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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是那些人安排的,怪不得我一进来就感觉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奇怪的格局,那广播才结束,苏雨馨竟然给打来了电话:“谢福生,怎么办,干嘛我们会突然陷入这种游戏当中啊!”

“我也不知道,苏雨馨你小心一点,没事的,不要想那些癞蛤蟆就没事了,快点到达楼上,你身上有什么道具?”我说。

“我的是锤子、手枪还有钉子,你的呢?”苏雨馨问我,语气有点焦急。

我把自己身上的道具都告诉了她,估计不到手枪竟然在苏雨馨那边,我又去不到她那里啊,只有子弹夹没有手枪,这子弹夹就起不了作用了,不会是游戏本来就有问题吧,现在没有时间多想,就在我想鼓励苏雨馨的时候,她竟然在电话里头颤抖着声音跟我说道:”谢、谢福生,看来这次我得先走一步了,我现在就看到这茅厕里跳出来了许多癞蛤蟆,我动不了,全身都没有力气,它们正在步步逼近!”

呀!不是吧,怎么办,我想说什么,焦急之下,苏雨馨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没有了声音,此刻一阵钻心的恐惧席卷了而来,我心想难道苏雨馨就这样死了吗?

电话打不通了,刚才又听到她惊恐的声音,还有那些癞蛤蟆跳起来的声音,我真是害怕苏雨馨就这样死了,可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我不能去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就算再猜测那么多,都不能起到作用的,此刻只能让自己快点去到楼顶,结束这个游戏,然后去看看苏雨馨到底死了没有,办法就只有这个。

想到这里,我就往楼上走去,第二层这里仿佛还是挺安静的,没有那个广播说的什么危险,当然这个一定是恐怖来临之前的暂时平静而已,按照那些游戏竞技公司的人的设计,那些家伙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松通过这里呢,站在原地不动当然不行,就算恐惧,害怕眼前的一刻,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上去,带着那些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道具,感觉挺迷茫的。

幸亏我总算来到楼上去了,二层这里不像木头屋子一层有许多家具,放着的竟然都是一套套寿衣,那些寿衣挂满了木板上,地上也有,天花板上也挂了不少,进入到二层就仿佛发现这个地方是个寿衣的作坊,专门制造这些衣服的,我进入到二层这里之后,心惊肉跳地踩着那些寿衣走过去,用那铁棍挑起那些寿衣,发现地上爬起来许多那种好像蚯蚓的虫子,但这种虫子不是蚯蚓,因为它们的身体是透明的,能够看到里头的内脏。

虫子的身上沾满了血液,还有散发着一种类似焦炭一般的味道,疑似是被焚烧过,但它们竟然没有死,还能动,经过那些寿衣在爬行着,或者沾到了那些寿衣身上,我用铁棍挑起一件,一大堆这种透明的虫子就掉在地上了,那些家伙朝着我的脚下爬了过来,幸亏我事先用猛火印法焚烧,把它们烧死在地上,这屋子是木头做的,木板也是,这么一烧,马上又得起火了,不过我不会让自己烧死在这里的,直接又用玄冰印法扑灭了火种。

感觉在这里我都重复着起火和灭火的步骤,从木头屋子一层到二层,我已经尝试过起火灭火大概不止三次了,我看火已经没有了,用脚踩死了两只透明虫子,举起手想用力挑掉一件寿衣,接着又去寻找其他东西,这地方的衣服够多的,当然不是人穿的这种,一路上过去我都踩过不知道多少件这样的寿衣了,来到二层中间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正在拉着我:“你是谁啊,干嘛把我新做的寿衣都踩坏了,你可以要赔我一些啊,不然你就得下来陪我,一起做寿衣了!”

什么,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还没有转头就感觉到全身冰冷了起来,随即感受到心脏的位置好像被什么昆虫撕咬一般特别的痛楚,我还以为那地方又被安装了心脏控制器,用手抚摸了一下发现没有我才松了口气。

这一刻我发现刚才那些透明虫子竟然都来到我的脸上了,速度很快,我完全没有发现它们是怎么上来的,好像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脸上,经过我的耳孔和眼睛还有鼻子爬进来,弄得我的五官都痒痒的,一阵恐惧之余我的体内被那些透明虫子给穿过了,它们来到我的五脏六腑当中,用力地撕咬着我的内脏,脚下那个拉着我的竟然是一个侏儒人,那家伙的身板比起之前守护血蛊妖树的还有上次用鸟笼囚禁我和苏雨馨的那个侏儒人还要矮小,应该只有半米那么高,但他的手中却拉着剪刀和一些布料,仿佛是专门制造这些寿衣的,此刻我被这个侏儒人挟持住了,他举起了手中的剪刀在那里咔嚓咔嚓地剪着,仿佛要把我的皮肉剪下来一般。

“哈哈,你有没有发现我的这些寿衣都特别不一样啊,你观察到了吗,它们的身上都不简单的,由于它们的材料不是普通的纸,也不是布,而是人类的皮,看到没有!”侏儒人说起人皮的时候,双眼收缩得特别诡异,嘴角翻转过来往后拉伸着,额头伸出好像有一个巨大的缺口,在中间使劲地爬出那些透明的虫子,我发现寿衣里头的那些透明虫子就是从它那裂开的额头上爬出来的!

一大堆好像是卵生的动物一般,那种繁衍速度也太快了吧,那些透明虫子落到我的衣服上,慢慢地把我的衣服分解了,我瞬间变得赤身裸体的,此刻侏儒人冷笑着,举起了锋利的剪刀,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狰狞着脸满嘴哈喇子地朝着我的皮肉上剪了下去,嘴巴还不住地说道:“慢慢来,不会有痛苦的,等一下就好了,我看你的皮肤很好,很光滑,很适合做一套完美的寿衣,然后套在你自己的身上!”

这家伙是个变态,竟然会有这种扭曲的思想,我想挣扎,但发现自从那些透明虫子落到身上之后,四肢已经被一股什么力量给麻痹了,完全动不了,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任由这个侏儒人主宰,他手中那锋利的剪刀只要随便一划,我都会劈开肉咧的,此刻眼看那侏儒人就要动手,我吓得心胆俱裂,就是如此,那侏儒人却迟迟没有动手,好像是在仔细地检查着我身上的皮肤,想一下到底从那个部位下手比较好。

要是这样,不要说肉体上的疼痛,就算是精神上的,心理上的,足以让我产生一种崩溃的感觉了,看着侏儒人举起剪刀在我身体上许多地方比划着,但始终都没有下手,我全身冒出了许多冷汗,身体颤抖不已,发现我的反应,侏儒人很得意,他奸邪地笑着道:“不用紧张,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现在越紧张,等下只会越痛苦,听我的,放松一些,一会儿之后你就会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这是在安慰着马上要死的我吗,我可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的,好几次的要想挣扎,换来的却是僵直的身体,侏儒人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准备要下手了,就在他要往下剪的一刻,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谁知道那家伙的剪刀在去到一半的时候,竟然停止了,侏儒人仿佛记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一拍自己的大腿就转身去到了二层的一间小房间这里。

要不是他朝着那个方向走,我都不知道二层还有一间这样的房间,那地方好像用铁锁链锁着,透明的玻璃层包围,我从这边看过去,仿佛发现那房间当中放着许多铁架子,架子上面都是一个个装着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瓶子,那些瓶子估计有500ML那么大吧,能够装不少溶液,我看到侏儒人就在那些瓶子当中摸索着,仿佛要拿出什么药物。

此刻看有机会,就在地上挪动了起来,此刻身体好像已经能够动一点了,起码不像刚才那样完全动不了,用力运转着身体上的灵力,我知道现在只有道术才能帮助到我,我身上不是有炼妖壶么,我瞬间想到此刻只能逃到里头去躲避一下,不然就完蛋了,就在我启动炼妖壶的一刻,整个人就被吸入到壶中世界里头。

都很久没有来壶中世界了,来到这里却发现南宫依绿不在,看来她出去了,我瘫软在壶中世界当中,看着天空不知道要干嘛,此刻好像听到外面有人正在敲击的声音,估计那侏儒人已经找到我的炼妖壶了,那家伙正在外面大喊大喝起来,骂我人去了什么地方,我不想理会他,心想你有种就进来啊,看看我不在壶中世界弄死你,这个地方我说了算的,你敢来就试试!

不过侏儒人也不知道怎么进来,就在外面骂个不停,还动剪刀想剪碎炼妖壶,谁知道他一动手就听到惨叫的声音,我得意地笑了一下,估计是炼妖壶上面的力量反弹给他了,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干碰我的炼妖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