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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昆虫仿佛是昔日矫思蓉父亲研究过的那些,它们竟然一下子都从她父亲那个房间爬出去来到那走廊上了,我和矫思蓉立马离开带着诅咒符号的这个房间,来到了外面,在经过矫思蓉父亲的房间那一刻,我发现那办公桌上坐着一具已经风干了的尸体。

看到它,矫思蓉激动地喊道:“爸爸!”

爸爸?难道这具尸体就是矫思蓉的父亲啊,声音刚响起,那具尸体就嗷嗷地叫起来了,接着还离开了办公桌缓慢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看到这样我就知道这僵尸想攻击我们,我说矫思蓉快走,但她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她是鬼,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连忙转身就跑,避开了那僵尸,矫思蓉站在原地,喊着她的父亲让他不要攻击我,但那僵尸早就已经失控了,那会听矫思蓉的话。

这下子我被那僵尸追赶着,去到那缠绕着昆虫的蜘蛛网附近,来到这里我走不了,因为才到达,那蜘蛛网就变动了,一大块移动了过来阻挡了我的去路,这下子从网的上面爬下来了一只巨大的蜘蛛女干尸,那种邪祟之物竟然同时出现在这里,这只比起之前遇到的女干尸都要巨大,应该是吞噬了许多同类才会变成这样的,这下子糟糕了,我不但要对付矫思蓉的父亲,还要面对着女干尸,麻烦多了。

不过我会时空扭曲术,它们想阻挡我没有那么容易的,一次转移之后我来到了蜘蛛网的背后,那女干尸发现我不见了,一转身看到我,立刻扬动着那蜘蛛网把那些昆虫都撒了过来。

我不知道它竟然有那么一着,差点就让那些恶心的昆虫沾染到我的身体上了,幸亏我退回几步并且用猛火印法烧掉了它们,这个还不算是什么,我才解决那些昆虫,前面有一大堆那种体积比起刚才那些大很多倍的蛇虫鼠蚁来了,那些昆虫当中有蜈蚣、蝎子、蚂蚁、蟑螂、蚊子、蜘蛛、还有屎壳郎之类,反正多的要命,体积也很大,看着那么巨大的昆虫我吓得胆战心惊的,猛火印法没少打了出去,只是没有等到我预料的结果,那些昆虫怪物经过那么多次变异之后,已经不再畏惧我的猛火了。

这下子我得遭殃了,一下子飞扑过来那么多的毒物,我阻挡不了,只好转身再次逃跑,嗡嗡咔咔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抖,背后一大堆的各种昆虫毒物就好像排山倒海一般涌了过来,我还发现那女干尸和矫思蓉的父亲也在背后等着,这个时候,矫思蓉转移过来了,她拉着我,想带我去一个地方逃跑,这间屋子她住了那么久,一定知道那地方会比较安全一些,跟着她走,她竟然把我带到了天花板这里,我没有多想直接爬了上去,等我来到上面的时候,把那盖子放上,那些昆虫全部都上不来了,撞到了那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但在这个天花板上待着也不是办法,这里到处都是血腥,才坐了半分钟,我就被那些腥臭味弄得一阵阵想吐了,眼看旁边就是那些人类的肠子,那布满针扎的芭比布娃娃,没有了眼睛不止此刻那眼窝竟然也在流血,刚才我没有看到那种情况的,现在又变了,暂时躲藏在这里,矫思蓉跟我说:“你暂时不要出去,等下我想办法引开那些家伙!”

我说你小心点啊,真是奇怪,你父亲干嘛会攻击我的,难道他变成僵尸之后失去理智了吗,矫思蓉说对啊,没有办法,这个地方都是邪祟之物,我是想让父亲回到从前那样,不过应该不行了,你破除结界已经很好了,等下要是找到厄运之石,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对啊,本来事情已经到了终点,可是被那些该死的东西阻碍了,矫思蓉离开之后,我却越发觉得那芭比布娃娃不正常,一开始它只是那里一个流血的,但时间长了,我发现它的身体竟然在颤抖着,好像正有人在它的身上切割,渐渐的那布娃娃还放出了奇怪的声音:“快来!过来这边救我啊,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我还以为它想我帮它就小心地往那芭比布娃娃前面爬了过去,这个天花板的高度不大,我不能站起来的,上来之前也只能坐着,刚才我才转动身子就被撞到天花板了,头部有点痛,来到那芭比布娃娃的前面,我越发听到它那种呼叫的声音了:“对,就是这里,你快点过来啊,第一次遇到好像你这样的,能够看到我的人!”

我说我是道士啊,能够看到你很正常,对了,你是干嘛的,为什么要在这里,你说你很痛苦怎么回事啊?我的话音刚落,天花板的背后竟然打开了一个门,里头好像别有洞天的模样,出于好奇我继续爬行,此刻那芭比布娃娃已经不见了,我好像看穿了这里什么结界一般,又来到了顶层的另一个地方。

当我去到这里的时候,发现一张很巨大的床铺上躺着一个小不点的东西,周围还摆放了饭桌、衣柜还有各种家具,发现有人进去,那小不点竟然还在呼呼大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在这里我不用爬了,这个房间的高度可以让我站起来,或许是我的脚步声有点大吧,那小不点被我吵醒了,缓慢地从床上推开被子醒转了过来,看到我就惊讶道:“刚才就是你看到我了吗?真是奇迹啊,很久都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类了!”

“对啊,怎么了,其实现在世界里这种道士也有一些的,不要那么看我啊!”我道。

“是么,要是这样可能是我见识太小了吧,不过没事了,既然你能够看到我,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吧,这件事是关于湖中火葬场的,可能连矫思蓉她都不知道发生过这样的事,因为当时她们一家还没有来的。”现在跟我说话的不是谁,就是刚才的那个芭比娃娃,刚才她还不会说话的,但现在竟然会动了,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理论上一个布娃娃是不可能会动的,要是能够动的话,还会说话,应该里头有什么东西附体了啊,我不敢说才出来,因为刚才她说要告诉我一些事情,这件事就连生活在这里有一段时间的矫思蓉都不知道。

她告诉我,从玛丽·斯图亚特那个年代开始,每一代帝王都会被送到这个地方进行火葬,那颗厄运之石,其实不是从玛丽·斯图亚特身上下来的,也不是其他女王的身上,当年玛丽·斯图亚特希望自己长生不老永葆青春,派了一支探险队前往了这湖中火葬场附近的一座墓穴去寻找一些法器。

那探险队无意中经过那片荒山,发现了一口棺材,打开之后看到正中睡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样子和玛丽·斯图亚特竟然是一样的,去探险的人还以为是玛丽·斯图亚特本人的尸体,但刚才明明还和她说话过的啊,他们就想到那可能是外貌相像而已,在那尸体的额头上,挂着一块石头。

没错,那块石头就是现在的厄运之石了,当那些探险队触摸到那尸体的一刻,它竟然全身都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光芒,各种颜色照射到棺材的四周,泥土开始松动,棺材的附近还爬出了大量各种的昆虫,数量很多,直接把那些泥沙都覆盖了。

女人的眼睛还突然打开了,整个坐了起来,当时那些探险队都被吓了一跳,赶忙的逃跑,回到去之后,就发现玛丽·斯图亚特的人好像变了,没有人敢说出当时在墓穴的时候也看到一个和玛丽·斯图亚特一模一样的女人,那尸体被放了出来,由于当时探险队们都急着逃跑,所以没有人知道那尸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才有人发现玛丽·斯图亚特已经不是原来的女皇了,她的性情变了另一个人,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开始需要寻找那些年轻的处女来给自己的饮血的,当时的尸体估计已经替代了真正的玛丽·斯图亚特,有一天晚上,一个女仆发现两个玛丽·斯图亚特坐在了床铺上,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其中的一个玛丽·斯图亚特嘴巴里爬出大量的毒物来到了另一个玛丽·斯图亚特的嘴巴当中。

之后两个玛丽·斯图亚特就变成一个了,可是从此玛丽·斯图亚特也换了另一个模样,她的心脏好像被那些昆虫都吃光了,脑袋也是,活在世界上的只有一具皮囊,这个秘密,只有那个女仆才知道,因为她就是我了,本来我应该会死的,幸亏王国的首席巫师用一种奇特的巫术把我封禁在这里,他说当有一天有人发现我的时候,我就得把这个真相告诉看到我的人。

怪不得,我终于听明白这个女仆说的话了,原来当时的玛丽·斯图亚特是被一具尸体所占据了的,那么血腥玛丽其实就是被一种邪祟之物控制了啊,不知道那墓穴此刻还在没有,我觉得我应该把那颗厄运之石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才行,这样那妖物的愤怒应该就能够平息了吧,我得让玛丽·斯图亚特变回从前的样子,当我再想去问女仆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我发现周围又回到了天花板这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如同是一场梦一般,但我知道那不是梦,是女仆最后留给我的信息,给我解开了关于玛丽·斯图亚特身上发生事情的真相,我明白了,我一定要找到厄运之石,刚才矫思蓉已经离开给我引走那些她父亲还有那些昆虫了,我是时候下去了,再不走,矫思蓉的努力就白费了。

庆幸的是,我竟然在天花板这里找到了几根弩箭,不知道是不是那女仆给我的,反正我刚才在这里的时候没有看到,得到武器,我安装在自己那把弩箭上,离开天花板之后,我发现那些昆虫不见了,还有矫思蓉的爸爸。

我在走廊上到处走动了一下,结果听到额额的声音传了过来,没有看到矫思蓉的爸爸,却发现了两老僵尸,是它们,两家伙再次出现在这里,现在我毫不犹豫的,拿起弩箭用猛火印法点燃就直接发射了出去,弩箭打在了两僵尸的头颅上,带着脖子燃烧了起来,最后整个身体也跟着烧着了,这次我准备那么多,这两老僵尸已经不能对我怎么样了,搞定之后,最后要对付的敌人就是矫思蓉的爸爸,还有那蜘蛛女干尸,在大火燃尽的一刻,我踩过了两老僵尸的身体,手里握紧弩箭,现在也只有这把武器能够有点震慑的作用,其他的武器都在闪志明手里。

绕了一周经过之前发现有人弹琴的那里,现在这个地方都变成破烂的房间了,根本什么钢琴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砰的一声掉下来那蜘蛛女干尸,看来矫思蓉正在引开她的父亲,那我就单独对付蜘蛛女干尸好了。

这家伙的体积虽然巨大,但没有那些小型的蜘蛛女干尸那么灵活,在几次吐丝攻击之下没有结果,我一个时空扭曲术来到她的背后,直接用在半空弩箭射击它的脑袋,一箭带着火焰刺入到它的脑袋上整只蜘蛛就烧死了,那家伙发出女人般的惨叫,连同那些头发都着火了,随即它的身体内部又爬出来了许多各种各样的昆虫。

那些昆虫没有了头领,现在只能乱爬了,我顺手把它们也焚烧掉,当我回到那蜘蛛网附近,看到那些蛔虫还在这里,用猛火印法再次焚烧,连同整个蜘蛛网都烧成了灰烬,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尘,差不多没问题了。

此刻脖子却被一具僵尸掐着,回头一看发现是矫思蓉的父亲,他终于来了,我想用时空扭曲术离开,没想到被他掐住之后,我根本用不了灵气,此刻矫思蓉同时出现,她没有来帮我,反而走进了她父亲的办公室,然后把那些装着标本的瓶子都全部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