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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苏小茶怎么挣扎,却已经被中年美妇拖到一边去。

看着我惊诧的目光,中年美妇回头恶狠狠的骂:“你这个孽种,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楚天舒赶紧上前扶住中年美妇:“阿姨,为了这个孽畜,你不必生这么大的气。”

中年美妇瞪一眼楚天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天舒不敢回嘴,却一脚对我猛踢喝声:“你特码的,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

我忍着伤疼深深吸一口气,知道楚天雄今天是不会放过我的,一直一来,他就拿我当情敌,可能只是因为苏小茶的阻止,他才没对我下手。

我咬牙说:“楚天雄,你特码的可以弄死我,但是你不可以再伤害苏小茶,你是爱她的对吗?”

“嘎嘎噶!”

楚天雄一阵狂笑。

“你特码的真是个大傻逼,哪有什么楚天雄,老子是楚天舒!”

“楚天舒?”

楚天舒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我头发甩猛甩一下的脑袋,对着我的脸叫嚣:“老子是楚天舒,根本就没有什么楚天雄,你特码的这回听明白了?”

我摇摇头,一下子被他扔进十里迷雾中。

楚天舒蹲在我面前,拍着我的脸说:“你真是个大傻逼,死到临头了,我让你死个明白吧,楚天雄和楚天舒,根本就是一个人,明白了吗?”

我说:“不明白。”

楚天舒干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对我说:”你们都上了老子的当了,嘎嘎!“

楚天舒说,那个楚天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是他造出来的虚拟人物,为的是迷惑和他作对的所有人。

那个楚天雄是比较有人性的,因此一般的公众场合,都是那个楚天雄出面,大家也觉得楚家两兄弟,老大楚天雄还不错,很多家族生意,也都由楚天雄出面洽谈和签约,而他楚天舒,却可以花天酒地为非作歹。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脸,摇头不语。

“你不相信吗?”

“楚天雄和苏小茶的订婚宴,我明明看到他的,而不是你,因为当时你就坐在下面。”

“嘎嘎嘎!”

楚天舒大笑一阵子说:“你真是个傻逼呀!那个楚天雄,是我花钱雇来的,很简单了你却看不懂,脸上一层人皮面具而已。”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因为我想到了那个假杨峰。

面前这个阴险的家伙,竟然使用分身术,骗取大家的信任,又可以把所有的坏事,都推在楚天舒身上。

而苏小茶,可能也是这样上当的。

楚天舒冷笑一声问我:“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我和苏小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简单回答一个字:“想。”

我知道楚天舒是憋不住自己的得意的,我不问他也会说的。

楚天舒说,苏小茶跳河是真的,刚好他游山玩水路过,就救起了她,苏小茶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但并没有想要对他投怀送抱,而且后来看着他人品确实太坏,所以就在订婚宴上,义无反顾的跟着我走了。

“她并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和你举行订婚宴?”

这是我心里的一大疑问。

楚天舒一阵贱笑:“这当然还有赖苏阿姨成全了。”

“苏阿姨?”

楚天舒对着中年美妇一指:“你个傻逼,苏阿姨就是苏小茶的妈妈,亲妈妈呀!”

我完全蒙圈了。

苏阿姨丢下苏小茶走到我跟前说:“我就是苏小茶的亲妈妈,你不记得我了?”

我一下子想起来,这个女人我见过。

不过那还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去过苏小茶的家。

但是后来,苏小茶就寻找种种理由,不让我去她家了,说我太想她的时候,就在她卧室的窗户下,拉一下绳子她就出来了,而那根绳子,就拴在她的大拇脚指头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是苏小茶的妈妈,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当时我只记得,苏小茶的妈妈很漂亮,也显得很年轻,只是我从来没见过苏小茶的爸爸,苏小茶也讳莫如深,所以我也没再问她。

长大后苏小茶妈妈的印象就在我脑子里模糊,没想到眼前的苏阿姨,就是苏小茶的亲妈妈,而且还是显得那么年轻,那么艳光四射的漂亮。

可是,苏小茶的妈妈,为什么极力撮合楚天舒和苏小茶,而不是让苏小茶和我好,就因为我是个孽种?

她是怎么知道我是个孽种的?

我心里霍然大动,脑子里灵光一闪,却又思维模糊了。

楚天舒居然一声叹息又说:“杨辰啊杨辰,你说你特码的非得要和我作对干什么?说来也是命运捉弄,你也是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和我做对头的,可是你特码的,千不该万不该,你和那个女捕快不但断我财路,而且把我家弄到万劫不复境地,我要是放过你,我特码就是是我爹的种!”

然后拍一下我的脸:“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死后别来找我后帐,你特妈的该死!而且老子不耐烦和你玩了,今天就送你上西天。”

我当然知道,我是必死无疑的,但心里还有有很多疑惑,最大的疑惑就是,中年美妇骂我孽种,她怎么知道我是孽种?

我是孽种这件事,只有冷月欣告诉我,别人知道的很少,而这个从来不和我交集的苏阿姨,怎么知道的?

发现我的疑惑,中年美妇说:“你想知道的事情很多,对吗?我来告诉你,反正你已经死到临头,我不能看你死不瞑目,那样子太吓人。”

我冷哼一声。

这时候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却很希望她给我解惑。

中年美妇开口就说:“你那个该死的亲爸爸叫杨鹤鸣,对吧?”

我草,连这个她都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

好像看出我心底的疑惑,中年美妇一声冷笑:“我不但知道你亲爸爸叫杨鹤鸣,而且知道你亲妈妈叫冷月欣,你就是他们两个偷欢的孽种。”

我大叫一声:“你到底是谁?”

中年美妇咯咯咯一串笑。

我听得出那笑声里充满怨毒,是那种恨不得一把掐死我之前的那种枭笑,虽然笑的像银铃一样好听,但我却一阵毛骨悚然,毛发直接竖起来。

更让我惊掉下巴的是,中年美妇一阵娇笑后,凑近我的脸说的一句话。

“我是你继母呀!”