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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平看着就快要苏醒的母亲,眯起了眼睛,眸光里暗流涌动,闪过无数的暗芒。

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了吗?洛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为你报仇了呢!

“把我母亲快要苏醒的消息尽快传递出去,还有,我母亲病房内加装针孔摄像头和安保措施,安保人员潜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沈东平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收起电话,沈东平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霍家

霍希文躺在床上,眼睛里都是怨毒的光,那个joela必须的死,两年前的车祸是专为宁洛歌设置的呢!

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用到那个方法,怎么办呢?Joela,这个方法大概又要为你重演一遍了。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沈东平为什么会爱上你吧!

毕竟,平凡如你,让沈东平那样的人爱上也是一种原罪呢?

突然,电话铃声‘滴滴滴……’的响起。

霍希文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什么,陈文君快要醒了,是不是真的,她不是已经躺了两年了吗?”霍希文惊叫起来。

“手指已经开始动了,医生说已经开始有清醒的迹象,醒过来也就是几天的事。”

“我知道了。”霍希文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

陈文君竟然快要醒了!

这个死老太婆都躺了两年了,自己都快要忘记她了,竟然还不死,命也太大了!

你不是就想要我这个儿媳妇吗?为什么不能牺牲一点。

你已经活的够久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个节骨眼醒来。

如果她醒来,那么沈东平很快就会知道是她霍希文推了老太婆。

那么不管自己是否除掉joela,自己和沈东平也再不可能。

不,这绝对不行,沈东平只能是她霍希文的!

霍希文的眼睛里都是疯狂的火焰,仿佛要突破眼球,燃烧起来!

陈文君,你不是要醒来吗?

我霍希文势必会让你再死一次!

入夜时分,霍希文换上一身黑衣,戴上假卷发和鸭舌帽,蹑手蹑脚的出了房子。

拦了一辆车赶往医院。

而同一时间的joela公寓,沈东平正在邀请宁洛歌去观看一场好戏。

他们也一同前往医院。

医院

霍希文遮遮掩掩的进了陈文君的病房,她已经安排人困住了护工,一时半会回不来。

霍希文看着病床上的陈文君,眼里闪过一时恨意。

“陈文君,你要醒了么?本来你可以就这样一直昏睡下去的呢?谁让你突然就要醒过来呢!你别怪我,为了有个你满意的儿媳,你总得有所牺牲,不是吗?”

霍希文拿起手里的针管,看着针尖在灯光下闪出的寒芒,霍希文诡异的笑了。

霍希文就要抓起陈文君的手臂,把针管打进去之前,突然感觉手臂一麻,针管应声落地。

病房的门被大力踹开,一堆人涌了进来,抓住了霍希文。

“你们是谁,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市长的女儿,你们谁敢动我!”霍希文大力扭动着,嘴里不停的疯狂叫嚣。

“你父亲这时候大概不会希望你提到他吧!”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

众人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满身凌冽之气的沈东平走了出来,满眸的暗芒涌动。

“东平哥哥,怎么会是你?”霍希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没想到吗?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呢?”沈东平咪着眼睛,眼里跳跃着危险的火焰。

“沈东平,你说什么,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下的陷阱?”霍希文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间发出的一般。

“霍希文,你还不算笨嘛!”站在沈东平身后的宁洛歌走了出来,狡黠的说道,眼里是说不尽的嘲讽。

霍希文,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还记得我当初被冤枉的痛苦吗?

不,当然不一样了,我那时候是被冤枉,你可是实打实的要杀了陈文君呢?

“joela,是你,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是你让沈东平这么做的?”霍希文看着宁洛歌的眼光里仿佛猝了毒一般,闪着刻骨的怨毒。

“霍希文,你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我实话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做的,joela只不过是被我带来看戏罢了,带走吧!”沈东平阴蛰的说道,示意了一个眼神。

抓着霍希文的人就把霍希文带出了病房,交给了在外守着的警察。

霍希文直接被镣铐拷住了了,可她哪里会这么轻易就范。

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疯狂叫嚣着“沈东平,枉我这么爱你,你竟然设计害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凄厉怨毒的声音在走廊久久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