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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萱的突然造访,给了夏东二人带来一些不小的麻烦。好在成海东处理得当,最后的关头虽然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但是总归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在目送杜若萱离开后,成海东上了二楼与夏东谈论着刚刚“惊险”的一幕,手舞足蹈的将杜若萱反应学的是活灵活现,话语间也丝毫不掩饰地为自己“机智”举动感到骄傲。

夏东看着戏瘾大发的成海东摇了摇头,翻起白眼说道:“你可悠着点,别闪到了腰,到时候再见到杜若萱时免不得要嘲笑你,指不定最后还要怪罪我这个“藏在金屋”里的娇滴滴小妞。”

“呵,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不拦杜若萱就让她上来,看你怎么办!”成海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又摸了摸裤兜迟疑了一下看着茶几放着的打火机,便冲夏东嚷嚷。

“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抽烟呢,不点烟就算了,打火机都不给个?”

夏东一脸嫌弃地看着在沙发上葛优躺着的成海东,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用两只手指夹起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皱了皱眉头,将手指夹着的打火机向成海东一抛,屁股一坐也在沙发上躺了起来。

成海东把手轻轻往面前一抬,轻松接住打火机,遂点着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起烟来。

烟草燃烧起来,一氧化碳、尼古丁等物质混成的烟雾被吸入口中,化为一股气流在口腔内流窜起来,缓缓过肺,呼出,一气呵成。

呼出烟雾的有的化为一圈圈圆,缓缓消散,有的变成一颗颗心,隐匿了起来。

什么烦心事都没了,多好,成海东觉得以后再遇到什么破逼事来一根就好了,如果还不行,那就再来一根。

“噫,爷要不要来个全套按摩哇,躺着干抽烟多没意思呀。”夏东望着成海东一脸享受样气不过,便打趣他起来。

成海东听了这话,捂着嘴,一阵恶寒道:“这样说,那我去看看杜若萱走了没,把她叫回来吧。”成海东说罢,起身做势要走。

夏东见恶心成海东的目的达到,便停止了戏弄的把戏,起身站起,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

成海东看烦了,没好气说道:“能不能停下,转的我脑阔疼。”

夏东停下,看着成海东没头脑的问了一句,“杜若萱,真的就这么走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打发了?”

“汪汪汪。”

夏东话音刚落,院子里便传来阵阵狗叫声。

成海东听闻一怔,忽的站起身,“嗯,有问题?”成海东说罢走到窗户边,轻轻挑开窗帘一角,毋庸置疑道,“不可能,我明明看着她……我去,说曹操曹操就到!”

“什么?她没有走?”夏东大惊失色,想要上前看看情况。

“别过来,她盯着这边呢。似乎还想翻墙进来,不过被狗发现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成海东连忙制止了夏东,在和他说话的空挡还对着窗外的杜若萱打起了招呼。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会会她。”

成海东飞似的跑下楼,留着夏东在房间内凌乱,待其反应过来时成海东早已没有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