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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病人昨天才上过药,高烧一直没退,而且……”医生把手里的检查报告交给他,“她本身的身体素质就很差,有慢性哮喘病。”

谢铭看也没看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扔,接着走到床边打算把温凉叫醒。

“谢先生,”医生捡起刚被他扔到地上的单子,转头叫住他,“我不是想管你的家务事,只是本着一份医德想告诉你……那孩子再怎么也只有二十四五岁,您有钱也不应该这么作贱她。”

“管家,带医生出去。”

“谢先生,她痛了几个小时,现在好不容易才睡着,而且情况很不乐观,您……”

谢铭转头看了一眼管家,勒令他立马办事。

五秒后。

门终于被人在外面轻轻带上。

谢铭低头看着床上的人,伸手没轻没重地拍了拍那张红潮未退的脸,语气里带着嘲讽:“婊子,能买通我的医生,倒挺有本事。”

温凉的脸顺着她的力道无力地偏向一边,整个人没有一丁点动静,惨白的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腕上布满伤口和红痕,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可她半天的没反应倒让谢铭不高兴了,他干脆直接掀了被子,把冰凉的手伸进温凉单薄的衣服里。

触碰的一刹那,火热的温度很快点暖了他的手,谢铭舒服地摸了一会儿,最后却发现她还是无动于衷。

“还没装够?”谢铭愈发地不耐烦,简直想双手掐紧她的脖子让她享受一下窒息的滋味,再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装。

但紧接着,手还没碰到脖子,谢铭突然愣住了。

视线中,温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鼻血,血红的细线缓缓滑过脸颊,一点一点滴落到枕头上。

难道……不是装的?

如果确实是高烧到鼻子出血,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谢铭坐在床边急忙解开她的手铐,两只手居然软趴趴地掉了下来,他握住她满是伤的手腕,竟发现腕关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到脱臼。

“喂!”谢铭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本意没想把这女人弄死,只是抓来教训教训去去戾气,可现在……好像是要病死了。

说起来他确实只顾着给颜初报个仇,再顺便借这具身体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可惜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经不起惩罚。

谢铭弯腰抱起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打开门第一时间吩咐下人备车。

温凉几乎是无声无息地靠在他身上,身上穿的还是被扯烂的衣服,双脚赤裸,胸口起伏小到看不见。

谢铭第一次认真看着她的脸,心里涌出他自己完全不想承认的慌张。

刘海长至鼻翼,甚至遮住眼睛也不剪,非主流到不行,一看就是一个还在叛逆期没有长大的孩子,可是话说都二十五岁了还叛逆期,那这叛逆期可是真够长的。

如果不去想她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光看模样……还真是挺好看的。

谢铭没想倒戈,只是有些后悔而已。

上午销毁了那张温凉拍的羞辱颜初的光盘,他之后便想让她自己也尝尝一边被人虐待,一边被拍纪录片是什么感觉。

于是当时也不管温凉是不是发着高烧,谢铭摆好摄像机就上床分开她的腿,狠狠撞入那具已经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身体。

谢铭逼她求饶,她宁愿痛昏也不说一句话,谢铭让她含住自己的分身,她宁愿被打到嘴角流血也不肯张嘴。

结果谢铭气得床上犯浑……让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事后窝在床上不停地发抖打哆嗦。

到现在,这可怜的家伙醒来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