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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谢铭囚禁着他,但他也是自己唯一能接触到的人,而如果眼睛看不见,又没人跟自己讲话,才是真正的痛苦。

“既然能认对我,说明你脑子挺清醒的。”谢铭抬起她苍白的脸,用指腹抹掉上面的泪水,“不过无缘无故哭成这样,还真是丢人。”

“……”

“是演给我看的?”

身体被小谢铭肆无忌惮蹭着,温凉吓得身体都战栗起来,仿佛是记起了最开始时谢铭对自己的虐待。

一个满身狼性的男人冲进她从未开垦过的身体,撞得她鲜血淋漓,不管自己怎么大叫也不会停下来,只有等他完一波后才能稍稍减轻一些痛苦……

又要这样么?

不,不行!

“没有演……”温凉恐惧地摇头,身体剧烈扭动着想躲避谢铭不怀好意的触碰,黑暗到看不见一丝光的眼睛哭得满是血丝,“不要再那样对我,求求你!”

“别吵了,”谢铭被她哭得头有点晕,吓唬完她后很快便穿上了内裤,疲惫地躺在她身边,“本来身体就不好,少折腾点。”

“唔。”感觉没有了威胁,温凉吸了吸鼻子,很快噤了声。可双手被铐在身前真的很不舒服,于是她俯身,得寸进尺地碰了碰谢铭肌肉紧致的小腹,“……解,解开手。”

谢铭睁开一只眼睛看她:“怎么?”

“痛……”

大手胡乱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谢铭侧过身去:“晚上我很累,没精力跟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我没有要逃,”摸索着爬到他背过去的那一边,温凉举着被铐住的手,一脸无辜,“解开我吧……”

谢铭不再理温凉,而是又翻身背对着她。

感觉到少了这个大人呼吸的热气,温凉又摸着床爬到那边。

谢铭皱眉,再次翻身。

“呜——”身体不好的温凉见得不到回应,居然嘴一瘪,坐在床上又哭了起来。

“你是不是把以前憋着不哭的全哭完了!?”谢铭无奈地坐起,大力地把温凉扯到身边,一脸阴森地帮她打开手铐。

这根本就换了个人吧!?

而且……像温凉那种高傲得要死的性格,根本不会故意装成这副模样,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孩子……

桎梏被谢铭不耐烦地拿掉,失明的温凉委屈巴巴的活动着手腕,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走到门边准备旋开门锁。

谢铭若无其事地睡下,冷冷地对她扔下一句话:“别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

“我没逃,我要尿尿……”

“房间有厕所。”

“还想喝水……”

蹩脚的谎言,真是幼稚。

谢铭背对着他,无奈地冲她打了个手势:“五分钟。”

五分钟。

对于经常被囚禁在房间里的温凉来说,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够找到厨房。

谢铭家的别墅很大,虽然有佣人,但午夜时分都没有在岗。

温凉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凭着直觉摸了半天,才终于感觉到一个貌似大理石台的东西。

刘海遮住没有光亮的眼睛,苍白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一个长形物。

她下意识抽出那物体,与此同时,听到了一阵金属碰撞声。

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