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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菲在床上弹了几下,虎视眈眈的盯着薄邢承,两手握拳举在身前,“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薄邢承扬唇轻笑,只是这眼神看起来不太美好。

“……”

往后缩了缩身子,苏雨菲一瞬不瞬的瞪着他,“倪雅呢!她还没给我道歉,上哪去了?”

话题一拉回倪雅的身上,她就火冒三丈。

原本还有点担心男人对她怎么着的,这会儿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苏雨菲掐着腰,不满道,“我才是你媳妇,你怎么老向着她啊,这事是她错了的好不啦!”

“菲儿。”薄邢承没答话,慢条斯理的脱下鞋坐上了床。

一看他这动作,苏雨菲立马警惕起来,反身拿着一个枕头抱在怀里,视线牢牢的定在他的身上,不动摇。

薄邢承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平躺在了床上,微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沉默。

苏雨菲的心里跟揣了一只猫似得,挠心挠肺,狠狠的瞟了男人好几眼。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扬手用枕头砸薄邢承,气愤道,“不准睡,必须给我是清楚!”

“说清楚?”薄邢承挑眉,“那你是不是该说说,刚才在楼下跟文玲到底在干什么?”

苏雨菲哽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你别扯开话题,现在是我在问你好不啦。”

“是么。”他眸光一暗,“菲儿,最近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声音透着一股意味深长的感觉。

苏雨菲还嗅出了几分危险的信号,朝床边挪挪屁股,嘴硬,“我属牛,胆子本来就比别人要大!”

眼看着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

她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刮子。

啊啊啊啊!

苏雨菲,你嘴巴能不能有个把门的啊……

结果,床啊,摇晃啊摇晃。

事后。

苏雨菲急促的喘着气,黑了吃饱喝足的某狼一眼。

混蛋啊!她是伤患,伤患好么……

心里的怨念似是被某狼察觉了。

某狼拿爪子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说吧,你跟文玲在楼下到底做了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她们做的有多见不得人似得。

苏雨菲就要辩驳,搁在肚子上的手顺着缓缓往下滑动,身体一颤,急忙按住不让它肆意往下……

“真没什么,我发誓。”

腰好酸啊,她好想哭啊。

“说。”薄邢承钳住她的手,紧贴小腹的手没有阻碍的继续向目的地前进……

小女子的力量哪是个大男人的对手。

苏雨菲没法了,只能出卖好友,红着脸简单粗暴的解释道,“就是……我帮文玲看一下她身上有没有草莓之类的痕迹……”

“……”薄邢承此刻才忽然有种了悟的感觉。

男人跟女人的脑部构造果然很不一样。

“干嘛,还不是怪你!”苏雨菲控诉。

面对这么毫无理由的控诉,薄邢承挑了挑眉头看她。

她闭着眼睛,怒道,“谁让你总喜欢在我身上……所以,我才会产生错觉,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这么……咳咳,然后我就好奇啊,就帮文玲看看她身上有木有……”

薄邢承一脸原来如此外加你是猪的表情。

“这叫发散性思维,你懂不懂,懂不懂啊!”苏雨菲的脸全红,继续替自己辩驳,“身为一名珠宝设计师,我需要一颗灵泛的头脑……”

闻言,薄邢承捂着自己的眼睛,低低的笑了出来。

声音还带着激qing退却后的余韵,特惑人,特撩人。

苏雨菲咬牙切齿,也不顾自己受伤的脚踝了,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横眉倒竖,“笑,笑屁啊!”

他松开了遮住眼睛的手,眸光里依旧带着还未散去的笑意。

“别笑!”苏雨菲拿手遮住他的眼睛,气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对男人产生这种想法,就不会做出这种蠢事,都怪你……”

薄邢承拉下她的手,抵在唇边轻吻,另外一只手压着她的背,让她躺在身上。

手在她滑嫩的背脊上爱怜轻抚,轻叹道,“菲儿,你对我意见原来这么大啊?”

“……”苏雨菲心尖一颤,摇头,“没!”

“是么,可我听你的意思不像对我没意见。”薄邢承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在她的背上滑动,动作轻柔,声音也特温柔,可这内里隐藏的不满,清晰可见啊。

苏雨菲心里警铃大作,挣扎着想要翻身离开。

可没成想……

一动,下面不可避免的亲密接触了,某物滚烫滚烫的。

苏雨菲身体顿时就石化了。

极度缓慢的抬头看向薄邢承,只见他眸光中熟悉的那抹翻滚的暗涌。

暗道一声,糟了!

还未回神,又被压着做运动了。

为了避免她伤着了自己的腿,薄邢承特体贴的让她撒开退坐在他身上,然后……

苏雨菲哭的更伤心了。

这姿势太激烈了……

等一切结束之后,苏雨菲爬在床上跟条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只能进出气了。

薄邢承给她擦了身子。

躺下,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伸手把她额前的头发往耳朵后撩。

“菲儿,别忘了,你还欠我女仆装。”

原本都快睡着的苏雨菲一下清醒了,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闭眼装睡的男人。

禽兽!大写的禽兽!

可是要再一次惊醒了禽兽,她的小腰都要遭殃了。

苏雨菲思量再三,决定还是闭嘴睡觉好了,等明天起床吃饱喝足之后再思考对策。

不管了。

好困,腰好酸,好想睡觉啊。

“禽兽……”苏雨菲睡意浓重的嘟囔了一声,睡着了。

等她呼吸平顺后,薄邢承方才睁开眼,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抱着她身体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抱得跟紧了。

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菲儿。”

楼下。

文玲站在全身镜面前,脱光衣服转来转去看,愣是没发现半点可疑的痕迹。

心里直犯嘀咕,难道她就这么没吸引力?送到他嘴边,他都不啃一口?

李钊躺在床上转辗反侧,睡不着,脑子里不断重复播放着在客厅看到的那一幕,心里膈应的慌。

心里充满了疑惑,她们到底在沙发上干什么?为什么要用那种令人误解的姿势?

隔了一堵墙。

一男一女,彻夜未眠,都为了各自的心上人折磨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