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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也没有,南宫语绿你这次来不会是随便玩玩吧?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没有?

“有啊,既然来了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现在这个时候差不多晚上了,不然我都不会现身,上次你不是去过那村子吗?”

我说是啊,那地方干嘛不见了,我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你给我说说村子的事情。

南宫语绿道:“恩,你今天晚上跟我去看看吧,到了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

有女鬼在,我想应该会好一些,当然我也没有可能完全相信她的话,毕竟她是个鬼,把何裳裳送回去后,我就跟着她去了那片深山密林,就是在荒地背后的这个地方。

晚上来到密林这里,本来我还以为会好像上次一般只看到树木的,谁知道这次不一样了,离远我就看到有许多灯光出现在这里,那些屋子都变得灯火通明的。

现在不是很晚,村子的人都没有睡觉,大概都在开着电视看什么的,所以才会有灯光。

我靠近了那一片屋子,正想问南宫语绿干嘛会有那些屋子出现,她就没等我开口就做了一个噤声的工作,让我不要说话,拉着我到一棵松树旁边躲藏起来了。

此刻我看到那些屋子都是新的,墙壁和附近的田野都好像刚建设没多久,我看那些农作物也是刚发芽没多久,很明显这是种植了没多久。

但这个村子我和苏雨馨第二次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是不存在的啊,不要告诉我,这里也好像窑厂那样不一定会出现,但窑厂是晚上,第一次去农村的时候,白天的,我们都能够看到。

第二次去是晚上没有看到,现在再去又是晚上却看到了,不清楚这个村子出现的规律,感觉比窑厂还混乱的多。

一会儿后,南宫语绿才松开口,我就跟她说:“刚才怎么了,还有这个地方干嘛会这样?”

“我就知道你这样问,这村子不是一般人能够来的,之前你拍摄的那个地方,现实中根本看不到,那天你们几个人去到这里,都一起发现了这个村子,这才是值得奇怪的地方。”

是啊,我立刻上网调查了一下这附近的一些区域,好像有说这里的一些资料,说是村子很多年前就被洪水覆盖了,当时这个森林也是被摧毁了的,在荒地的附近就是洪水爆发的源头。

这件事比窑厂那段时间还要早多了,但为什么村子里的人还会知道关于窑厂的那些事情啊,不知道到底那个才是源头,我都弄得挺换乱的,一会儿又天和住宿,一会儿又窑厂,加上现在的村子,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就更加没有一个答案。

或者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一个原因产生的,却同一时间给我遇到了,我问南宫语绿那你今天晚上带我来这个村子干嘛,我会有什么发现吗?

“会,最近你不是在寻找一个叫闪志明的人吗?据我观察他好像在这里!”南宫语绿道。

啊,闪志明?

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我不知道说什么,此刻却发现村子的路上有个男生经过。

我跟了上去,从背影看来真的有几分像失踪已久的闪志明,我之前就看到过他在天和住宿楼下出现,现在竟然又在村子这里,感觉他的行踪挺诡秘的,好几个神秘的地方都有他的出现。

看到这里,我问南宫语绿怎么办,她回答我说当然是跟着他走,或许今天晚上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我就跟着闪志明走,他不是失踪了吗?如果现在再次出现的话,那么就证明他是故意躲藏起来的。

我发现闪志明进入到村子最大的那个屋子里头去了,这地方看起来是个四合院,能够住得上这种屋子的,估计是村长什么的那种辈分的人。

看闪志明就往这里走,难道他认识村长?跟着他走进四合院,却发现这屋子里头没有人,闪志明很鬼祟地来到院子背后的一处空地上。

本来我以为这处空地没有什么东西的,谁知道在许多枯叶附近,竟然看到无数的瓦罐子在这里,整齐地摆放着,好像形成了一字。

来到这里我躲藏在一块墙壁附近,暗中观看闪志明的举动,这个家伙竟然好像上次那样跪在那些瓦罐子的前面跪拜了起来,那磕头的动作还是这么的不要命,使劲地磕下去,仿佛脑袋不是自己的一般。

看到他这样的动作,我害怕他等下又会仿佛上次一般把自己弄伤了,我当然现在我不能出去,不然就不知道闪志明到底要干嘛了。

南宫语绿也不会让我出去,在磕头的过程中,闪志明没有像上次那般使劲地说出感激的话,而是默默地在那里磕头,还在瓦罐子的前面烧纸钱什么的,接着我又听到他的嘴巴在念叨什么。

南宫语绿告诉我,那些是什么经文,我说不会是在超度什么东西吧,那些瓦罐子到底干什么的,我想等下闪志明如果离开我就过去看看。

闪志明在那里跪拜了一段时间后,很快就离开了,我先去吊着他的身后,看看他还要去那里,谁知道在村子当中走着,忽然就找不到他了。

干嘛会这样,刚才明明才看到他的背影啊,没一会儿功夫竟然就消失了,感觉闪志明神出鬼没的。

跟丢了他没有办法我先回到了四合院,然后看看那些瓦罐子里头都放什么东西,靠近了一些发现上面都有盖子封着,我就用力推开那些盖子,结果不看不知道,看了差点让我整个人双脚软了下去。

里头盛满了血水,一大罐子都是,不知道用来干嘛的,但看这些罐子足足有几十个,血液当中仿佛还有一些白骨浮起来,我害怕的不敢再去看了,感觉脑袋特别晕眩,要不是南宫语绿在背后扶了我一下我都差点跌倒了。

奇怪的是,南宫语绿竟然可以和我的身体接触,她不是个鬼么?理论上人应该接触不了鬼的身体啊,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等我身子稳定了一些,我们就先离开这里。

路上我问南宫语绿怎么看待这件事,她告诉我也不清楚,第一次看到这种现象,因为有些事情想和我一起处理,说想和我谈谈。

我们在荒地的入口这里,我问南宫语绿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对于窑厂你了解多少?

“窑厂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过你一次了,其实我从前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希望中学可是有高中部的。”

“对啊,你是高中部的?那么你是我的学姐了?”

“是的,在我们学校曾经出现过许多怪事,你应该没有听说过,那我就告诉你一些吧,这件事或多或少都是引发窑厂事件的。”

那个时候我还在读高二左右,还没有认识那个老板,就听到学校里头经常会有人突然死亡的消息,比喻说高一女生突然在宿舍上吊自杀,或者在教学楼跳楼自杀的女生,还有回家用煤气炉引火自焚的女生,各种各样的事故都有。

表面上那些都是意外,因为宿舍上吊自杀的那个女生因为前几天和男朋友分手了,接着跳楼自杀的那个女生是因为被老师骂过,然后那个煤气自焚的女生,是因为家里人出了意外。

由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清楚,就没有人往鬼神方面去想,只是那个时候我和几个同学却不是这么认为的,我们几个人,在学校当中展开了调查,发现希望中学每年死掉的人都是七个。

其中男女都有,曾经还有一对情侣,一起吊死在校园的榕树上,那件事却因为父母不同意导致两个人殉情而解释过去了。

就因为那次事件,我和其他几个同学一共组成七个人在学校展开了调查,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认识窑厂老板。

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希望中学从前的一些秘密,那地方好像死过许多人所以阴气堆积起来,追溯到抗日战争时期,这一片土地都有问题,从学校到中山医院一直到天和住宿还有窑厂,都是在那个时期的一片乱葬岗下建筑起来的。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踏着的这块徒弟,包括学校、医院、森林荒地,还有你住的天和住宿都是从前的乱葬岗。

而那个洪水的时期,应该是在解放没有多久之后,由于洪水的肆掠,造成这里堆积的冤魂就更加多了,现在你清楚了吧,干嘛到了这个小区之后,到处都好像不一样了,由于这个地方就是阴阳中间站,好像地府通往人间的一处出入口。

在这片小区生活的人,估计都会慢慢地死掉,不仅仅是窑厂那边,医院我也打听过了,医院的病人很容易会死掉,然后护士和医生也会出现跳楼自杀或者离奇死亡的现象。

天和住宿我不用说了,你自己最清楚。

说到这里我已经懵了,整个小区都是从前的乱葬岗,这是什么概念?怪不得我自从搬进来之后感觉到处都不对劲,还有爸妈,本来都已经不在了,竟然却让我再次看到,或许就是因为这里是阴阳中间站吧。

如果南宫语绿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这段时间就好像生活在地府一般。

不行!

如果大家都是在这里生活的话,如此最后的结果就是死亡,我的那些同学朋友还是其他人都会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我必须要阻止这些,可是就我一个人说什么都不行,我面对的可是整个乱葬岗的恶鬼,甚至还有从前洪水冲杀的那个村子,那地方也死了许多人,加起来就更加可怕了。

这个小区完全就成了和地狱没有区别的地方,我终于明白这段时间干嘛总是不安了,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小区的问题。

我也想过如果就这样逃跑,不理会这里的人就算了,书我也不读了,只要能保住性命就行,只是这样做太自私了,再说鬼是植根在人内心的,我已经被这里的恶鬼诅咒,就算我去到那里,估计也逃不掉。

此刻忍不住抚摸着脖子上的铜钱,这是爷爷给的,尽管暂时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有了它我感觉就勇气多了,说到这里,南宫语绿说出自己的请求。

“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不问我有什么请求吗?”南宫语绿开口。

“说吧,我都在听,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其实你挺可怜的。”我回答。

“知道就好,其实你是第一个说我可怜的人。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合作吧。”

我说怎么合作,你是鬼,我是人,很难在一起做事。

“当然可以,你把我收起来,用柳树叶,然后藏匿在衣袖当中。”

这样?我本来不想同意的,因为这不就是要让我养着这个女鬼吗?

我说不行啊,这个事情我不同意,你是鬼,总是跟着我不好。

“不同意也得同意,你忘记了我可以帮助你的,现在你去到那里都会有危险,没有我在,你估计没几天也被那些鬼魂害死。”南宫语绿说话很坚定。

她说得挺有道理,但我害死有点犹豫,感觉这下子怎么办,我真的要收复这个女鬼啊?

没有等我反应,南宫语绿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根柳木,告诉我,把这条柳木随便雕塑一下,就可以让她住进去了,我再三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

回到学校住宿我首先加工那柳木,把它雕塑得好像一根小牧童笛一般,然后南宫语绿果然就能够住到里面去,身子嘶哑一声躲进了笛子里头,然后就不见了。

但我还是可以和笛子里头的南宫语绿说话,我问她做工怎么样,她说还可以吧,起码不会然我不说服,谢谢你了,那么今后有事情我们就一起行动。

我说好,其实我还是挺害怕的,因为从此我的衣袖里头就要多出一个女鬼。

把笛子收好,我打算休息一下,抬起头看天花板,感觉脑袋挺沉重的,本来我不打算思考这么多,谁知道眼睛才闭上没多久,就忽然感觉到裤袋在正震动,那是手机有电话了。

我马上接通是何裳裳给我打的电话:“谢福生,你别休息先,来学校实验楼,范天禄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