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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上别墅,杜若宣停在一个房间门口。

门外守卫六个,都是最好的精英,她推门而入,最先看到一个病床旁边坐着的黑子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面容。

杜若宣毕恭毕敬地对他点了点头,“二当家。”

被称为二当家的男人正是抓走四个大小姐的神秘势力里的二当家,他微微颔首应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杜若宣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视线落在病床上,方苑脸色苍白地躺在上面用着呼吸机,禁闭的双眼充满了虚弱和不安,点滴顺着架子攀沿而下。

病态的大小姐,脆弱得不堪一击。

“方苑的情况怎么样?”杜若宣开口问道,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有种想上去将它捏碎的感觉。

男人只是沉声冷漠地道,“还好,不需要你多心。”

杜若宣转而微微一笑,拿出一份报告挡走过去靠近,“我是来给你关于昨天攻下方家根据地的汇报的。”

男人在她走过来一米近的时候的,抬手拦住了她,示意她停下脚步,随即又抽走了杜若宣手里的那一份报告,随着地翻了两下后淡淡说,“我知道了,你走吧。”

杜若宣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我们不是合作伙伴吗,更深入点了解不好吗?”

男人将报告放到一旁,他双手撑着支在下巴上,声音比之前更为冰冷,“我劝你最好最快离开这里,否则我随时都可以撕毁契约。”

杜若宣也没了表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我去拿点东西,希望你准许了。”

营救势力待发,但是还没能找到最合适的时机,杜若宣在别墅里的时候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她及时通知了其他势力的人及时赶到帮忙。

等到黄昏的时候杜若宣终于下来了。

她和夏东一起回去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吃过晚饭后杜若宣一反常态地拉住了他的手,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说吗。”夏东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杜若宣因为今天的事情,所以有话要说。

但不想杜若宣忽然就将夏东推倒到了床上,整个人竟然毫不顾忌地跨坐在他的身上,姿势极其暧昧。

“你……”夏东愣住,没想到杜若宣忽然会做这种事情。

他以为杜若宣恨他入骨,只会利用他杀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调情,特别还那么主动。

但是仔细一想,杜若宣很有可能是在测试他的某些东西。

“夏东,你是我的男朋友,难道你不想要我吗?”杜若宣声音低柔,趴在他胸膛上,眉眼都是妩媚的动人诱惑。

杜若宣依旧想要试探他,如果夏东真的没有失去记忆,就会和她一起做的才是,一个男人怎么能拒绝自己爱人这样的邀请?

她不信,除非夏东一直在骗她。

夏东看着她柔软的躯体在自己面前,不禁装出一副有些受不了的表情,他喉头滚了滚,眼神有些发红,“你,你愿意吗?我一直以为我失忆了,没有资格和你……”

“怎么会呢,傻瓜,我们可是情侣啊。”说罢杜若宣竟然大道地摸上他的脸,还主动地吻上他刚毅的嘴角。

夏东压抑着体内一阵燃烧的欲望之火,却要装出一副难耐而渴望的样子,面对杜若宣的诱惑,他猛地低吼了一声,猛地一个转身将杜若宣娇小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他干涩的眼眶带着欲望,疯狂地压着身下的可人儿,去吻她的唇和锁骨,再去掀起她的衣服,逐渐摸到她嫩滑柔软的躯体,体内燃着更盛的火焰。

暧昧的气息不断升温蔓延。

两个人纠缠在床上,杜若宣也忘情地去脱夏东的衣物,快要赤条相对的时候,夏东猛地带着她“不小心”地撞上了床头板,只听见一声闷响。

杜若宣因为太过激动,又装了头,昏了过去。

夏东松了口气的同时快速离开了杜若宣,他跑进浴室降火,脑海里偶尔传来的娇媚喘息让他觉得有些烦恼,但冷水一冲又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差点擦枪走火,真是危险。

杜若宣今天吃错药了?夏东真是想破脑子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好在她也晕了。

洗完澡后他接着通知了玫瑰过来处理,不过一会儿,玫瑰就翻墙进来了,一走进来就看到杜若宣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夏东正坐在一边看书。

玫瑰不禁神色复杂的眯了眯眼睛。

夏东看到玫瑰,立即上前把刚才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他拜托玫瑰道,“你快帮我处理一下吧,我怕她怀疑我没有失忆。”

“处理?怎么处理,你直接和她做不是更好,你们两个都能快活。”玫瑰一个瞪眼就转身想走。

另一头龙局为了营救方小姐忙的要死,他夏东居然在这里烦恼着和一个女人上床的事情?!而且还是杜若宣这种女人!

玫瑰气恼不已,不想理夏东了。

“你别气了,我真的不想和她……我不会的!”夏东也是无奈,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

玫瑰后来还是帮他将床整理得像是男女间发生过了关系一样,只要夏东躺在旁边伪装一下就可以了,也不再多看,玫瑰闷气地走了。

夏东心塞,只好僵硬地躺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杜若宣发现被子里自己自己全身没有穿衣服,看到夏东有些疲惫的面容,还有床上留下来的那些暧昧痕迹,脸微微一红,抱紧面前的男人。

她现在对夏东更加相信了。

夏东本来就是很有魅力的男人,她对他逐渐产生了迷恋。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方家的俘虏送过来,听说是方家的管家之一,杜若宣带着夏东一起亲自审问。

只是那个方家的走狗一直什么都不说,杜若宣就一刀刀地割他的肉,再用酒去刺激他,把那个人折磨得整个身体都鲜血淋漓也不罢休。

她的残忍狠辣程度非常,还用以前华夏古老的刑具给他用刑,甚至以此为乐,看到那些人痛苦地叫喊和流血,她露出狰狞而愉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