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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奇怪,那个司马破在这里能够干嘛,想到了这点,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司马破的身上,发现我注视着他,司马破也盯着我的这边,不过此刻他竟然躲到了苏雨馨的背后:“我不知道这些,我只是帮助苏雨馨的,你们的事情我不要过多干涉,我只是在白天给你下了苏雨馨最后给我的诅咒。”

什么诅咒?我真是很想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司马破看了一下苏雨馨,在得到她的同意之后,司马破才缓缓地说道:“我和苏雨馨认识的时候,就是开始精神病院来监视你的,谢福生,从上次碟仙开始,第二和第三个诅咒就已经出现在你的身上了,你是不是感觉鬼瞳有时候会失灵,有时候却会发出一些直接可以毁灭人的力量,比喻好像上次对付那个老太婆一般,你直接就烧死了她!”

他们好像要用这个来打击我,对啊,我用鬼瞳杀了一个人,到现在这种心理阴影都在,之前苏雨馨不介意我差不多都已经忘记了,谁知道,此刻司马破竟然又提起了这件事,我的内心又产生了无限的愧疚,我一个道士本来应该除魔卫道的,可是我竟然无意中杀了一个无辜的人。

对啊,我不是道士吗,为什么我竟然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啊,是不是我已经改变了,或者说我一直都是这么凶残的,之前做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场梦,只有凶残的我才是自己真实的一面,此刻就在我使劲地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一刻,我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太平村,苏雨馨奶奶的家里,这个地方的后院有一座墓碑,不知道是谁的,我而已搞不清楚干嘛这个时候来到了,周围不再是天和精神病院的情景,我往那墓碑前面走,看了一下,那墓碑上的照片好像有点模糊,但我感觉是个老头。

这个人应该是苏雨馨的爷爷,对了,之前我在她家里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过她爷爷,现在靠近了这个墓碑,却发现背后的泥土的正在松开我还以为一具尸体要起来了,谁知道在泥土当中却积累了许多污水,我又走过去了两步,旁边刚好找到了一根木棍,用力地在那些水里打捞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产生了打捞那些水的想法,搅拌了几下之后,发现那些原本粘稠的液体慢慢变得稀释了,接着水里也变得清澈起来,此刻一个老人从水里浮了出来,他的四肢和身体都特别奇怪,竟然长在了头上。

就算是小矮人,也不至于变成这样的,这个人难道就是苏雨馨的爷爷,我想跟他说话,等他浮上来之后,我就看清楚了,原来他的身体不是没有,而是被浸泡在了那泥土当中的一个瓮子当中,这种瓮子是用来炼制蛊术的,刚才苏雨馨说昔日自己也是一个蛊师,那和这个瓮子有什么联系呢,这个时候,耳朵旁边一个奇怪的声音正在引导我,伸出手去抚摸那个瓮子,我还真是这样做了,好像自己被迷惑了一般,但这个我却很乐意去做,感觉在那瓮子的表面能够摸索到什么,我就伸手去摸,可才摸了一下我就忍不住把手缩回来了。

靠,怎么那么热啊,这瓮子上简直就似乎中间正在烧炭一般,我往那里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瓮子深处正在燃烧着烘烘烈火,伴随着苏雨馨的爷爷那尸体正在燃烧着,此刻旁边传来了一个老太婆疯狂的笑声:“哈哈,敢背叛我,就得落下现在的下场了,老头子,就算要你死我也不会落下一滴眼泪的,不然我就会失去所有的法力!”

我往那声音看去,发现是苏雨馨的奶奶,她不是已经被我的鬼瞳溶解了吗,怎么现在又出来了,想了一下,我应该是在天和精神病院的,现在的这个地方肯定不是真实的世界,是苏雨馨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让我看清楚她过去发生的一切事情,还是什么,我暂时没有弄清楚,反正现在我就知道,苏雨馨是在一直利用我。

面对那个正在狂笑的老太婆,我只能站在旁边看着,本来以为她不会发现我的,谁知道她笑着就转向看着我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啊!哈哈,明知道自己被利用了,竟然还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我都不知道你这是傻还是人品好,反正怎么说都没有关系了,苏雨馨已经不会再选择你了,哈哈!”

什么东西,我发现在苏雨馨的背后好像多出了一种奇怪的气息,本来我还以为真是她的问题,当周围回到精神病院走廊的时候,我发现原来不是这样,我终于明白苏雨馨干嘛会变成如此了,原来是她死去的奶奶在背后搞鬼,那家伙的灵魂并没有离开,看到她此刻出现在苏雨馨的背后,但司马破没有看到,他本来只是一些利益而帮助苏雨馨的,现在这个时候,我想他一定会为了活命而转而帮助我,因此我开始对他进行说服:“司马破,你不要相信现在的苏雨馨,她已经被邪恶的老奶奶操控了,如果你不想死,就走过来我的这边!”

“你在说什么,谢福生,我看不到鬼,你不要骗我啊,整个精神病院里头我都走过了,但都没有看过什么鬼!”司马破跟我说着,我不想在他身上耽搁时间,为了让他知道我在帮他,我直接动用了空间扭曲术来到了他的身边,从裤兜当中抓起一瓶牛眼泪就直接往司马破的眼睛当中喷了过去,就在他的眼睛喷涂到牛眼泪的一刻,他还骂我在他身上搞什么,可是下一秒之后,司马破就不敢乱说了,他看到了苏雨馨身后的那个老太婆的灵魂!!

啊啊呀呀!!世界上真的有鬼?不要吓我啊,谢、谢福生,那东西难道就是鬼吗?司马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巴颤抖得厉害,双脚也抖动了起来,我看他这个情况好像要尿了,只好先把他推了开去,这个时候苏雨馨发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转身退后几步惊讶地说道:“谢福生,你这是什么法术?”

“哼,就知道你不是苏雨馨,上次我明明已经告诉过苏雨馨我的这个法术是时空扭曲术了,要是她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对着眼前这个老太婆的鬼魂吼叫了起来,差点就中了她的奸计,既然那不是苏雨馨,我就不客气了,首先祭出龙泉剑,在那上面涂抹了一些黑狗血,我就往那老太婆身上冲,或许说我感受到我身上的灵气波动吧,那老太婆,带着苏雨馨的身体使劲地后退着,步步为营的,表面上这是很谨慎的做法,但实际上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在她快要去到走廊的尽头,我早就已经用时空扭曲术来到了她的背后用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放弃吧,要不是看着苏雨馨的份上,我就直接打散你了!”我告诫这个老太婆要适可而止,可是她根本就没有领情,一转身反咬我一口,用嘴巴里的阴气扑到我的脸上,我一时间没有防备,被那些浓重的阴气熏得整个人脑袋都晕晕的,此刻那老家伙再次哈哈地狂笑了起来,她来到了司马破的背后,直接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那一刻苏雨馨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我看她现在情况不好,只能暂时收复到了炼妖壶当中,搞定真的苏雨馨之后,那老太婆控制着司马破的身体说道:“别以为搞定苏雨馨就可以了,神龙的力量已经转移到我的身上,就算你们日后找到了上古神器,都必须要经过我的帮助,哈哈,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我们看好苏雨馨啊!”

“卑鄙!”看来这个老太婆真的转移了神龙的力量,看她身上发出的金黄色力量,我就知道,神龙在她的身上了,她控制着司马破的身体举起了手臂,发动了锋利的鬼爪朝着我冲了过来,精神病院的走廊本来就长了,在这个过程中,我拿出了昆仑镜,这个法宝可以让老太婆离开司马破的身体,就在昆仑镜照到她的真身后,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昆仑镜当中照射了出来,同一时间我举起了招魂幡,把炼妖壶里头的女鬼一起召唤了出来,这个时候我和那些女鬼一起朝着那老太婆冲过去!!

就在我们冲撞到了一起,我的龙泉剑也同时砍到了她的身上,结果司马破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我还以为他死了,谁知道扶起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上没有伤痕,但很虚弱,看来是刚才被鬼魂附体过的结果,此刻老女鬼已经跳出了窗户,那家伙逃跑了,几只女鬼本来想去追的,但给我拦截了,苏雨馨的奶奶有神龙的力量,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现在我们只能先把司马破送去医院,然后看看苏雨馨的情况了。

苏雨馨和他都被附体过,一般的医疗技术可是不行的,我去找到三爷,问一下他有没有更加好的方法,他说他有一套能够治疗鬼魂和鬼上身的医术,我说你什么时候懂得这些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本来自己除了茅山阵法之外,也懂得其他一些知识,比喻说和肖元兴一般懂得制造一些驱鬼的药物,要不是阴阳刀,三爷说自己也不懂怎么和鬼治疗呢。

提起阴阳刀,三爷说自己的七十二枚追魂钉最早的时候也是用来治疗鬼魂的,还有就是被鬼缠身过的人,当然这些道理都是相通的,自从他有了七十二枚追魂钉之后,一边和阴阳刀研究过一些巧妙的医术,当然这些不可能是无师自通的,我是看了一本叫做鬼医通监的书籍才学习到里头的医术,不过三爷告诉我,自己也没有学习多久,或许要在过一段时间才能帮助鬼魂治病,但帮助人的话,早就有自己一套方法了。

这个让我想起昔日杜玉婷的事情,她那次情况很危险,还是三爷用长生续命绳救了她,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三爷在医术方面都有一些研究的,他现在居住的地方竟然是在天宇小区的一套公寓这里,我看他应该是租的,但设备和条件不错,应该也不便宜,他告诉我,就是为了研究对鬼的医术,他才租了这个僻静的地方,等有了成果之后,会告诉我的。

我说那现在先帮助一下司马破和苏雨馨,等把他们两个安顿好在三爷家里的客房上,分开床之后,三爷拿出那七十二枚追魂钉给他们施针,过程中他跟说:“谢福生,你看看,这个针一下去都变成黑色了,看来那鬼的阴气很重,你们这次怎么回事了,苏雨馨也被附体了吗?”

三爷还没有弄清楚这件事就帮我,我真是忘记了,连忙告诉他刚才我们在精神病院的遭遇,在提起神龙的时候,三爷挠了一下脑袋:“如果驱动上古神器真的要神龙的话,那么就麻烦了,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治好苏雨馨她们之后,我们最好去找一下肖元兴。”

“恩,之前是肖元兴告诉我们这些的,我想他一定会知道的比我们多!”提起他那老头子,我就有点兴奋,不知道他回去看到他孙子之后会有什么感觉,估计现在他们两爷孙过得很幸福呢,想起这件事我也挺高兴的,真是时候找个时间请他们吃饭,顺便问一下生死图诅咒的事情了,苏雨馨就在几天后醒来了,她一开始感觉到挺惊讶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就问她为什么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别墅,她想了一下没有想出来,感觉脑袋特别痛的,最后我也不勉强她了,等司马破起来之后,他也同样惊讶,说自己去了什么地方,经过我和三爷的解释,他才知道,自己那天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也被附体了。

其实我们不应该说他被附体的,搞得现在的司马破总是整天求神念佛,疑神疑鬼的,哎,既然已经说了,我叹了口气,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