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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还不算什么,因为在他的大厅中间,有许多假人放在那里,然后用许多红色的布覆盖了起来,一张画到一半的女人正在哭泣的脸庞就这样呈现在那里,我看了一下他住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女人脸啊,干嘛就画出这样的画面,我指着那个油画说道:“这位画家你画的这个东西是那里的?”

画家说道:“你叫我郭希吧,这是我的名字,老是画家画家这样叫我,感觉有点别扭,这个是我想象出来的画面了,之前家里出了点事情,都不敢对着实物画了。”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他犹豫了半天没有说清楚,这个时候他忽然从自己背后的那些盒子当中拿出一个很古老的打击机就给我们看,他说这个打字机的历史可真是悠久了,我好奇地问他一句你除了是画家外,还对这些东西有兴趣,难道你是古董商啊?

“没有,其实我对古董也很感兴趣的,同时也喜欢把它们画在了画面上,这就是我理想,收集回来的古董放在那里还不行啊,还要画出来这样就好多了。”郭希回答。

“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你这样的看法也挺新鲜的,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到底最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问着,其实他不说我们也猜测得差不多了,从刚才进入到他的屋子当中,我们就感觉到整个屋子的里头都是阴气,特别厚重的那种,到处都死气沉沉的,但我确定郭希没有死,起码他还活着,但要是这样下去应该离死不远了,那些鬼魂应该是从他收集回来的那些古董身上出现了,为了让他说出那些诡异的事,我们不断追问。

最后郭希终于告诉了我们,他说一个晚上他正在玩弄那个打字机的时候,一会儿后他去洗澡,不知道怎么的,那个打字机明明没有人在操控,却在外面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他立马洗澡完毕出去看看打字机怎么了,没想到当他看到打字机的一刻,发现他竟然自动敲击着那些按键,而且还是有规律的不是乱敲打的,那打字机上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纸,随着打字机自己在打字,那白纸上出现了许多文字,一开始郭希没有看清楚写的什么,但他走过去之后就发现那白纸上写的字了。

说到这里郭希不敢说下去了,我和苏雨馨她们都很紧张,到底是什么字啊,一直追问着,甚至有点逼迫了,不过郭希还是没有说下去,此刻那打字机竟然又动了,它的上方突然出了一张白纸,然后开始打字,经过几分钟的时间,键盘正在敲击着,那白纸上就出现了这样的文字,大家都沉默了下来了,因为那白纸上出现了鲜红的几个字:“救我!我身上很痛啊,快点救我!”

本来就一句话的,但后面一直重复着不断地敲击键盘还是那句话,看来那个鬼想告诉我们什么东西,救我,难道他遇到什么事情了,需要我们的帮助,由于我们会通灵,我就用鬼瞳打开了和他沟通的大门,我首先说道:“我是道士谢福生,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你想我们救你什么?”

“啊,你是道士,真的吗?我死了,当时有许多日本兵把我们抓住了,整个办公室的女生都被带到了活体实验室进行解剖,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当时我们都在工作。”那灵魂正在打字机当中和我说话。

我问那么你干嘛还在打击那里,是途中要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吗,她说那个时候刚好外面发生了爆炸,那些日本兵都没有得手我们都全部被炸死了,我是随着这个古老的打字机一直残留着来到这里的,现在遇到你真是好啊,道士先生,你应该有能力把我释放出来吧,我不想困在这里了,我多么想离开这里,然后去那个属于我的地方。

说了那么多,我才了解到这个灵魂是被这台古老的打字机困着了,要释放她的话应该不难,我先借助鬼瞳的力量吸收着,接着用灵力抓住了灵魂的身体一拉她就从打字机当中被我拉出来了,随后我把她先收复到炼妖壶当中,整个过程郭希都在那里看着,他的惊讶自然不用说,我就告诉他我们是道士,而且是有本事的那种,你放心吧,你的事情已经处理掉了,以后要小心一些,有事情可以找我们。

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这个画家,他对我挺感激的,说不是遇到我这样的人,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啊,我说没有什么的,如果没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不过真是忘记了要向这个画家学习的,郭希提起了这件事,我们就让他给我们讲解一下一些关于油画的绘制技巧,这个比起我们石老师要专业多了,很难得的一堂课。

看来我们日后都还是要经常来拜访郭希就是不知道他能够待在这里多久。

好像他这样的画家应该是到处走的,没有定居的生活我们就不能跟他学习太久啊,没有预想的是,就在我回到学习没有两天过去,他竟然主动打电话给我了问起他是怎么回事,在电话里头郭希的语气很惊恐仿佛遇到了什么事情,焦急地说不出话来了,颤抖着嘴巴久久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在电话里头急促地呼吸着,我问郭希你不要吓我啊有话就快点说,我还要上课的。

这是我第二天在上晚自习之前接到的电话,可整个通话时间都没有听到郭希发出一句话,最后还挂断了,我想这个不会是郭希搞的恶作剧吧,不过好像他这样的画家怎么可能会无聊的搞这种事情啊,他有时间都去画画呢,怎么会搞这种无聊的事情,我就是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不过我还是没有冲动的请假去看他,继续去上我的晚自习。

晚自习的过程中我把手机调成静音状态了,还带着震机的正在做数学作业的一刻,我好像感觉到裤袋有东西在震动了,我想是不是有什么人打来电话啊,抚摸了一下手机结果又没有反应了,现在代课老师在上面看着我们,我不敢接电话,终于等到下课的时候,我看看电话竟然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郭希打过来的,不知道什么事情了,用得着打那么多电话给我吗,我发了短信见他没有回复,就去到洗手间一个安静的地方回拨了过去,本来以为有人接的,但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郭希不知道在干嘛了,我又发了短信和微信,什么都发了,等待他的回复,过了很久那家伙竟然又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马上接通了电话有点生气地说道:“郭希,你想怎么样啊,这样好好玩吗,我还要上课的,没事不要乱打电话了!”

对方哈哈地笑了一下,但电话里头的声音显然不是男的,是一堆女人正在那里嘲笑的声音,没错是一堆女人在那里嘲笑,郭希的声音完全没有听到,我想不会是郭希自己把许多女孩带回去什么了吧,难道刚才的那些电话是他打的,要是女鬼我感觉不怎么可能,因为之前我们已经帮他驱除了啊,要是女人,他的生活也太放荡了,还骚扰到我的身上来了,挂断电话之后,有点想拉黑他的冲动,但我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离开了洗手间回到课室,继续上自习课,等课程结束我要回去的一刻,南宫语寒忽然拉着我说:“谢福生,你有没有收到那个郭希的电话?”

“怎么了,我收到了,难道你也收到了?我记得之前他都没有要你的电话啊!”我说。

“是啊,可是他把短信发到我的手机里了,我还看到许多未知来电,那些短信的号码和来电的一样,所以我知道也是郭希打来的。”南宫语寒道。

我让她给我看看那些短信的内容,南宫语寒立马打开自己的手机然后到了短信箱给我看,只是当我发现那些短信的一刻,里头的内容都在说:“郭希,我是郭希......”

那就那么几个字,我晕了,到底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啊,这个时候我们还在犹豫着,苏雨馨也过来了,当她看到了南宫语寒那手机上的信息后,她惊讶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跟我们说道:“南宫语寒你也收到了,你看,我的手机上也有啊,可是上次郭希不是明明只拿了谢福生的电话吗?”

听到苏雨馨这样说,我连忙拿出自己的手看了一下短信箱,发现自己的短信里头也有类似南宫语寒手机上的那种,看来这件事没有错了,那家伙不知道怎么拿到苏雨馨和南宫语寒电话号码的,我在朋友圈上也没有发布她们的信息啊,想到这里我看着苏雨馨和南宫语寒忍不住说道:“不妥,郭希可能出事了,我们现在马上去看看吧!”

三个人没有来得及收拾自己的桌子,立马就离开了,我和两个女生一起坐了出租车去到天虹旅馆,然后直接来到了画家现在居住的那个房间,不曾想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房间的门打开了,我们正想进去看一下,经过的一个女服务员就拦截了我们问我们是干嘛的,我说我们来找人啊,住在这里的那个画家怎么回事了。

那个女服务员看看这个房间,接着回答我们说:“这里的人已经搬走了,就刚才搬走的,你们现在才来啊,人家估计都走远了!”

“什么?那么快就搬走了。”我没有理会这个女服务员,直接进入到房间里头,看看那地方,果然原本放着的那些石膏,装饰物那些都已经不见了,一定是郭希带走了吧,看来他真的搬走了,可是他干嘛临走的时候给我们发那么奇怪的短信还打电话,刚才我还听到电话里有许多女人的声音,我问了一下这个女服务员,问她之前那个画家是不是带了许多女人回来,女服务员惊讶道:“没有啊,那个画家怪怪的,好像从来都没有带过什么女人回来,总是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头画画,许多时候我发现他好像几天都不出来的。”

几天不出来?难道不用去吃饭吗?那个女服务员说他好像买了许多罐头,等吃完一大轮之后就会从新到外面去补充一些食物,类似是这样,本来我们都不怎么想租房子给他住了,不过他今天终于走了,我们也放松了下来,真是担心他继续在这里会出什么事情啊,那个女服务员自己一个人说着,我和苏雨馨还有南宫语寒离开了,想找一下郭希在那里我握紧了鬼瞳,看看周围有没有他的气息,谁知道在不到100米的地方我就感觉到很浓重的阴气,我告诉两个女生说他好像在附近啊。

三个人就一起跟了上去,一路走着,不过对方移动起来了,我们走一下他又移动一段距离,仿佛是故意吊着我们胃口的,我说郭希不会是想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吧,真是奇怪,一路凭借他的气息跟随着,当然那气息不是他身上的,鬼瞳感应到他身上的,是其他气息,之前看到郭希后背有许多女人的手臂,难道那东西是藏匿在他身上的,和那个古老的打字机没有联系?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打字机的事情是打字机的事情,怎么会和他背后的那些女人手臂有联系呢,这下子看来郭希还被其他什么东西缠着了,等我们跟着郭希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才发现这里是墓地,好像是天和小区最偏僻的一处墓地,到处都有土包,我想现在的话都花葬了,很少才能看见这样的墓地,这个墓地一定是很古老的吧。

埋葬的人都死有许多年了,我们来到墓地的附近,果然发现郭希站在了墓地的门口,这个时候一个守墓人出来了,看到他在这里的一刻,连忙走了出来和他说了几句话,郭希就进入到墓地里头,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难道是那位亲人在这里,所以来拜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