不自在地拿开谢铭摸着自己侧脸的手,笑意未退,“喜欢又有什么用,你不把我当人看。”

以为自己瞎了、每次死里逃生后,也许会被他优待一些,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可惜每一次都失望,只要谢铭心情差,自己就会受折磨,有时候还会把他当作空气,但偏偏又不放她出去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